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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鉴印圣使和圣宗相关负责人知道,圣宗普通弟子都不知所以然。
钟胥糊里糊涂接任鉴印圣使,虽然接受了前任鉴印圣使的记忆,但对前任鉴印圣使所知有限,羽尘这个名字还是从炎魔嘴里知晓,羽尘在记忆中提到圣宗提供资料,仅此而已,详细情况只字不提。在没有了解圣宗之前,他不会莽撞地拿资料。特务营偶尔在枫山执行任务,特务营的士兵行踪神出鬼没,初入枫山知者甚少,他就是利用这个条件,经常在枫山出没了解圣宗的情况。
可惜,顾忌太多,他不敢使用修真者的法宝等等,以凡夫俗子的能力想了解修真者的动静,可想而知结果不理想,他连圣宗弟子的影子都没见到,更谈不上掌握情况。如何进一步接近圣宗,是他这些天思索的难题。
“队长,你挺悠闲的嘛。”
钟胥的视野中出现一位年轻人,流里流气,走路一拐三歪没个正形。他是钟胥小队的成员,是本地人,叫七暗,十足的兵**,吃喝赌样样占全,就是不干正事,很少向钟胥报到,谁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躲在哪里。
“奇迹啊,今天不赌了?”钟胥笑问。
“天地良心啊,队长,你这是冤枉人,你知道我们这行的特殊性,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哪能探到消息。”七暗顿时诉苦,“我自己掏腰包打探消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所有费用我自己掏,没有向上边伸手,不过,最近我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需要继续跟踪,但我手头紧,找你这位小队长想办法。”
“呵呵,那你找错人了,你自己都说我是小队长,既然是小队长,哪有能力解决你的问题。七暗,你应该找财务处报销账目,他们管钱,能解决你的问题。”
“喂喂喂,队长,我还是不是你的兵?”七暗一屁股坐在钟胥身边,叫苦连天,“队长,我一直尊重你,服从你的指挥,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七暗在特务营五年了,起早贪黑忙碌了五年,没有发财,没有升官,就一个信仰:保护好圣殿……”
“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钟胥笑道,“咱们是兄弟,没必要唱高调。你整天到处晃荡,从来不干正事,除了领取军饷日,你应过几次卯?不过,你确实常常与几位酒肉朋友躲在枫山喝酒,勉强算得上是保护圣殿。”
七暗深深舌头:“队长,你这是在挖苦我,嘿嘿,我是喝酒保护圣殿两不误嘛。”
“你就吹吧,那你说说,在枫山发现了什么。”
“队长,你这是明知故问嘛,如果发现什么线索,我能不告诉你呀。”
“那你继续鬼混去吧,别打扰我睡觉。”
“队长,别,”七暗犹豫再三,低声道,“确实发现过异常,但不敢肯定。”
“别唧唧歪歪的,有话就说,是否真实我自己会判断。”
“那是两年前,我和朋友在山上喝酒醉了,他们都走了,我躺在山上睡觉,迷迷糊糊中听有人提到宗神,还提到什么圣使。我那天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困得像死猪,对方的声音若有若无,没听到几个字就睡着了。”
“七暗,都说你狡猾,我今天算是领教了。”钟胥当然不相信七暗听到了仅仅只有这些,以他的个性不会全盘托出,必有保留,如果仅仅是这些,算不上异常。“你走吧,哪里舒服那里去凉快,不要在我面前演戏,没意思。”
“队长,你怎么老是不相信我呢?”
“完全相信,绝对相信。”钟胥打趣,“在我的小队里,你们全都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都是一言九鼎的英雄好汉,都是铁铮铮的钢铁战士……”
“队长,我说,我说行了吧,”七暗苦笑着投降,“其实,那次我听到了许多,也看到了许多,一直不敢说出来,为这事常常做噩梦。那次我看到了一个帅气傲慢阴冷的年轻人,以及两个三十左右的男女,他们的气质我真没见过,远远的我都感到慑人的压力。他们把那个年轻人称为宗神,好像权力很大的样子。”
钟胥表面上无所谓听故事,心里非常纳闷,据他所知,圣宗没有宗神,那么,这事就偷着古怪了。
“三十岁的男子对年轻人说,监视很久了,没见到有人出现拿走资料,还提到圣使什么的,我听不懂也不明白。”七暗继续道,“后来三十左右的女人建议先试探性走一步,如果猜测得到证实,以后尽可能地按照计划行事。年轻人好像非常赞同,但他说了几句话,其中一句好像是‘你们的任务完成了,以后用不到了’。接着我听到两声惨叫,随后三十岁的男女消失了,我肯定是喝多眼花,不然,人怎么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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