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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跳起来,她发狂似的排开围绕她的众人,向门外直冲而去。
“兰医生!”
不会的,不可能的!从没有一项犯罪,罪犯在落网一个月左右就判决死刑还行刑的,从来没有。所以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他们一定是听错了,他们一定是骗她的,他们只是想给她出气,一定是的。
他没有死,不可能会死的。他既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她,又毫不反抗的让警方扣押,如此合作的他警方应该给予减刑而不是极刑,所以绝对不可能被枪决。
冲出医院坐上路边的计程车,兰铃迅速的说出当日做笔录的警局地址,她相信只要到了那里,这些毫无根据的流言自然能不攻而破。
他绝对不可能会死的,绝对!
然而不消半个钟头,她的绝对变成了绝望,面对警方人员冷淡还带着评估的眼光,她昏倒在警察局里。
兰铃下次清醒过来时,已是一个月后的事。
这不是表示过去一个月中她都呈现昏迷的状况,而是说她始终不肯接受任威砉已死的事实,终日像疯了似的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兰父、兰母为此几乎一下子就老了十岁,两人皆憔悴不已。
兰铃是被弟弟骂醒的,面对父母因她而一天天的迅速苍老,他再也无法忍受一向让他引以为傲的大姐继续逃避下去,他奋力的摇她、吼她、拉她到早已老泪纵横的父母面前,要她看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陪着她受苦。
之后,她开始啜泣,先是无声的,然后渐渐忍不住的发出了呜咽的声音,最后则变成嚎啕大哭,就像个刚落地的无助婴儿般。
她知道,原本的世界已经崩塌,现在的她必须重新适应这个新世界,不管它有多么的困难。
尽情的大哭一场之后,兰铃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到未被绑架前的她,至少在众人面前。
她辞去原本任职的医院,找了间规模较小的医院继续做她的外科医生。当她无意间知道任威砉的死其实跟父亲修书给一位在朝为官的好友,请他代替他为女儿所受的污辱讨回公道,这才确切决定了他毫无上诉机会的死刑后,她再也无法面对父亲,毅然决然的搬出家门,从此一去不回。
她知道父亲的所做所为皆是护女心切,但是只要一想到任威砉,她就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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