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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
因此,如果国人真要去追究这些差别问题,似乎要麻烦太多人了,甚至还要去挖掘历史时空隧道中的记忆,未免显得有点悲哀到痛苦的境地
说实在的——如果盲目地排外是一种夜郎自大的狂妄自欺和一种不敢与人交往的自卑流露,那么盲目地媚外,在当下全球化的潮流中却可能不仅仅只是闹市里一次惊世骇俗的裸奔那么简单,却可能给一个国家与民族固有的传统美德与自信心带来不亚于非典与爱滋病蔓延的恐慌性打击。
也许建设银行缺的是美元,而非人民币,所以才把那双*的媚眼抛向美国银行!可是最近国家大肆购买美国国债勇敢义举却是以美元的方式火热地进行着!再一次证明明了我们缺的不是钱,而似乎是国家与民族的基因中被人根植了某种无法根治病毒。
想当初敢于进行洋务运动的李鸿章被骂买国是因为在洋人的枪炮下为了国家的存亡最不得已的选择,那么而今那些高嫁给老外的女大学生呢?只能算是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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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新闻呼唤本真
新闻呼唤本真
——“妈的,又被屏蔽了!”
在《南风窗》上有一篇厦大中文系教授谢泳写的《历史困境中的记者命运》文章,文中有几句颇值得思考,有个命题也似乎在无形中跃然纸上:言论自由在鲁迅所处的时代并没有失缺!那么在我们这个新闻从业人员被以国家公职的荣耀光环所包裹并绑架的时代,什么又是言论自由呢?
鲁迅生活的时代受到过各种各样的恐吓,但鲁迅的创造力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这不仅是鲁迅个人战斗的精神所至,也有一个时代总体的政治文化精神存在,至少现在人们有足够的证据认为,那是中国最有活力和创造力的一个时代,不然我们无法解释如此众多的优秀作家和学者是从哪里来的。同时,他还在文中写道:在鲁迅所生活的时代,作为言论自由的条件并没有完全丧失,这是鲁迅之所以成为鲁迅的基本历史条件。
因此,不是这个民族或者说这个国家的骨子里头,再没有诞生鲁迅式伟人的基因,而是因为没有诞生这种伟人的时代之气候与土壤——也就是说,倘若周树人先生处在当下这一时代,他也喊不出鲁迅那种响彻寰宇的声音。
因而当下记者的命运,与谢教授文中提及晚清和民国时期的记者命运相较而言,似乎是更加注定只能是戴着时代的镣铐于历史的困境表演一回刀尖上的芭蕾,时刻担忧脚尖上随时可能出现的巨痛以及随之而来的淋漓鲜血。
我们可以从下面当代两位总编辑跌宕起伏而略显多舛的个人际遇中,感受到时代对待新闻的困境与悲哀,同时也会深刻体谅各大门户网站的编辑们有意屏蔽一些文章的流氓行为与暗自独享骂名的苦楚——毕竟还是小编辑,与网民那句 “妈的,又被屏蔽了”愤怒的话语相比而言,其编辑的岗位却是实实在在的,能提供一个人与一个家庭的生活所必须的茶米油盐,甚至基于此之上“无冕之王”所能拥有的其他更眩目的社会地位与荣誉。因而能有几个会做到如钱钢和章文一样的洒脱呢?在决定去留的关键的时刻,站在良知与道义的一边,对个人所任职的媒体岗位,挥挥手,仅仅带走属于个人的一片云彩——决不屈各种压力时刻捍卫新闻本真。
钱钢是谁?一个完全靠自学自悟而成的新闻奇才,数度出任重要新闻媒体的要职又几次被免于其职。很多人知道他曾任《南方周末》的主编,少数人还知道他是《三联生活周刊》的第一任主编,但极少人知道他在央视威望甚高,在90年代中期曾加盟《新闻调查》,对央视这档节目风格的形成起着决定性的影响。 早年是部队里的一名通讯员,后为解放军报的记者部主任,30出头便写出传世之作《唐山大地震》,89风波后离开军报,开始了其动荡的体制外媒体生涯,先后参与创办和主持《中国减灾报》、《三联生活周刊》,后来由前文化部长王蒙推荐去主持《南方周末》笔政,2001年因报道出事被免职。
章文何许人呢?也是一位被免职的媒体人士。在他个人凤凰网博客里自我介绍说——长在长江边,想作一位坚定、理性、高效的反对派,曾任《南风窗》记者,《中国新闻周刊》采访部主任,《新世纪周刊》副总编,新华社《环球》编辑部主任、主笔。但从另外的资料上获知,他是在2003年因《中国新闻周刊》所谓的“出事”而离职的。众所周知的,《南风窗》、《中国新闻周刊》在中国大陆的众多媒体中是最负盛名的,是媒体中的铮铮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