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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神,简梵眼前一花,趴在身前的小狗被一只大手提走。
海茵皱眉:“这狗怎么这么丑?”
小狗吓得不敢出声,动物本能感应到,谁才是食物链的绝对主宰者,它冲海茵讨好地摇了摇尾巴。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简梵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身体裹在热腾腾的的水汽里,浴巾松松垮垮缠在腰间,腹肌若隐若现,漂亮的锁骨被灯光照出神秘的凹陷,淡金色发丝里细小水珠摇曳闪烁。
海茵单膝跪在床沿,就这样压过来,把她困在自己身下。
他还没有碰到她,光是视线这样游弋,就让简梵从后脑一路麻到脚底。
红着脸,简梵抬手挡住眼睛,虚弱地喊:“等一下,我们真的不能做……这种事。”
松开手,小拉布拉多连滚带爬钻到桌子底下,只露出一截光秃秃的尾巴尖。海茵抓起简梵的手,光线下,她原本白皙娇嫩的五指呈现出过度劳作后的粗糙、红肿。
跟他记忆中软绵绵,光滑细腻的触感不一样。
简梵一个劲地往后缩,神经紧绷到极点,然后……指尖一热,湿滑温热的东西卷了上来,贴着她指缝缓慢游走。
砰!简梵整个脑子都要炸开来。
“什么味道?”海茵顿住,被口腔里辛辣的感觉冲得眼尾泛红。
简梵红着脸把手藏在背后:“我想起来了,为了不被冻伤,我用辣椒和姜片涂过手。”
海茵恨不得咬死她,指向浴室:“给我滚进去洗干净!一根头发丝都不许漏掉!”
“洗澡的时候当然要洗头,可以节约水……好吧当我没说话。”简梵捂住嘴,小碎步跑进浴室。
海茵气馁地躺在床上,双腿微分,屈起一膝,浴巾下面顶起一个小帐篷。
他有点郁闷,伸手在床头找了找,没找到合尺寸的安全用品,海茵竖着耳朵听浴室里的动静,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就像是等待拆开圣诞礼物的小男孩,这一天他期盼了又期盼,等了又等,他想要的礼物始终不肯走到他面前来,于是他只好自己来拿——
简梵磨蹭了好半天才出来,海茵等得不耐烦,一记眼刀扫过去,示意她主动送上床。
目光扫过床头那几个盒子,简梵脸色发白,抓着浴袍领口哀求:“海茵,我真的不想做这个……”
海茵盯着她领口露出来被热水蒸红的一截肌肤,喉结滚动,耐心尽失,伸手把她拖过来,低头扯她腰间的系带。
简梵是真的害怕,终于忍不住反抗起来。海茵的动作愈发猛烈,抽出带子把她双手固定在床头,滚烫的吐息打在她耳畔敏感的神经上。
探索的手停在她后背,那里有一道异样的突起物,顺着摸了几下,海茵脸色变了,把简梵面朝下翻了个身,浴袍已经被他扯落,挂在她臂弯,蝴蝶骨下是一条斜过整个脊背的丑陋疤痕,海茵手指颤抖,想碰触又像是被烫到,仓惶收回手。
“……这是怎么弄的?”
简梵眨了眨泪湿的睫毛:“债主找上门,我没钱,他让手下砸房子,灯罩碎了落下来……是不是很难看?医生还骗我说缝了针就不会留疤。”
听着她不以为然的语气,海茵半晌无语。
他是运动员,受伤对他是家常便饭,但这样狰狞的伤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简梵不知道海茵在想些什么,尽管酒店套房里开着空调,但这么光裸着大半个背,她还是觉得冷,悉悉索索扯过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细密的棉织物贴着皮肤,简梵惬意地闭上眼蹭来蹭去,没消退的困意又上来了:“好舒服……嗯,床软绵绵的,还很大……”
海茵正在心里默默发狠,盘算是派人把伤了简梵的人找出来,装麻袋丢下海喂鱼,还是连人带老窝一块端了。没等他想出头绪,绵长沉稳的呼吸声传来,他转过头,发现简梵睡着了。
睡得一脸坦然无忧的简梵,看上去没心没肺,海茵憋得内伤,用指头戳了戳她脸颊,顺着往下摸到她脸颊的酒窝。
简梵总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姐姐简楚,说好听了是有自知之明,说白了就是怂。
从小到大,海茵总是被她不求上进的心态气得着急上火。
有的时候,海茵也会想,他图简梵什么呢?
比她漂亮身材好嘴巴甜会来事的女孩儿,外头一抓一大把,还个个想方设法往自己身边凑。只有简梵,从小就傻不愣登的,把他对她的好统统无视,转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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