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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皇上,还有几人能调遣?禁卫军从来都是直接接受皇命的,大殿下。三殿下,四殿下。包括在座的二殿下,哪位殿下敢说自己能调动禁卫军的人?”
冷祈泰这么一听,才发现自己在气头上。神智都有些不清了。这么简单地问题,他竟都没有想明白!
“那么长卿的意思是?”
欧阳长卿轻摇折扇,目光投向棋盘之上:“属下以为,这一切都是皇帝使地招。”
“噢?此话怎讲?”
欧阳长卿将目光移到了跪在一边的侍卫身上,示意有外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冷祈泰领会了他地意思,便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侍卫离去。就连一直伺候他们的侍女,也被他全都遣退了,整个园子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见到场面被清干净了,欧阳长卿才悄声对冷祈泰说道:“祥瑞的事情,殿下觉得皇上是怎么看待的?”
冷祈泰眉心微蹙,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傻:“父皇当然是相当重视的,不然他怎会听从我的建议,建造玉雀台将祥瑞供奉起来?”
“是吗?殿下有没有响过,以当今皇上的智谋,他怎么会看不出祥瑞一事是有人在背后动的手脚?”
“你说什么?”冷祈泰一激动,将放在棋盘便地茶杯都打翻了,“你说父皇看出来是我搞地鬼了?”
欧阳长卿将折扇拢起,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地手势,然后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希望殿下以后都不要提起。属下以为,皇上知道祥瑞一事,是有人在背后动地手脚。”
“那为什么父皇什么都没有说?还愿意建造玉雀台将此供奉?”
“属下以为,皇上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祥瑞一事,或许刚刚着了皇上地道。皇上一定是在谋划些事情,而祥瑞一事又正好为皇上谋划的事情做了个掩护,或者说,变成了助力?”
冷祈泰在这一刻才细想了一下当初父皇知道祥瑞一事之时,对待祥瑞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同。只是当时他被一切冲昏了头脑,才没有将事情联想的那么多。
他这么一向,又觉得有些紧张,莫非父皇已经才出来是他在背后搞鬼了?他神经兮兮地对欧阳长卿说道:“你说。。。。。。父皇会不会已经猜出来是我在背后。。。。。。”后面的几个字,被欧阳长卿禁声地手势拦在了口中。
欧阳长卿将折扇放下,又轻声说道:“皇上到底将事情看出了几分,属下暂且不知。不过属下以为,就算皇上已经看出来了,应该也并不会对殿下造成什么影响。”
“此话怎讲?”
“如果皇上当真要对幕后黑手做些什么,他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建造玉雀台一事了。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属下以为,殿下不需要在为之前的所为感到担心。现在为唯一需要筹划的,就是殿下需要想清楚,皇上究竟在背后谋划些什么。只要弄清楚了这点,在这件事情之上,殿下就不算是没有得到利处了。”
“那么父皇究竟在谋划些什么?长卿有何见地?”
欧阳长卿将折扇打开,轻摇折扇微微一笑:“殿下若想知道,就等到祭祀那天,一切或许都会明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入流的糕点师
初夏的夕阳,总是给人一种美丽的沧桑感觉。
阙柏凌站在幽静阁的水榭长廊上,为逝去的那些浪漫感到悲伤,也为那些曾经的拥有而感到欣慰。
不管以往如何,不管现在如何,即使他深爱的那个女子此刻并不处在他地怀抱,他依旧心存感激。
感激上苍让自己遇到了她。虽然没有让她爱上自己,可是,仅仅只是作为知己,他也依旧感激。
蓝色的衣角在夜晚的微风中飞舞着,血色地残阳将淡淡红光泼洒在天地间,为那个男子也染上了一层耀眼地光彩。
当阎芷惜走进静幽阁的时候,她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丽如画地景象。
这个男子,还是这样俊逸雍雅呵。
只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子已经不再让她心跳了。就算看到这样一幕美丽的画面,她也仅仅只是觉得美丽而已。
她提了食盒,走到阙柏凌身边,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她猛地跳到他背后,狠狠地将他一拍:“哇!”
一个惊讶地叫声自空气中响起。
这声音不是来自于那个男子,而是来自于手提食盒的阎芷惜。
其实从她踏进园子里地那一刻起,阙柏凌就知道是她来了。当她站在他身后的时候,阙柏凌一个转身,将她还未实施的举动抓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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