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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欠了雪雁很多很多,他觉得这一辈子都无法弥补那种亏欠,所以才会那么的宠溺着她。
而今天,他觉得不再亏欠她什么了,她曾经为他付出的那一切,他都觉得已经还清了,而随着素锦鲜她和秦子心的事情查清楚,他逐渐觉得,江雪雁对他的爱情已经变质,早就不是六年前的那份单纯的爱情了。
---------胡杨篇---------
陆振东是先到的滨海,也许是习惯性的缘故,到了滨海他没有直接去自己的公寓或者打电话给柴俊容,而是直接在机场开车去了珍稀苗圃场地。
然而,等他的车停在珍稀苗圃场地外边时才猛然反应过来,她不在了,早在五个月前,她就已经被她的前夫追到山顶上被迫坠崖身亡了。
他也从柴俊容处听说过,那个悬崖上有她的一座衣冠冢,据说是她那猪狗不如的前夫为她设置的,用以纪念她。
那个衣冠冢他没有去过,觉得没有必要去,她就像是一只降落凡间的修炼成仙的白狐,既然已经远去,所谓的衣冠冢是无法代表她的存在的。
再说了,那衣冠冢里所埋葬的衣服不外乎是她曾经遗留在龙家的一些衣服,那些衣服跟他陆振东有什么关系?
而她呢?留了什么给他?
那天从粤东秦有为的坟墓前回来,他发狠吻了她,结果惹来她的不高兴,她发狠踢了他的小腿,然后还一路都不和他说半句话的惩罚他。
在送她回珍稀苗圃的路上,他因为心里懊恼而专注的开车,她坐在副驾驶室里因为生气而沉默的盯着车窗外边。
过了好久,她终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本便条本来,然后用笔在上面刷刷的写着什么,他专心开车,不敢去看她写的字。
终于到珍稀苗圃场地下车,她从表条本上‘唰’的一声撕下一张纸贴在她的座位前面,然后气呼呼的推开车门下车了。
他稍微探过身子,伸手把这张表条揭下来,把这张便条慢慢的展现在他眼前,便条上的字就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东子,东子,记得以后不许欺负我!
他看着这张便条当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差点都溢出来了,第一次觉得她不是块榆木疙瘩,而是只大智若愚的精灵。
想到这里,趴在方向盘上的他慢慢的抬起头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这张表条来,上面的字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东子,东子,记得以后不许欺负我!
他深叹一声,不许欺负她,他现在倒是很想欺负她,可惜,她已经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了。
早知道,那一次的欺负就该更加的彻底一些,把她欺负得服服帖帖的,把她欺负到成了他的人,也许,她就不必在那个珍稀苗圃场地再停留那几天,说不定她会因为生气而他自己也生气,然后就把她给关在他的公寓里或者强行的带到北京去了。
然而,他到底没有那么做,因为那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对于女人,他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几乎从未主动吻过哪个女人,她还是第一个让他主动的去吻的。
阅人无数是认识她之前的事情了,认识她后,他好像对阅人没有太多的兴趣了,慢慢的到后来,脑子里居然就只有她这块榆木疙瘩了。
有一次和柴俊容一起去了十八坊,老板娘分外的热情,给他们俩推荐了十八坊刚刚初长成的花苞,据说头天才过了16岁生日。
那样的花骨朵,娇嫩得能滴出水来,柴俊容兴奋异常,而他却以最近太累没有心情冷冷的拒绝了。
后来柴俊容问他,你该不会是戒了吧?当真是为了那‘沙漠之眼’连阅人都不需要了?
他直接无情的反驳他,说陆振东要阅人什么地儿不行?非得到这十八坊来?
这十八坊虽然说是高级神秘的**,可它再高级不也是妓/院?他陆振东还没有饥饿到要上妓/院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
一句话把柴俊容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于是也不好意思在十八坊多做停留,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和他一起走出了十八坊。
他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那一晚,他好像害得柴俊容也没有开成花苞,那脸黑得跟包公似的,最后送他回东部海岸的公寓时,在他的公寓里,柴俊容喝醉了还嘀咕了一句:“你究竟是因为‘沙漠之眼’还是因为那‘心肠歹毒’?”
他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端着酒杯喝酒,柴俊容见他不理他,又打着酒嗝嘀咕了一句:“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心肠歹毒’动心了?”
他看着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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