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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这个时空的事情之后,便可服下。服下之后,如同施展九道遁魂术,便会来到老朽的时代了!”说完将锦盒递给了楚仲。
又道:“老朽时日无多,望小兄弟遵守约定,莫要忘记!老朽等你!”
楚仲接过锦盒,点头道:“必不会忘,老先生尽可放心!”
老头会心一笑,手往楚仲脸上拂来,楚仲只觉得眼前一暗;身边风声虎虎,似有气流吹过。片刻之后,一片寂静,楚仲睁开双眼,哪还有老头的身影,想来己经离去了。
楚仲顿了顿,一时无语。真是奇遇啊,怕不是做梦吧,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一时用力过大,嗷的一声,颇为疼痛,看来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的。手中抚摸着锦盒,心想既然己经答应老头,就当旅游吧!去宋朝逛逛也不错。
楚仲回来宾馆,一夜无眠,第二日回公司办了辞职,与同事道别后,又坐飞机回到老家,将身上所有财物交与母亲,在家陪伴双亲数日,父亲多次问起打算,楚仲只道有了好的去处,定会光宗耀祖,不会给家里丢脸,以后会经常回家孝敬二老。父亲听得这不孝子能有这般觉悟,心中甚为欣慰,只是盯嘱凡事小心,不要逞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平平安安就好。说到情深之处,父子抱在一起竟痛哭起来,二人虽心境不同,感情倒颇为真挚。
拜别了双亲,楚仲红着双眼,心有不舍,多次想放弃去那宋朝的念头,但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已经答应了,便应兑现,孤身一人来到一处荒山之上,俯瞰苍茫大地,远处炊烟四起,想己到响午,宁静的小山村,美丽的家乡,楚仲两腿并跪,分别向故土,山河叩了三响,以谢养育之恩;抹去两眼的泪水,取出怀中的锦盒,楚仲长吸了口气,将那九道遁魂丹整个吞了下去。刹那间楚仲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手足皆失去知觉,似身体己裂开般,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莫是毒药,操!老头他妈的坑我!”慢慢脑子也失去知觉,荒山之上,那人影只剩下一屡轻烟,袅袅散去。千秋悲戚,来也茫茫,去也茫茫,生亦命也,死亦命也。莫堪一世浮屠;人这一世,皆是命尔。
………【第二章 南宋信王】………
南宋都城临安,春意正浓;虽小雨翩翩,天街之上行人一点也不见少,有百姓,官人,也有兵士,人人脸上愁云满布,少有闲情逸志的文人雅士,往日繁华的街市也只有半数店铺开门,瓦子,酒楼,妓院都大门紧闭,似风雨欲来。wWw.23uS.coM此时朝天门内一行十多人的官轿队伍冒着小雨向门外行去,边行那前方领路似管家模样的中年还边嚷着,“都把步子迈快点,误了王爷的大事,定不饶你们这群饭桶!”
那些轿夫听得管家叫骂,唯恐讨不到赏钱,步子倒也勤了些,由步行改为了小跑,雨越下越大;轿队过了朝天门,拐过一个胡同,在一户大宅面前停了下来。
大宅门口早有几名家丁,和一名身着官服,头戴青色官帽的老者在那等侍。轿子落定,老者向身边的家丁挥了挥手,示意替轿内的人撑伞挡雨。二个家丁不敢怠慢,急忙撑开伞迎上上去。那管家拉开轿帘,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对着老者拱手微笑道:“有劳太史大人远迎,本王不敢当啊!”。
那老者受宠若惊,忙道:“不敢不敢!下官知道信王爷要大驾光临,己早己等候在此,外面风大雨大,信王爷快随老朽进府吧!”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迈步上得台阶;忽的停住脚步,抬头注视着大宅门楣上的“护国**师府”的牌匾,叹道:“大宋存亡,己系于太史大人一身呐!”
那老者苦笑一声,请道:“信王先进府再说吧!”
那中年男子双眼微闭,心中悲苦,长叹一声,随老者进得府门,老者将中年男子迎到客厅,二人分宾主坐下。两名丫环奉上香茗,分立两旁;那中年男子带来的管家,微一张望垂手站在男子身后。
老者端起一杯茶,细细品了品道:“信王请品品老朽这皇上御赐雨前龙井!清醇香郁,出尘幽清。”
那唤信王的中年男子心思显然不在这品茶上,神情漠然,摆了摆手道:“襄阳被围,朝廷奸臣当道,纲纪败坏,国将不国,本王哪还有兴致品茗!太史大人自己品尝吧!”
那老者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轻叹道:“信王忧国忧民,朝廷上下如果都能像信王这样忠君爱国,大宋必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哼!”信王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本王气的是贾似道那个奸诈小人,手握军权,迟迟不派兵去救援襄阳,每日在那西湖画舫中饮酒取乐,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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