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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了?快进来吧。”屋内传来清亮的声音。
两人推门而入,对着屋中的人一揖到底:“属下段成仁、白未延参见教主。”
屋中之人端坐在桌边,烛光映渲染着他的脸庞。秋似水放下手中书卷:“坐吧。”
“教主急传我们来是有什么事?”白未延问道。段成仁与白未延最近在京城附近活动。
“知道京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未延答道:“几天前开始,张太尉家不断有活物离奇中毒死亡,到了今天,已经开始死人了 。张家上下惊慌一片。”
段成仁接口道:“最重要的是依他们的死状来看,所中的毒是本教的酥心散。”
“酥心散究其毒性来说,算不上一等的毒物,教中甚少有人使用,但因为是本教之物,所以在 江湖上人人皆知。”
“这事既然不是本教所为,定是有人想陷害本教。”
听了两人轮流的回答,看来他们对这事时已经了解清楚了,秋似水点头:“我叫你们来正是要 你们协助我彻查此事。”
“教主。”白未延上前,“张太尉在朝中势力不小。属下大胆猜测,有人把目标定为张太尉, 是想挑拨朝廷对本教不利。”
这正是秋似水忧心之所在。闯皇宫的误会尚未解除,此事若不澄清,引起轩然大波,恐怕他真 的会不遗余力地铲除无极教。毕竟只是一个无极教,如何与百万大军抗衡?这个高傲的人怎么 能容忍自己的势力受到威胁呢?
“滋事体大,关系到我教声誉,所以我才想亲自调查。
这以后,张家一天死一个人。
第二天,张家又死了一个人,这次是张家千金的丫鬟。原本张家千金已许了人,可对方听说她 家发生了这种事,立马派人退了亲,说她必定克夫克子。
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整整哭了三天三夜,觉无颜见人,竟投缳自缢了。
张夫人痛失爱女,家里又天天闹鬼似的,一惊一恐,自此一病不起。
熙元每天在湖边,由两护卫给他通报消息,眼看张府已无人敢接近。漫天的流言蜚语。人人都 在揣测,张太尉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或者惹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无极教一词已隐约在部分人口中传开。
是夜,月更清冷,虽已春深,却还有些许凉意。酒肆中都是见多了的熟人,今日多了两张生面 孔。
熙元远远看见秋似水与一陌生男子来到酒肆,在一旁坐下,点了几样小菜,眉头不禁深深皱起 。
另一人正是段成仁。
两人在酒意正兴时,宋琏来到他们身边:“打扰两位,我们家主子请两位过去喝一杯。”回头 向熙元望去,熙元紧紧绷着脸。
宋琏与蒋中范将座位让于秋似水和段成仁,两人虽不知道他是何意,但也安然入座。
熙元深邃的目光在秋似水身上徘徊许久。淡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件物品,搁在桌上:“烦劳 两位把这个交给你们教主。”
两人大惊失色,那个“秋似水”看着熙元,再看看段成仁,显出被揭穿的惊慌。这“秋似水” 不是别人,正是易了容的白未延。
白未延假扮秋似水也不是第一次了,却是第一次被人揭穿,而且还揭得毫不留情面,他谨慎地 问道:“公子与教主是旧识吗?”
“旧识?”熙元笑道,“可能算不上吧。”
白未延与段成仁目光一对,又落在熙元取出的东西上,又是一惊。
桌上赫然搁置着一个朱红漆金的令牌。
讶然望着熙元,他说道:“我想你们教主用得上这东西,所以借他一用,日后务必归还。”
“小人替教主谢过公子了。”白未延小心得收起令牌。
“另外。”熙元补充道,“替我转告一句话。”
“公子尽管吩咐。”
“告诉他:探营时要小心。”
两人疑惑地对望一眼:“小人一定传达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小人好向教主禀报。”
“不必了,他见了这东西,自然就知道了。”
酒后,白未延与段成仁回到小宅。白未延一直做着“秋似水”的装扮。
“教主,属下回来了。”假的“秋似水”向屋内的真人回禀。
“嗯,一切还顺利吗?”
底下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他的都还顺利,只是今天遇到了一个人。”
察觉出他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