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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爷爷只有一个孙子,这个人就是我。
康叔认为梦爱上我是她的不幸,是我一手造成了梦的死。因为我爱上了保险公司的这个性感漂亮的小婊子,我和琳联手杀死了梦,并取得了巨额的保险赔偿。
那些钱是梦的生命换来的,是我们的,夏,你是杀人凶手。康叔总是这样说。
也许敌人就是国,因为国从来就只有敌人而没有朋友。国是我的师父,是他引领我走上了成功的道路。我是国的高徒,我也象国一样没有朋友而只有敌人,所以国就是我的敌人。
现在我有些相信过去的十年就是一个圈套。在未回瓶口之前,我一直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家伙。在瓶口我找到了梦,我发现自己的血液中流动着爷爷的血,我开始奋斗,为自己,也为我爱和爱我的人。我最终战胜了我大多的商业对手,可是我的梦却不复存在!
琳说得不错,康叔说得不错,我现在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一个无所畏惧的商人,但又是一个怀疑一切的商人,我不相信在人世间除了利益之外,还会有别的什么是真。
我现在是一只惊弓之鸟,我除了对手和敌人就只有敌人和对手。在我的每一个梦里我都会遇到一大群想杀死我的敌人。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弗洛伊德教授说,梦就是现实的欲望和恐惧变形的表现。确实有很多人想要致我于死地而后快,我目前的处境很微妙,我目前的任务也很明确:打败他们,每一个或明或暗的敌人!
敌人也许就潜伏在这间屋子里。我想,天花板上也许隐蔽着敌人的摄像机,床头柜里或许安装了敌人的窃听器,那一张拉开的窗帘堆积在一起的地方,或许正在探入一枝手枪的消声器。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站起身,拚命地吸完最后一口烟,狠狠地扔掉烟头,来到了窗口。
我看见琳正蹲在旅馆的地坪里,抚摸着那只白猫。她的猫。
强蹲在琳的身边,两个人在商议着什么。
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解。琳最讨厌强和康叔,他们总把她当成一个贪图钱财的婊子。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心腹刘来的电话,他已经成功地将我要他们收集的5吨分割肉存入了国的冻库。
刘的报告让我感到欣慰,我想像那些血淋淋的冻肉就是国的尸体,我知道我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
合上电话,我突然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念头,我想骚扰一下琳,我喜欢看见女人们在我面前惊惶失措的样子。
我拨了琳的电话。
我看见琳拿出她的手机,她看了一下号码,一惊就站起身,紧张地转过身子,仰头向楼上张望。
而强则象一只被猎狗咬了屁股的兔子,一溜烟跑掉了。
我躲在窗帘的阴影里,无声地笑了。
我说,琳,你把康叔和强找过来,我要同他们商量迁动梦的骨灰盒的事。
幻猫奇情(5)穿透心脏的手镯
黄昏时分,阴了一日的太阳突然从云缝里探出头来,给环抱瓶口的群山青翠的外衣之上披了一层金黄。
我站在窗口紧张地喝着茶,俯看楼下地坪里强跟工人们讨价还价。满山的金黄让我感到一丝丝的晕眩。
琳倚着窗站立着,神情极为忧郁。
你的脸色不太好。夏。她说。
我知道我的脸色很严峻,肯定带着一种铁灰的颜色。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候,琳。我现在是跟自己在打一个赌,只要过了今日,假如什么异样也没有,那我就放心了,它证明我以往所有的噩梦都是一场虚惊。
假如真的有什么异常呢?琳轻轻地问。
你觉得会异常吗?我看着琳,轻声地反问。
琳犹豫了一下,猛地将身子转过来,贴面抱住了我: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夏,也许是这些天听多了你那些精精怪怪的故事。
你预感到了什么?我立刻冷静下来。琳,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梦死之后,是你一手料理的葬事。
夏,我求你,到时候你不要打开梦的骨灰盒。我总觉得在梦的骨灰盒里,我们会遇到些什么意外的事。就象强说的,也许是一枚钉在胸部的钢钉,也许是别的什么让人琢磨不透的难以解释的怪物……
这是一个瓶口流传的故事,我不记得强在什么时候跟琳提起过。假如不可思议的事真的发生了,琳,我就真的会遇到那些披黑斗蓬用丝袜蒙住脸的敌人!也许就在今天晚上。我一字一顿地说。
夏,不管遇到什么事,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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