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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刀剑无眼,还是不要玩的好,小心伤了自己,我会心疼的。”无视可随时要了她命的三把匕首,倾狂玉骨扇一展,扇了扇,邪笑着道,黝黑深邃的眼眸琉光流动,如幽似魅,夺魂摄魄。
她的镇定从容一时倒让他们惊疑不定,驿丞心中突而涌起带着不好的预感,按理说那毒药也该发作了,可她竞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怎么回事?
‘小受’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匕首,冷哼道:“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草包吗?你的命现在……呃……”话音突歇。
驿丞及其手下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的眼前一花,倾狂已是从三个美人的刀下脱身,立在离席五步之外,神态悠闲地扇着玉骨扇,无不可惜地摇了摇头,道:“都叫你们别玩刀了,就是不听,真是可怜,可惜,可悲,可叹啊!哎……”
‘啪’地玉骨扇一收,三个持匕首美人全都直直地倒下,而他们手中的匕首,不是插在自己的胸口,就是插在咽喉,另一个则是插在自己的腹下,睁大的眼眸连一丝惊恐还来不及闪现,便已一命呜呼了。
“你……”驿丞脸上的冷笑还来不及收敛,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深深骇住了,那表情甚是滑稽,冰凉刺骨的寒意从背脊快速地蹿起,看着倾狂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本皇子如何啊?三更阎王……”饶有兴味地眯起眼眸,倾狂拉长音道,嘴角边扬起淡淡地嘲讽。
“你怎么知道……”三更阎王不可置信在瞪大双眼,惊骇之意如此明显。
转动着手中的折扇,倾狂纵声一笑,墨眉轻扬,全身气场为之一变,满身的狂傲毫不掩盖,红唇荡漾着狂肆的笑容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三更殿的三更阎王,本皇子怎么会不知道呢!本皇子还知道,外面的卫队已全被你们放倒了,更知道,三更殿的真正主子是我那二皇兄,而今日,是他派你们来要我命。”话峰一转,跨前一步:“小小的‘三更殿’在我的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亏得二皇兄还把她当夺位的‘法宝’,可笑至极,今日,本皇子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阎王’。”
一瞬间狂风骤起,青丝飞扬,衣袂翻飞,烛光摇曳,映照在俊俏的脸庞上忽明忽暗,狂肆的笑容犹如恶魔,阴霾如魅的危险气息充斥着整个大堂,恍若置身于十八层地狱。
三更阎王艰难向后移了几步,刀刃出鞘,双目圆睁,额头上冷汗直流,身为杀手首领,杀人如麻的他,对于这等恐怖的杀气,也感到窒人的压力。
天啊!这真的是世人口中那个不学无术,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皇子’?不,凭着这份气势,他十分肯定,眼前这个恐怖的‘三皇子’绝对是个高阶的高手,心中猛然一惊,被骗了,二皇子被骗了,天下所有人都被骗了。
劲风呼啸而来,三更阎王一惊,忙以兵器挡住这暗含杀机的烈风,饶是他运尽了全身真气,也被‘吹’得步步后退,嘴里不断地溢出鲜血,直至整个人撞在墙上,全身血气逆转,青筋暴起,经脉尽断。
忽而狂风骤止,只剩最后一口气的他颓然倒在地上,有气出没气入,而他的那群手下早已死无全尸了,整个大堂如龙卷风袭过,所有桌椅皆化为木屑,无一完好。
瞪着依旧笑着张狂,无视满地鲜血与碎尸,轻踏着悠闲的步伐来到他身前,就如月下漫步般随意的白衣少年,三更阎王骇然,那是什么武功,不见她有所动作,却在瞬间将他们‘粉身碎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什么三更阎王,她才是真正的‘阎王’,不,她比阎王更恐怖,她是恶魔,比地狱修罗更加恐怖的恶魔。
“三更阎王,哼,还是有点本事,还能留着一口气,虽说我只是用了三成功力。”在离他一步之距处站定,倾狂以折扇撑着下巴,状似赞赏地笑道。
三更阎王却听得直想吐血,三……三成功力?只用了三成功力就如此恐怖,那如果用了十成,他突然不敢想像那会是如何的威力,太恐怖了,她不过才是未满二十的弱冠少年,竟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功力,莫说于她多年的隐忍和那睥睨天下的气势,二皇子还如何能与她争夺皇位。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倾狂傲然挺立,黝黑的眼眸流动着张狂的霸气,冷冷一笑:“本皇子岂会如二皇兄般目光短浅,我莫倾狂要的是将整个天下都握于手中,将万里河山踏于足下,何为王者,睥睨天下,傲视苍穹,撼摇霹雳震山河者为王,呵,可惜这些你是看不的,或许你的主子能看到,乖乖去真正的阎王殿等着你主子去吧!”
玉骨扇‘啪’一展,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