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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得不错。掌柜的在满意之余,偶尔也多会给喜儿几个铜板当做奖励,这么着,喜儿就偶尔带一点自己家里头做的吃的也那药铺掌柜的。
先前喜儿摘了不少的桃金娘让刘芳帮忙酿酒,早就酿好了。只是时间搁得更长些的现在,那酒越是香甜、味道好极了。原本刘芳放的是苦酒曲,喜儿还以为这酒酿出来怕是不会甜,却不知道刘芳究竟是怎么样的手法,偏就将这么一缸子酒酿得甜得很。
喜儿带了些给那药铺掌柜的,因那掌柜的喝着很好,还特地和喜儿买了一坛子,说要留着过年招待一下客人。喜儿和刘芳说了,从掌柜的这儿收到的钱也给回刘芳了。如今喜儿自己勉强算是有一份能够维持一定收入的工作,且不大影响她去干其他的事情。
家里面的事情,很多都还需要喜儿去做,她没有办法脱离胡家自己跑到外面找事情做,刘芳也不会答应。就算刘芳答应了,喜儿也不是十分的乐意。她现在做药铺这份“工作”,等于是兼职性质,挣的钱还是不怎么多,至少没有耽误家里的事。要是她去做其他的什么,挣得钱一样不可能多到哪里去,还没办法做家里的事,那就不一样了。
在这一点上,喜儿得承认自己还是很挣扎的。她现在确实愿意替这个家里出自己的一份力,不抱怨。可是,她并不是很愿意自己去累死累活做一份工,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就贡献给这个家。她还是害怕。虽然刘芳和胡全并没有表现得多么重男轻女,但是他们对女儿和对儿子的态度仍是不怎么的一样。这便意味着,他们潜意识里,还是有重男轻女的倾向,于是说不定在他们看来……作为女儿的喜儿无论为胡庆付出多少,甚至牺牲自己都是应该的。
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喜儿没有办法确认刘芳和胡全到底有还是没有,所以她心里有疑虑。当下的情况来看,至少暂时来说……喜儿也并不是很想要去确认,因为她现在并没有**的资本。假使她能够挣十两银子,拿一部分出来给这个家,她不会不乐意。可要是她只能挣一两银子,却要她全部拿去给胡庆用,她做不到。
或许有一些自私,可,她虽然感激穿越让她获得再活一次的机会,但是也不愿意被这份心底的感激压迫得无底线牺牲自己。她愿意尽力去扶持这个家,可是,她没有办法做到无条件的牺牲自己。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这家人过得更好,可并不是乐意无论自己过得多么糟,也一定要让这个家的其他人全都过得好。
初冬在悄无声息间降临了,降过霜的早晨分外冻人。趁着没有太多农活,刘芳便带着喜儿去砍柴。大部分的树木叶子都掉光了,树枝也相比其他季节要干燥很多,再加上没有什么农活这一点,现在这样的时候便很合适囤来年烧的柴。
砍柴的地方在七八个山头以外,又等于是没有路,光是过去都要走上半个时辰。喜儿拿着镰刀跟在刘芳的身后,两个人沉默地翻着山头。这已经是喜儿跟着刘芳来砍柴的第三天了,今天要去另外一个山头,喜儿没去过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便只有跟在刘芳屁股后面的份。
太阳升了起来,阳光穿过落尽黄叶的枯枝,将枯草上的霜露一点点慢慢蒸干。只是这阳光不怎么浓烈,照到喜儿身上也感觉不到有什么暖意。后来又走出去好长的一段路,直到到了到一段不大好走、分外崎岖的路段时,刘芳便特地提醒喜儿要小心一些。可说了这么一句还是不怎么放心,大约是因为喜儿曾经滚下过山崖,刘芳便伸出手来让喜儿拽紧她。
母女两个分外小心翼翼地经过这一段斜斜窄窄的山路,因着小心速度便慢下来许多,到底稳当。只是这山路两旁、包括她们脚下踩着的都是野草,那周围的情况便算不得是看得特别的清楚。当一只不晓得什么动物从枯草里飞快蹿过去时,刘芳被吓了一下,喜儿却不知怎么了。
刘芳下意识松了手还往后退了一步,喜儿在她后头看不到前边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瞧见刘芳退了一步就为避免撞上去忙往后撤,便是这急急的后退两步,脚下一个打滑喜儿就往旁边栽了过去。周围没有什么能让喜儿立刻找到支撑的,拽刘芳又没拽住,刘芳来不及拉住她,喜儿就可怜地栽倒了。
这运气也实在差。
直接栽在斜坡上的喜儿没有拉拽到什么能阻止她继续往下滚,且其中的一手里头又是握着镰刀,更是让喜儿反抗不了往下滚这件事情。刘芳一转身瞧见喜儿沿着斜坡往下滚,立时间就红眼了。手里的镰刀往枯草下的泥里头一||插,刘芳就矮着身子追着喜儿下去。
喜儿直被迫滚到了山坳里,才停下来。好在这段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