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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打起瞌睡来。
正睡的香甜,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钻心疼痛,睁开眼往腰间看去,只见腰间一道刚被割开的长长的刀伤,正汩汩的流着鲜血。
“该来的还是要来,这点伤我还是受的了。”见伤口还在流血,当下连忙用东西包起来,先把血止住再说吧。
不过,我身上的伤口与老王昨日的相比,老王的伤口明显的要深很多,这就是我拜了一晚的功劳,老王被那人拜去的魂魄,已经被我拜回来很多,在要用刀伤人,割出的伤口只会越来越轻,随着我招魂术的继续使用。
看着昏厥在床上的老王,为了他,我可是煞费苦心,连自己都搭上了,就他那副清瘦的模样,我看来看去,怎么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当苗王的料,眉宇之间没有一点王者的霸气,多的却是一种祥和的面色。难怪我在心里总是把他说成老不死的,原来是他的这种给人的平易近人的感觉让我心里对他产生出了一种亲切之感。
看看窗外,已经大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正在这时,勾灵送饭进来,刚把饭菜放到桌上,便看到了我腰间的衣服上浸出的血,连忙问我是怎么回事。
简单的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听完,勾灵感动的非要看我的伤口,只好脱下衣服,让她给我重新包扎。
吃过早饭,加上好歹也是混了一觉,精神有所好转,只是双膝非常的酸麻,勾灵为了让我跪的舒服一点,弄了两个麻团给我垫膝,跪在麻团上,远比跪在地上舒服的多,心中暗叹,怎么我就想不到,看来这女人比男人心细的说法,还真的是有这么回事。
如此边跪边打瞌睡,又是吃饭又是洗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终于是拜完了三天,抬起膝盖,已经麻木之极,算好勾灵给我敲打了半天,才渐渐的恢复了感觉。
早上的时候,那人又给我割了一刀,不过,这刀割下来就只是表皮之伤了,仅仅只划破了皮而已。
稍事休息,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拜回来的魂魄,连同之前转到纸人身上的老王的命息,如数的续回老王的本体,再把对方手里沾着老王的血的木偶人给毁掉,就算大攻告成了。
这次救他一命,定要他多给我些狗头金,否则定要缠着他要。当下,便吩咐勾灵出房,在房内的东南角烧过纸钱和香。
重新跪到纸人面前,对着东南角拜了三拜,口里念道:“魂已归身,魄已回体,三魂气魄归原身,只留空壳给副体,天地万物有原宗。”
念完,用手指着老王的身体,对着纸人大声说道:“老王,此时不回原身,更待何时?”
只见原本纸人对着我拜了三拜,便轻轻的倒了下去。
“很好。”我在心里说道。
来到床前,床上躺着的老王已经渐渐的恢复了血色,为了他,我拜了三天三夜,还替他挨了两刀,也算的上是对的住他把勾灵许配给我的一片好心。
不过,此时虽然已经把老王的三魂气魄给唤了回来,但要破了那人的降头,还得彻底的把他手里那个沾有老王的血的木偶给毁掉,否则,日后他还可以利用这个木偶人重新给老王放降头。
要毁掉他的木偶,现在已经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了,那人的木偶沾了老王的血,附了老王的魂魄,可以说也是老王的一个副体,和我手里的纸人其实已经连成了一体,只是我手里的纸人用了一根墨线和老王的原身连着,二者生命相连,保住了老王原身的不死。
现在老王已经从那人的降头术中解放出来了,因为对方的木偶上没有了老王的魂魄,要毁掉他,只需要把我面前的纸人用真火烧化,对方手里的木偶也就自然的跟着被一起烧化。
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想着,我便把少许朱砂放到茶里调匀,从地上拿起一根还没有燃尽的香,滴上一滴伴有朱砂的茶,香头上便燃出一点带有蓝色的火焰,看着纸人被真火引着,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是放了下来。
走出门外,透了一口气,午后的夏天,房内炎热之极,连日来足不出房,身上已是痱子丛生,搔痒之极。
外面烈日当头,心里倒是有点怀念雪峰山顶的白雪,想到雪峰山,白彝女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就在心头闪现,拭干额头上的汗水,悲伤再一次的笼上心头。
暗想如果学道之人把道术不用于正途,而是用来害人的话,那真是一件造孽的事情,但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不为财色富贵心动呢?不把恩怨情仇铭记在心?
我们都是凡人,谁也不能摆脱这些东西的困扰,想这给老王下降头的人,应该也是如此。而我自己,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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