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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是家建国的,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也就没有问过他了,居然现在出了这种事。这叫她心里如何是好呀?
由于他们间的感情深厚,她还是想帮他一把的,不管从恋情的角度还是师生的角度,她都应该帮他一下的。于是她缓缓地说到:“雪梅,你知道他们昨天下午在一起的过程吗?”
雪梅点了点头,说:“我刚才在家问过香菊了,她告诉了我他们间的过程的。”
“那你讲给我听,好吗?”
雪梅于是点了点头,就开始把香菊和建国在昨天下午的过程讲了一遍,李老师也认真地听着。她有时打断雪梅的话,让她重新讲一下,这个雪梅知道是重点。
李老师等雪梅讲完后,就肯定地说到:“这不是强Jian呀,最多也只能算耍流氓,怎么能算是强Jian呢?”
“是呀,李老师,我也认为不算强Jian的,那可是香菊自愿的呀,怎么就是强Jian呢?”
“雪梅,你想帮你的建国哥吗?”
“嗯,李老师,我对建国哥比对我弟弟都还好的,你说我会不会帮呢?”
“那你是把香菊找我,我们三个一起研究一下,应该如何帮助建国的,好吗?”
“好,李老师,那你等我,我马上就去把香菊喊来。”说完后香菊就跑着回去了。
红燕在想,只有让香菊重新把那天的事写成材料,并让她在上面签字,她就可以把这个东西呈上法院,法院在判刑的时候就会正确考虑了。
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雪梅还真的把香菊喊到了李红燕的寝室,李老师再次忍着心痛问到香菊,她和建国那天下午的经过后,她说到:“香菊,现在只有你能帮建国了,看在你和建国的感情那么深的基础上,你觉得你应该不应该帮助一下苦难中的建国呢?”
“李老师,我也想帮呀,我那么喜欢建国,我可不想让他那样呀。”
“既然是这样,你就更应该帮助建国呀。”
“李老师,我想帮他呀,你说怎么帮吧?”
李老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香菊和雪梅两个听了都觉得可以,都觉得这是唯一的方法了,于是香菊就把自己和建国那天下午发生的经过详细地写了,并说明他们间是自愿的,谁也没有强迫谁的,而且是她主动的。香菊最后在那个口述上郑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刘香菊。
李老师说这个东西就交给她,由她进城去找法院,呈上去,那样建国可能无罪释放了。
红燕为了使事情牢固,她又让香菊照抄了一份,(那时可没有什么复印机)放在她那儿以免这份掉了麻烦。李红燕心中想的不是麻烦而是所香菊反诲,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在她们三个女孩子忙碌的同时,雪梅的婆婆邱碧如听到后,也感到极大的愤慨,她当及就一摇一晃地走到了区公所,走进了刘行知的办公室,把刘行知堵在办公室大骂了一顿后才离去了。
李红燕得到这一张口述材料后,第二天一早,她就赶车去了城里,她直接上了法院,找到了建国强Jian罪一案的办案人员,说明了情况,并把那份材料交到了那个办案人员手中,那人看了一下材料,觉得这个强Jian罪是不成立的,他对红燕说陈建国的强Jian罪既然不成立,他就有可能被释放的。
红燕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极了,在那儿千恩万谢后,才出来在街上吃了早饭后就回红卫了。
她回来后,迫不急待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雪梅,告诉了雪梅就等于告诉了她们湾的所有人,刘行知也很快就知道了,他在香菊面前说了如果是强Jian罪,对她是多么的重要的厉害关系说后,香菊才把昨天下午在李老师那儿的事情告诉她爸,她爸就告诉她,如果别人问起,就说是她们强迫的后就走了。
没几天,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下来了,刘香菊被江东医学院录取了。
袁雪梅呢,没有被江源师专录取,听他们说是公社有人的亲戚占了她的这个名额,其实是刘行知告诉公社的人那么做的。
过了一周,香菊被悄悄地喊到了法院去做证了,好为了自己重新肯定了第一次的说法,第二次的说法只是她们强迫的。
就在香菊去法院做证的第三天,李红燕的副校长也被免了,她被调到了一个偏辟的大队小学认教了。只有袁雪梅一个人去为她的,不,是他们的,李老师送行了。
在一九七七年八月二十九日,也就是香菊去省城医学院报到的当天,陈建国因强Jian罪被判了八年的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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