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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处长,把各关卡的警力和对杜玄山的追捕都停下吧。昨天我找唐先生耽误了时机,功亏一篑啊。而且杜玄山在银行抢劫案中是一个正面形象,人没抓到,消息再泄漏出去的话,难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此事尽量减小影响吧。对了,还有那个学生,你的手下说的是不是太夸张了。”
“容厅长,我保证我的手下没有夸大其词。另外,就此事我还有新的情况报告。”
“什么事?”
郭传明盯着桌子上的档案,“我今天早上看到这名叫袁执的学生的进一步档案,他居然是于副厅长的外孙。”
“嗯?哪个于副厅长?”
“于长洲副厅长。”
一阵沉默。
于长洲也在公安部任职,不过是偏冷一些的政策研究室,与容宇峰、郭传明都算认识。
郭传明约摸对方将这个消息消化的差不多了,才继续说道:“袁执这个学生,是今年才入校的新生,他与杜玄山的接触最多有两个半月的时间。我本来打算要摸清他昨天所有的行踪,您看还有必要吗?”
“老郭,此事彻底打住。于厅长是个逍遥派,做事低调,别人也不会轻易去招惹他。再不要去打扰那个学生,免得节外生枝。”
“是!容厅长!”
“呵呵呵,老郭,不要搞得那么客气。还有一件事,唐先生的几个朋友现就在齐河市,这两天准备去一趟西夏省,你找四名得力的手下,听话的那种,沿途护送。具体的薛云帆市长会联系你。”
放下电话的郭传明仍然心头火热,所谓唐先生的几个朋友,郭传明当然知道这些人就是古武者。三年前自己有幸陪同容宇峰去一个深山老林打猎,随行的还有三个陌生人。容宇峰对这三人极为客气,甚至是恭敬。之后三人展露的手段令郭传明震惊不已,彻底颠覆了他对人体能力的认知,也是从那天起,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古武者,并从此视为天人。
正如袁执猜测的那样,苏映雪的确有些背景。齐河市的第一把手是黄衣公子薛斌的父亲薛云帆,二号人物即是苏映雪的父亲苏再岳。华夏官场似乎有一个怪现象,那就是一个地方的第一把手和第二把手总是尿不到一个壶里,齐河市亦是如此,薛云帆与苏再岳根本就是貌合神离。
正是中午时分,苏再岳将一位矮胖老者迎至客厅,客厅中原本坐着三人,看见老者进来都立刻起身,其中一个中年汉子早已抢先几步来到老者面前,“师兄一路辛苦了。”
几人落座。老者看向中年汉子说道:“伤势怎么样了?”
中年汉子脸上立刻显出一丝愧色,“已经没大碍了。”
老者叹口气,“丁师弟,你不用自责,看样子咱们早已被别人盯上了。”
原来,老者名叫柯振林,正是一个古武者。一个月前,柯振林路过津北的一个山村,听说附近的村民在一个破庙的遗址处挖掘出一具骸骨,还有一串佛珠等陪葬品,正等待相关部门过来鉴定。柯振林立即来了兴趣,几经周折他看到了陪葬品,一串佛珠和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卷羊皮纸。
柯振林当即表示要买下。村民原本准备上交的,大胆说了句二十万想吓走柯振林,没想到柯振林二话不说带他们去了银行。
柯振林不缺钱,也不会闲得没事去捡漏。之所以成交,是因为他看到了羊皮卷上的一个标记。那是古武门派洪刀门的独门标记。尽管洪刀门隐没了一两百年,柯振林却意识到这是一个大机缘,他立刻携带羊皮卷回到燕京。
整张羊皮卷图文并茂,柯振林却只认得一个刀形标志。在燕京宋老的帮助下,经过一干专家鉴定,确定羊皮卷是一方地图,上面的文字是西夏文,但文字的具体所指却无人能识。
柯振林这才知道,西夏文已经失传,而华夏国对西夏文有所研究的学者寥寥无几,筛来选去,东山大学的王学尧校长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柯振林让自己的师弟丁魁带着羊皮卷来到齐河。
丁魁到达齐河时是早上五点多,他只好先入住宾馆。打算晚些时候拜见苏再岳,然后再通过苏市长联系王学尧。哪知刚进到宾馆房间,丁魁和他的手下就遭到了袭击。丁魁也是一个苦修二十余年的古武者,对方出手时,自己的随从只是看到了一道影子就软倒在地,丁魁则对抗了十一二招后同样受创,半边身子一麻,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来人拿走皮箱,扬长而去。
柯振林盯着丁魁,“你确定袭击你的人不是唐句生?”
“肯定不是唐句生。来人虽然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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