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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牙都快酸掉了,忙道:“打住,打住,叫我安然就可以,我可受不了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先去睡觉,你继续工作。那,”我指指吧台旁边的立柜道,“第一层右手边有茶叶,桌子下有热水壶,你要喝水喝茶的话就自助。”
他点点头:“你的脸色看起来和吴Sir好像如出一辙,昨天没睡好吗?”
他说话倒是平平静静,没有什么波澜,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品出了戏谑的异样,多说无意必自毙,赶紧回房,关上门倒头大睡是正事。
一觉睡到大中午,无聊地翻着贴在卧室门上的各种外卖广告,最终挑中了一家粥馆。这些广告单子是我忤逆杰斯的意思硬要贴上去的,杰斯当时老大不乐意,头还是疼的厉害,外加打喷嚏流鼻涕,一切感冒症状全都找上门来,实在是对油腻的东西没有胃口。
我到阳台上,汪国志正一丝不苟地蹲在那里。我说我要订餐了,问他要吃点什么,他笑笑说和安先生一样就行了,麻烦安先生了,外带一脸特歉疚表情。我无语,见识过李西瓶这样的悍妇,我还实在不习惯一个警察说话这么客气。
打了送餐电话,坐在客厅里等待外卖的到来。这家粥馆貌似离天水不远,我向来是路痴一个,但是这家粥馆还是有些印象的,原因不在其他,只怪这家粥馆的门面装潢的实在是豪华得吓人,一家粥馆硬是镶金嵌玉,恨不得跨界与LV GUCCI之类的宰人店一较高下。
一点零八分,我打开门,接过一身橘黄像个橙子似的送餐小弟手上的环保纸盒。他一直盯着我,我也盯着他,就我所想,他盯着我无非是因为有些惊讶这样一个全身脏乱不堪连路边捡破烂的都不如的人居然大摇大摆光着脚踩在这一平米一万八的土地上,我盯着他则是感叹怎么这年头交通事故已经这么多了吗?一个送外卖的也需要打扮的像交警?
“先生,您的裤子……破了。”带着小红帽的橙色服务生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我向身下看,浅灰色的睡裤果然破了一个不小的洞。好吧,虽然不明白这个洞是怎么来的,但是眼下还是应该先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吃了粥,看一会儿电视,再到浴室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疲劳的神经。我趴在浴缸里,任凭不缓不急的温水一点一点抚过我的身子。背后有些痒,我伸手去挠,居然抓破了一个圆圆的痘状物,手上一丝血迹,我不经意地把手放进浴缸清洗,想起以前老妈每次给我换床单的时候都会问我的床单上怎么这么多血迹。我告诉她那是痘痘破了以后留下来的。当时正处青春期,班上的男男女女脸上都或多或少“山峦耸立”,只有我脸上光滑依旧,同学们羡慕我,我笑的一脸心虚,妈的,哪是不长,全长到背上去了。
我妈现在已经不在了,我苦笑了一下,捏紧手中的香皂。套句李西瓶觉得矫情的话说——一切已经物是人非,只有痘痘依旧。
许久不长的痘痘现在又开始爆发,虽然只有一颗,但是我还是毛骨悚然了一番,莫非我第二春提前来临了?应该是最近事情太多,急火攻心,多吃点凉茶之类的东西就好了吧。
预定的下午6点半起床然后直接奔赴东山的计划被手机铃声提前打破。我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接起来瓮声瓮气地道:“喂,哪位?”
那边只有轻微的喘气声,还有一些奇怪的笑声,我耐着性子等了很久始终没有听到实质性的话语。我开始怀疑究竟是我聋了还是怎么回事。没好气地睁开眼瞪着手机屏幕。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我开始想入非非,莫非是什么香港六合彩之类的骗钱电话?还是什么人故意恶作剧?“喂,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啊。”我道。
一声微弱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安然,我是……薛亦,今天我过生日,你能来吗?”
我愣了一下,这小子居然让我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我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一个人过生日无聊,想要奴家来陪你乐呵乐呵?”
想都不要想那边的一张小脸肯定又开始赛关公了。“我只是受人之约而已,你爱来不来,谁稀罕!”薛亦同学开始发飙。
他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我听见李西瓶的声音在里面尤为刺耳。我无奈地掏了掏耳朵,抱歉道:“今天不行啊,我晚上已经有约了,改天好吗?改天我请你。”
那边一阵嘈杂,李西瓶的超强穿透力嗓音直冲我传来:“拜托,生日是可以改天的吗?一句话,你今天来不来?不来我用毛豆腐灭了你!”
我一脸不屑地撇撇嘴,道:“大姐,你能不有点创意?每次都用毛豆腐威胁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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