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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遇上心烦的事了?”郁离从妻主怀里抬起头,担心的问道,他偶尔会感到迷蒙,他的妻主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为何她的笑是清灵缥缈中隐隐透着一种无法释然的冷寂?有时她一个人静静站在远处时,便像是看破红尘,欲要乘风归去般。
“嗯,想到一些事情挺烦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解下衣服,钻进充满郁离气息的被窝里紧搂着他,嗡声嗡气诉苦。
“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好好睡一觉,这几天都是担惊受怕的,别累坏了身体。”郁离浓情与妻主和拥,慢慢轻声安慰。
“嗯,好吧!明早我们便要起程。唉,好烦呢!”
“别烦了,先养好精神,再一件一件处理。”潋儿应该是看了帝都来的人后,便烦起来的吧。唉,他一男儿身真是帮不上什么,只能默默看着她,默默关怀着她。
只愿在促膝执手的岁月里,他能陪着她慢慢走着,直到永远,永远!
夜来幽梦时(上卷) 第三十九章 并蒂连理 是情?是劫?
离戍北郡十里坡已有十三日,为免路上再有暗袭,便兵分两路行驶。我与元图棱等十三人扮装为探亲车队快马先行两日,母亲与昭水郡日派出的二十名侍卫则是装演假像慢行我们两日。而郁离与歌儿我再三斟酌后留在昭水郡王府不与我同行,月馥溪则依是一路与我同行。
避开耳目,行至十四日过傑东郡后,天气便是暖和很多,自然风水绮丽多姿,群山如屏,天蓝如镜。渭州属亚热带向中亚热带过渡的湿润季风气候区,矿产丰富,有铜、铁、金三种,其中以铜、铁两种矿物最为多,紫漾国弓、箭等铁制兵器多为渭州所出。
放下车舆窗幔,收回远游的视线,稍稍挪挪僵硬身子,伸出手随意拨弄矮桌上鎏金蟾蜍形香炉内的苏合香,矮桌对面坐着的是闭目养神的月馥溪,两人在车内十三日久,话却不过了了几句,愈靠近渭州,月馥溪清冷绝美的脸更是寒气渗人,静垂的眼帘掩住眸内的幽芒,淡淡看着轻烟袅袅。
“你没有事问我吗?” 月馥溪睁开寒眸,冷冷丢出几字。
“不想问,到渭州再说。”放下香灰铜拨,唇边挽起丝丝浅笑,淡漠看着月馥溪绝美的侧容。
冰山美男甩了记冷清眼线,倚着车壁,静漠不语。车行数个时辰后,在傍晚时间驶入一座城镇,元图棱隔着车帘道,“大人,渭州城已到。”
掀起车幔,看了眼暮色淡入,低声吩咐元图棱:“入城”。
车辕畅通无阻进了渭州城,元图棱轻车熟路找了间上好客栈后,我与月馥溪下了车,站在客栈街道边,我有些惊讶渭州城内的繁华,长长街道张灯结彩,车马喧哗,人声鼎沸,贩卖吆喝声起伏有致,放眼便是一派夜市荣景。身边的一名禁卫估计见我有惊讶,便含了丝打趣的口气笑笑对我说道,“小姐,您今是赶上渭州的夕巧节了呢。”说完后,眼珠子还特意瞄了瞄带着薄纱的月馥溪。
“夕巧节?”我知道有个七夕节,可没有听说过有个夕巧节!
“小姐不知道夕巧节?”禁卫瞪着眼睛,加重口气不信的看着我,我茫然摇摇头,确实不知道啊,月馥溪狭长细飞的眼睛也稍稍含些不明之意,我这下更加茫然,貌似这夕巧节非同一般。
左肘子悄悄碰了碰月馥溪手臂,疑惑问道:“你知道不?”
月馥溪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优雅抬脚走进客栈,我的视线一路瞪着他修长的背影进了客栈后再瞪向我身边的禁卫身上,两颗洁白门牙一眦“姐们,给个解释!”
“嘿嘿,小姐,小的去喂马去,您瞧,元卫在门前等您呢。”此禁卫忒不够义气,竟然给我溜之大吉。
在客栈二楼临窗而坐,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侧目眺向不远处似有一条火带弯弯流动,嘴角勾起一抹笑,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去街上逛逛。
用完晚餐,感到今日用餐气氛非常不对,平时里吃饭时唆呼声极大,而今日怎这般安静?左瞧右瞧,真是诡异,这群牛高马大的禁卫们怎么老盯着我?放下手中竹筷,咳嗽一声,“元卫,过来一下。”
“小姐,您有何吩咐?”元图棱见我招手,连忙从另一桌走过来。
“她们是怎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小姐,您……您别理她们,没事。”元图棱麦色的脸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羞赧回道。
旁边准备上茶收拾盘子的店二姐笑眼瞅着,擦擦沾有菜油的双手,豪爽笑道:“小姐,您这群小的估计是想上街看年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