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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英勇警觉的红色英雄呀!再过了一会,这战士摸了转来。他说:“我摸那边痾屎去了。”毛连长:“痾屎就在这里痾不好?走出去怕敌发觉!”“连长,这里会臭!”连长说:“不怕臭,可用泥盖着啊!”过后五个英勇战士就大家围在一堆,在这江水浩浩,冷风袭袭的乌江边石崖下过了一夜。
八、江边激战
好!回过来讲战斗情形吧:第一批强渡的十几个战士与毛连长等会合了,在占领了敌军士哨抵抗线后,继续向敌人排哨仰攻,接连几个手榴弹,在轻机枪掩护下,刺刀用上去了,把敌人排哨抵抗线夺取了,敌人一个排死伤过半,往上坍去。到我们的强渡部队进击到那笔陡的壁路下时,敌人的援队来了(今早又增了一个团,由侯之担的亲信健将林秀生旅长指挥)。敌共有三个团了——第三团、教导团、独立团。敌约一个营,居高临下的反攻,我十几个战士无法再跟进,敌人虽然想由陡壁小路下来,但因我岸火力掩护着,不能下来。有趣极了,我防空排长的(他在湖南道州时曾打下敌飞机一架)重机关枪一扫射,想下来的敌人一个个像山上滚石头样往江里滚,终于使敌人无法下来。同时大渡口边的我军也在用竹筏作强渡的准备。
过去了一排人,并派了党总支部书记(林钦材同志)、保卫局特派员(周清山同志)去领导政治工作,第一营营长(罗有保同志)也过去了。这一排人一下子冲锋了,把敌人打退了。一部前进,到了半山,但因为石山太险,不能散开,极不便接近,终于又停止,没法前进。侯之担的“健将”林秀生督队反冲锋了,我最前面的几个战士,在敌人火力下,大部死伤了。在敌逼迫下,前面的一个班无法站住,退下来,敌也企图追下山来,我们的政治干部鼓动着:“同志!退不得!后面是江,退就是死!”后面一个班增援上去,扼住了敌人。因为地形关系双方只得相峙。
九、真正是无坚不摧
在这样的地形限制下,战斗无法进展。后续队在继续筏渡。正在敌我相持不下中,我强渡指挥员察觉了在我左侧的一处石壁可能攀登上去,旋即派一个班缘此处攀登而上,经过那巍峨峭壁,竟占领敌右前方之一个石峰。在这一个班的火力猛射下,敌人站不住了。我军正面猛冲,敌开始动摇(此时强渡部队已过去一个连了),旋即猛攻,夺得敌主要抵抗线。此时大道渡口之敌听见这边的冲锋号,喊杀声,手榴弹声,炮声,知道事情不好了,亦开始撤退。我先头的一个连即跟踪猛追,把敌人全线击溃。天险乌江,就这样的被突破——首先过去的,只有二十二个红色英雄。
十、一个连猛追三个团
敌人受创后,直向猪场逃窜。我最先头一个连,并未停顿等待后续即猛追,弄得敌人三个团鸡飞狗跳,草木皆兵,不使他有时间来整理部队,掩护或反攻,就连歇气的时间也来不及,使得这些“双枪兵”丢下满路烟枪,那稀烂的装备,官长的行李、公文,抛弃殆尽,沿路溃散在山林中。一个所谓“三八式连长”(他一连人都是三八式,是侯之担的基干)负重伤,用绳捆起两手两脚,像抬猪一样来抬,也抬死了,更因天雨路滑,跌死了很多人(当然是指敌人)。
猪场是敌“江防司令部”所在地。那个江防司令林秀生从江边逃回,连司令部的文件电稿等什么都不要了,就带起三个团不要命的往遵义逃窜。我追击的一个连当即于下午五时占领猪场(离江边四十里)。据群众报告:“双枪兵”们都说“红军的水马真不怕死,不知道怎么,乌江都过来了?!特别是红军的铁锤炸弹(即木柄手榴弹)十分厉害啊!一打来就要几个对付他!”林秀生的所谓“江防工事,重垒而坚,官兵勤劳不懈,挽险固守,可保无虞!”(林秀生给侯之担的电报)结果只是“莫道乌江堑,看红军等闲飞渡”!十一、乌江战斗中的英雄
渡乌江(4)
领导此次战斗的主要干部:
一营营长罗有保,三连连长毛正华(得红星奖章),机关枪连连长林玉式,二连政治指导员王海云,二连青年干事钟锦文,二连二班班长江大标,二连连长杨尚坤。
泅水及撑排的:
二师师部王家福,四团王有才,四团二连三班长唐占钦,六团机关枪连羽辉明,六团赖采芬。
英勇冲锋顽强抗敌的战斗员:
曾传林、刘昌华、钟家通、朱光宣、林文来(新战士)、温赞元、刘福炳、罗家平、丁胜心。
录自1935年1月15日的《红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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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义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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