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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缃微敛美目,眼角泪光闪着耀眼夺目的光束,小巧鼻尖也蒙上一层粉红色,饱满唇瓣因哭泣而更显酡红。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一再忍让?”
“难道你还不懂吗?我的心早就被你捉住了。”
那惊蛰时,雷鸣动,蛰虫震起而出的日子,香火鼎盛的庙宇间、许愿池畔,纤细翠绿的身影,浅浅爱怜地微笑……
“把这身衣服换下,我不喜欢你这样穿。”绕且初一想起她这身白缎衣服是穿来做什么的,心中就不好受。
“你也会介意?那日在绣房里,不是才想做两件来穿穿的吗?”元缃戏谑道。
“我可从没说过,是你硬要塞两匹白缎给我的。”绕且初默默动手解开元缃胸前盘扣。“如果你不想亲自动手,我可以代劳。”
“别……”
他封住她的唇,手却始终没停过,快速熟练地解下一颗颗盘扣,直到里头翠绿抹胸映入眼帘,他克制腹中的欲望别太快泛滥,但太过快速的呼吸声却泄漏了他想掩盖的一切。
那件白缎衣裳缓缓地离开了主人温热的身体,就像一朵由天而降的雪花,安静地躺在地板上,取而代之的是刚冒芽的翠绿生物,艳翠地生长着。
抚着光裸无瑕的美背,那柔细光滑的触感点燃他心中渴望的火焰,他的大掌不停来回抚弄。
他开始以舌轻舔、咬啮她的耳垂,明显感受她微微抽搐、全身战栗,置于他胸前抗拒的小手紧紧握拳。
他恶意地往她的耳里吹气,发现她的颤抖更明显,当他探出舌尖沿着耳壳巡礼时,她的呼吸不只变得急促,而且更加沉重。
“不……”他的挑弄不只令她感到难受,更有来自肌肤接触冷空气时的战栗。
元缃揪紧绕且初胸前的衣料,迷醉地躲在他怀中低泣。她不是这么放荡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有阵快感朝着心窝席卷而来?
灵舌与唇瓣沿着颈侧向下滑移,俊指轻轻一扯,脆弱的衣带子便应声而断。
“啊!”她吃惊地掩着胸前那片春光,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将你自己交给我。”他魅惑的嗓音清清淡淡地在她耳边扬起,而一手则伸过她腰身,拉扯罗裙带子。
带子缓缓松开,她的心跳益发快速。
“不要!”她攫住他的手。
“要,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一个月不见,如今见了你,才知道自己是这么想念你。”
他稍稍一个使力,罗裙带子便松了开来,整件雪白色的裙子成圆形摊在地板上,里头与抹胸同色的亵裤是她唯一仅剩的屏障,她脆弱得有如泥做的娃娃儿,稍一用力便揉烂。
他置于她臀部的手用力地将她压向自己亢奋的欲望,让她感受它如此的充满活力、蠢蠢欲动。
“绕且初!”她惊愕地喊叫,脸色难堪且满红潮。
他抱起她,一同躺在炕上。
“且初,元缃。”他的手指采进亵裤之中,扶着她浑圆的臀部揉捏。
他尽情地吻着她,咬噬吮啜,恣意品尝饱满的红唇。狂烈的吮吻移至饱满高耸的胸脯,小巧欲滴的樱桃花在他的唇舌中绽放,变得挺立如珠。
他恶意地拨动,以齿轻轻咬噬珠蕊,吸吮弹动,美丽的花之蕾因而含苞待放,肿胀得令人难以忍受。
“不……不要……”她弓起身子抗拒,没想到这样的动作让他有更多的摸索余地。
沿着柳腰而下,他扯下了她最后的屏障。
她难过地摆动身子逃避,但他反压住她的腿,恣意妄为地扳开,以热切的眼神占有她。
她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快停止,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被握在手心中的花蕊,只要有心揉烂,她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如同现在……
“守宫砂。”他满意地漾起一抹笑,指尖轻轻刮划着她左手臂上粉红色的点砂。
“我……我不是来取悦你的,你……你不能……”
她快被他手指刮划点砂的动作搞疯!
“你知道我能,你一直清楚这点,否则为何此刻在下头的会是你而不是我?”
他快速地解开衣侧的结,将身上多余的衣物脱个精光,赤裸裸地与她相对,让她看清楚他这一身男性躯体,让她清楚记得这样的身体将与她相贴密合。
她侧头张嘴大力地咬了他手臂一口。
“你无耻!明明是你擅自下旨,说得好像是我巴着你不放!”
她气呼呼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