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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有钱的公子哥儿呀!”
“本来是想开酒楼的,可是那天把钱都给你赎了身了,剩下的钱只够开个小餐馆。”
“啊?不会吧!”林方晓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那我得有多内疚啊!”
林方晓心中头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头一次有了想要报恩的冲动,古人报恩都讲究什么来着,以身相许?呸呸,换一个,做牛做马吧,大不了以后真心实意、勤勤恳恳地帮他干活罢了。
“易公子,餐馆的名字你想好没有啊?要不我帮你想一个吧?易家餐馆?来兴饭店?要不就叫喜福顺吧,这名字够喜庆。”
易杨转头看了一眼兴奋得脸冒红光,喋喋不休的林方晓,心中一动,最近自己似乎真的是倒霉了点,用个大俗的名字来冲个喜好像也不错:“那就叫喜福顺吧!”
“真的呀?”林方晓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名字居然得到阳春白雪般的易公子的认可,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就这么着,在两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地共同努力下,喜福顺餐馆顺利开张,易公子成了易掌柜、易大厨、易账房,林方晓当然就是林小二、林跑堂、林酒保、林杂役了。
新店开张,肯定不会事事顺利,易杨在银钱上面向来是大手大脚惯了的,这时身上的银子租了铺子之后剩下就不多了,在购买食材方面他又是只挑最好的买,最后竟有点捉襟见肘的感觉,心情自然不会太好。
林方晓在干活方面又完全是个菜鸟,着急起来端个盘子都会砸了自己的脚,客人一多忙乱起来简直是一塌糊涂,易杨火起来的时候就难免声色俱厉,骂得林方晓灰头土脸,身心都受到严重的摧残。
林方晓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在家里的时候也是爹娘捂在掌心、含在口中疼着护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有一回被骂得实在是狠了,林方晓的眼泪就没能憋得住,当场噼里啪啦掉了下来,这一掉不要紧,又牵扯出许多前尘旧事,只觉得委屈万分,直哭得那是惊天地泣鬼神。
哭得一向镇定的易杨也乱了心神,头一回意识到小白兔原来也有发威的时候。从此就刻意收敛了一些,只是林方晓实在太过不争气,有时候确实不能按捺得下这份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林方晓还是免不了隔三差五地挨上几顿臭骂。
不过林方晓也算是心理素质好的,慢慢地也想通了,反正他易杨也就那么个人,君子动手不动口,骂就骂呗,横竖少不了一块肉,骂完了该怎样还是怎样。虽然时不时把易杨恨得牙关痒痒的,大多数时候也还是忠心耿耿地做个报恩的田螺姑娘。
不干也不行啊,卖身契还在人手里握着呢,只能是逆来顺受,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离开的机会。
喜福顺开张两个月,由于易杨厨艺精湛,使用的材料新鲜,价格便宜量又足,生意是越来越好,客人挤爆了这家只有几套桌椅的小店,易杨在厨房里忙得汗流浃背,林小二也跑前跑后地喊得喉咙嘶哑,端的是一派热火朝天、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一日清早,林方晓照常起了门板准备开门做生意,居然呼呼喝喝地来了几个衙役,二话不说把易杨和林方晓给押到衙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糟醋萝卜
原来有十几人联名上衙门状告喜福顺,说是昨日在喜福顺吃了饭之后,腹痛难忍、上吐下泻,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定是喜福顺的饭菜中使用了劣质变质的食材。
听到这里林方晓反而放下心来,自家餐馆的饭菜是否有问题她自然是心知肚明,只因在公堂之上,不敢随意出声,不然早就高声反驳回去了。
看看身边的易杨,依旧是一副死人脸的样子,不慌不忙地也不申辩,林方晓自是以为他心有成竹,想到那欧阳公子还是他的朋友呢,人家可是战功赫赫的欧阳老将军的独子,有这么大座靠山顶着呢,皇帝都不着急,她这个太监着急个什么呢?
于是也定下心来,静观其变。
只见一番手忙脚乱之后,大夫证实这些人确实是吃坏了肚子才导致的上吐下泻,而那些人也确确实实是城中普通居民,昨日除了在喜福顺中吃过饭之外再没吃过其他特别的东西,而这些人每人所点的菜色都不相同,自不可能是故意的栽赃陷害。
最后的判决结果出来,是喜福顺出售不洁食物,被罚停业整顿一个月,另外因食物中毒而生病的十五人,各赔纹银十两。
回到店中,林方晓着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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