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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看着婉儿走开,心里颇有些懊恼:“我堂堂一个爷们,在这小娘子面前居然吃鳖,真是郁闷!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21世纪我国的法律规定,男人18岁可以当兵,却要22岁才能结婚。对付一个娘们,比对付一群敌人,难多了嘛!
正在这时,两个人迎面朝他们走来。秦霄仔细一看,却是换了王公锦服的李隆基和李重俊。上官婉儿急忙上前施礼:“婉儿见过义兴王殿下,见过临淄王殿下。”
李隆基忙道:“婉儿姐姐免礼。”还伸出一手让她起身。秦霄快步上前,正欲施礼,被李隆基一把按住,拖着他的手就往旁边走去:“秦兄不必多礼了,来,我们到这边小亭一叙!”
上官婉儿急道:“临淄王,陛下已在麟德殿设宴,正等着二位殿下和秦状元前去呢!”
李重俊摇了摇头,道:“婉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瞒的性子。随他去吧,不会耽误正事的。”
上官婉儿低了低头:“殿下说的是……”
李隆基把秦霄拖到一个凉亭里,兴奋的说道:“秦兄,我就知道你肯定得状元,哈哈!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只要得了状元,就和我义结金兰!要不我看,就今晚吧!宴会散后,我们就烧黄纸,喝血酒!”
秦霄一下无语,只得任由李隆基兴高采烈的拖着他到了麟德殿。
和唐明皇义结金兰?!秦霄忍不住一阵头大!
看到秦霄和李隆基、李重俊等人结伴进入麟德殿,早已到场的一些官员刮目相看,心中齐齐想到:这秦霄好快的手脚,这么快就找到靠山了?
晚宴上,武则天兴致颇高,连饮了数杯,与群臣百官开怀畅谈,气氛热烈之极。酒过三巡之后,声乐奏起,一场美伦美奂的歌舞呈了上来。最让秦霄印象深刻的,倒不是优美沁心的音乐和那些美女娇娘的漫妙身段,而是一个叫“公孙大娘”的戎装女人,那段绝妙的“剑器舞”。
唐朝的歌舞分为两类,在历史上都享有极高的声誉。一类是健舞,一类是柔舞。而公孙大娘的剑器舞,无疑是盛唐歌舞中最有名气的流派。现在,除了在皇宫中献艺演出,别的地方,根本无法看到公孙大娘本人亲自表演的绝技了,顶多就是能看到她的徒弟,但也是非同一般的场合和人家才能请得起的。军人出身的秦霄,对这种表现军中生活,融入了沙场雄浑气氛的剑舞,极是喜欢。还在21世纪的时候,他就记得,诗圣杜甫就曾用八句诗来赞扬公孙大娘的剑器舞——“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燿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今日有幸亲眼见识,秦霄不觉大呼过瘾!——这皇室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
酒宴上,倒也有不少的官员来跟秦霄套近乎,推杯换盏,谈笑生欢。秦霄来者不拒,一一笑脸相迎。心里却不时的想到:年代不同,这人情世故倒是相同的。今日我得了状元,便有当官的来睬我几下,假使哪天失势或是触了霉头被投进大牢,你们这些家伙,肯定要离我十万八千里远吧?
当日晚宴后,已被灌得半醉的秦霄被李隆基拖到皇城外,七弯八拐的来到了一座大寺庙里。几个和尚慌忙迎了上来,李隆基将手一挥:“你们退下,没你们的事。我今天特意来拜下佛祖,大雄宝殿借我用半个时辰,外人不得入内。”随即便拖着秦霄进到大雄宝殿里,在金光闪闪高大无朋的佛相前跪了下来,磕起了响头,义结金兰。算上年齿,秦霄还大李隆基一岁。
秦霄已经有些晕乎了,但有件事情他可一直没忘——‘皇帝的兄弟,岂是好当的’?于是对李隆基说道:“临淄王,按理说,你贵为王亲,我是一介草民,我本不该高攀和你结义。不过嘛,既然有缘,我也喜欢你这个王候,倒也无妨。只不过,有句丑话我可以说在前头,你听了可别生气。”
李隆基拉长了脸:“大哥,你这是什么话?现在我们都是兄弟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还有,别临淄王临淄王的叫了,你就叫我‘阿瞒’或是‘隆基’吧!”
秦霄忍不住大笑起来:“隆胸、隆鼻、隆屁股的多了去了,隆那玩艺的,可真是少见啊!”
李隆基听得一头雾水,简直不知所云,又加上也喝了不少,只好浑沌沌的摇着脑袋。
秦霄笑了一阵,直白的说道:“阿瞒,咱谁也不说清楚明天的事。你是王公,我是臣子。说不定哪天,我犯了什么事情,或是得罪了你,你会不会砍了我?”
李隆基把脸一板,正色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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