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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丑眼珠子转了两转,瞧到刘迁腰间的剑,道:“把你的剑解下来我试试!”
刘迁把剑解了下来,骆丑拿了往袖子里塞,剑有点长,塞不进去不说,在袖子里鼓鼓囊囊的,起不了一点隐蔽的作用,只要不是瞎子都可看出那里边藏着东西!
“小将家里有把精致地匕首,要不跑回去给您拿来?”赵迁接过剑又挂回自己腰间,道。*****
“时间跟不上了,何况你办地事情还多呢!”骆丑道:“王城里的兵马,你能控制多少?”
“八成往上!”赵迁道。
“让自己信得过地将领把守四座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你再亲自带一只精兵,藏在宫外等我,一个时辰之后我没出去,说明已将骆郢刺死,你率兵马上接管王宫防务。一个时辰之内我出来了,说明事情没有成功,咱们带着兵马再杀进去!”
骆丑压着嗓子道,话音刚落,有队巡逻的士兵从街道经过,听到僻巷里有动静,带队的屯长举着火把朝里边怒喝一句:“谁?”
“我!”骆丑道,领着赵迁朝巷口而去。
“你他妈是谁,我怎么知道?报上名来!”那名屯长喝道。
“大胆!”赵迁已冲了出去,一个大耳光扇在那名屯长脸上。旁边的兵卒见了,挺矛就要往上围,借着屯长手上的火光看清打人的是右将军刘迁,又都把矛收回,往后退了两步,心中暗道一声:“屯长这次麻烦大了,竟敢骂右将军!”紧接着,里边又转出一人,兵卒们更加惊愕,有几个胆小的小肚子的都打起颤,暗道:“屯长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骂的原来不是右将军而是闽越的第二号人物——亲王骆丑!骂骆亲王他妈等同于骂闽越大王他妈,这该如何收场?”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用赵迁再扇大耳刮子,屯长已开始自己扇了起来,用力也真够猛的,两三下嘴角已扇出血来。
“算了,所谓不知者不罪!”骆丑制止屯长继续扇下去,眼睛却盯在屯长左手持的矛上,道:“把你手上的矛取来我看!”
那名屯长心中一惊,以为骆丑生气到要用矛当场刺死自己,哆哆嗦嗦的把矛递了过去。把矛交到骆丑手上,屯长就将眼睛一闭,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等那一刺。等了一会见无矛刺来。睁开眼睛再看,只见骆丑把那根矛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颠来倒去再看看,心中顿感奇怪。也不知骆亲王怎么对自己这根普普通通的矛如此感兴趣,翻来覆去地看个没完没了。
“赵迁。把你身上的剑拿来用用!”骆丑道,拿过剑在矛上比划了一下,在矛头下方五寸左右的地方砍了一下。把矛头斩下拿在手中,将矛身交给那名屯长,道:“你们继续巡逻去!”
“遵令!”屯长拿着没有矛头地矛。给骆丑、赵迁各行了一个大礼,满腹狐疑的带队而去。走出里许路。还是想不明白,骆亲王砍下一段矛头是什么意思,不过心中也暗暗高兴,手中矛没了头总比自己没了脑袋强多了,不再多想,带着队巡着逻。
矛头也就一尺左右长,骆丑把它藏在袖中谁也看不出来,与赵迁告了别,一人来到王宫门前对守门的郎官说有重要军情向大王禀报,让他赶快通知大王。郎官不敢待慢。把骆丑请到屋里歇脚。自己屁颠屁颠的往内城赶。到了内城门口,又让当值地太监去通知总管。等了片刻,总管太监来了,郎官于是把骆丑有急事通传的事情讲了。
平常里,骆丑从来没有这么晚找过大王,太监总管心想坏了,一定是前方战事出了问题,让郎官稍待,一溜烟地去通知骆郢。骆郢新近刚得了个美人,早早的拥着美人正在床上瞎搞,听到门外太监总管说骆丑有军情大事要报,也无心瞎搞下去,一边穿衣,一边道:“快传!”
骆丑向里进,骆郢往外迎,两人在走廊上碰了面,突然,骆郢感觉骆丑有点不对劲,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心中咯噔跳了一下,离骆丑还有四五步远停了下来。骆丑见骆郢停下了身,也就停下了身,行了个大礼,道:“大王!”
骆郢说不出骆丑哪里不对劲,眼前的骆丑还是天天见面熟得不能再熟的骆丑,可自己地后背没来由的发凉,心乱跳不止,继而发现骆丑看自己地眼神不对,以前都是直视自己,今天眼神有些飘忽闪烁,似乎还带着点其他的意思,于是笑道:“弟弟今天怎么了,为何如此看我?”
入王宫之前,骆丑一点也不紧张。不仅不紧张,还有一种山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踌躇满志。不就是杀个人吗,与杀一只鸡有什么区别,而且只要杀了这个人,带来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