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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了车,只见布,不见刀。”
燕朝红一席话毕,我将两手交叉支在胸前,心理学上来讲,这是一种个人不由自主想要防备他人的姿势。
“所以你想说什么?”我问他,“迄今为止知道宝刀现世的人屈指可数,知道南宫家地形、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之人,我们身边也只有一个,并且你们皆为那个官家办事,唯一目的不明、又不与你们往一处使力的人,也就只有一人。”
那人是野人。
我停下,看燕朝红的反应。
他没有惊奇,也没有平日浮夸,一点点小事就额手大赞,不是赞自己,就是赞我孺子可教。
这次他一张精致圆脸始终严肃,眼神也不避讳,“你真的了解那个人吗?”他问,很突兀的一个问题。
“打住!”我叫停,还抬手加了肢体语言,“他是什么人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但是有句话,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燕朝红点头,扔下手上红布,便静立等我。
“前日傍晚在徐夷家里,我跟你说我不是傻子,别拿我当笨蛋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话,不是在开玩笑,虽然没有说白,但你也应该听得明白,我就是专门说给你听的。”
燕朝红静默,垂下眼,代表他不想反驳,片刻后又将视线抬起,皱眉,不动声色看我。
我叹气,也知道自己不适合严肃,更知道自己绝对不应该带着小红红一起严肃,但这件事,到了最后,想不严肃,却也玩笑不起来了。
明明大家不久前,都还是扎堆在徐夷院子里混吃混喝的一等无赖,明明大家吵来吵去、闹来闹去、甚至比伙伴更伙伴,口无遮拦,甚至可以说是**之交,即使到这一刻,我仍然不想去厘清这件事,也不想承认,有些事情没说穿,并不代表不存在。
“你们与野人,各有所图吧?”最终我还是问了出来,看着燕朝红华丽的鹅蛋脸,我的声音第一次控制得恰到好处,不带亢奋,也不带激动,就像他在我眼中,也渐渐变得陌生,不单是公子哥,开始立体。
“虽然我真的不清楚这一整场铺排下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燕朝红,我不出声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代表我看不出这其间的蹊跷。
“从一开始,我们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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