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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红了,瞪大了眼,盯着南宫辰半晌,“你,你……”就是你不出个所以然。
“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南宫辰解释道。
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红痕,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这个人就是好强倔强。南宫辰叹口气,从怀里掏出小药瓶给夏清茗抹上。
夏清茗的脸红的几乎能渗出血,可是那抹在伤口上的药,又清清凉凉的,让夏清茗舒服的想哼哼。
于是那一声低低的舒服的长吟,不禁脱口而出。
谁知南宫辰手下的动作一顿,盯着他的目光越发幽深起来,这种感觉让夏清茗非常不舒服,仿佛被狼盯上的羔羊。
“南宫辰,你小子好了没,好了就给我放手。”
夏清茗红透了一张脸,大声嚷嚷道,自从和南宫辰有了那种关系之后,自己面对他再也无法释怀。
南宫辰一愣,随即长吸口气,放开了夏清茗,侧身躺在床榻的另一面。
夏清茗趁着这个空挡赶紧爬起来将亵裤穿上。
然后看了看不大的床,很认命的躺了下来。
外面星辰依旧,夜晚的荒村比不上皇城的热闹繁华,却格外叫人安心,不大功夫儿,夏清茗就闭上眼睡着了。
这一睡似乎很难再醒,夏清茗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仿佛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也徒劳无功,睡梦中夏清茗出了一头冷汗。
而南宫辰此时正警惕的盘膝坐在床头,留意着外面的举动。
这虽然是一户农家,可是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不对,首先那个孩子,一个乡野间的小孩忽然看道村里以外的陌生人一点也不害怕,尤其拿着风车的样子,诡异极了。
那个妇人,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可是为他们端菜的时候,那双手虽然故意用什么涂料染黑了,却没有发现任何老茧,一个庄户人家的女子,怎么可能没有长期耕作留下的痕迹。
还有那个男人,掌心有老茧,一看就是长期练剑磨出来的。
该死的,那一刻自己怎么没有留意,居然大意了。
调解内息,南宫辰发现,自己的内力,仿佛被什么给吸走了般,正一点点从体内留失。
他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呢?
这家农户的饭食,他试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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