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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你了。”
马维祺憨笑道:“你在水缸里一照就知道了。”
吕飞燕来到水缸前,只见脸上抹得乌黑。马维祺递给她一条干净汗巾,说:“我去给你做点饭。”说完把门关好,出去做饭。
吕飞燕摘下瓜皮帽,脱去外衣,用汗巾胡乱擦了擦。一会儿,马维祺端着豆腐脑、窝窝头走了进来,惊讶地说:“原来你是个女人?” 吕飞燕笑道:“没看出来吧。”马维祺吐吐舌头。他让吕飞燕先吃饭,自已到外面打探消息。
有一袋烟的功夫,马维祺回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叹口气说:“唉,你们杀的不是皇上,是个替死的太监,皇上从另一条路回宫了。”
吕飞燕有些颓然,也叹一口气,急切地又问:“没有听说有人被捕吗?”
马维祺摇摇头。吕飞燕松了一口气,她思忖一忽儿,又说:“我要到白云观去,有要紧事情。”
马维祺说:“我送你去。”天黑时,二人一前一后,出了煤铺朝西北而来。
出了西便门,吕飞燕与马维祺好言相别,吕飞燕道:“如果此去得手,我便直接回河南了,咱们后会有期!”
马维祺一拱手:“姑娘保重,风声紧,须多提防。”吕飞燕点点头,马维祺远去了。
吕飞燕朝西走了一程,看见前面有一座密檐砖塔,十分壮观,塔有十几级。吕飞燕走进寺门,穿过两道院落,没有一人,她来到塔前,见塔下的须弥座上有三层仰莲瓣承托塔身。塔身四面开券门,浮雕精美,真是“缥缈龙宫分色相,召尧雁塔逼云霓。”
吕飞燕心中惊疑,这白云观好怪,难道道士都死光了。她来到后院,西厢透出烛光,走到窗下,探头一瞧,屋内一个胖大和尚正和一位青年对弈。和尚身披玄色袈裟,手捏念珠,他满脸横肉,面如乌枣。青年生得眉眼俊俏,身着龙团绸缎袍子,一脸富贵气。
吕飞燕寻思:这怎么是一位和尚?白云观是道观啊。
这时,只听青年说:“时光尚早,不如拈联答对,凑趣助兴,以排寂寞,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和尚道:“我这棋一盘散沙,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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