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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生可以佐酒,老弟莫怪!”当先饮了。
秦川陪饮了一杯,也拈了枚花生,边嚼边道:“沐前辈,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小贼及其同党都是你安排的吧?”
沐长风哈哈一笑,道:“你果然猜到了。”
秦川道:“你我素不相识,何故引我来此?”
沐长风又一饮而尽,道:“适才在大街上,我本想收拾一下那个五虎断门刀的败家子卜六,因此便用一粒花生打伤了马臀,使马儿受惊发疯,摔他下来出其洋相。不料卜六那厮死死抓住马鬃不放,那马儿也失了控。当我去拦截那匹马时旁观众人都很害怕往一旁躲闪,唯有你猛往前冲,我便觉得你非寻常之人了。我救下‘百戏帮’那个玩杂耍的家伙之后,急于来此赴黄蜂帮之约,但又很想结纳你这位小朋友,因此便设法引了你来。”
他亮似寒星般的双目直盯着秦川,道:“不瞒秦老弟,我适才所使的功夫宜掌宜剑,乃祖述诸葛武候的古阵法而自创的‘八阵图功’,具体而微,分为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其实是叨前人之光,皮毛而已,粗浅得紧,老弟的身形掌法却有何名目?”
秦川听他坦承自身的用意和武功,显然并无歹意,且心里对其闹市救人之义举钦佩不已,早存结纳之意,便道:“不瞒前辈,在下所练的是万佛掌和大悲玄功,班门弄斧,让前辈见笑了。”
沐长风眉头微皱,侧头沉思半晌,摇了摇头,苦笑道:“惭愧,惭愧,这名字我还是初次听说,实在孤陋寡闻。”问及师承,秦川确实不知,直言相告,沐长风也不知信与不信,便不再问。过了片刻,又问秦川跟黄蜂帮如何结怨,秦川便将黄蜂帮众人在大雪山屠戮的罪行说了。
沐长风拍案道:“这么说我刚才就不应该阻止老弟杀他们了,罪过,罪过!”
秦川摇头道:“前辈并不知悉个中缘故,也怪你不得。”忽又想起一事,道:“适才听沐前辈和那仇氏兄弟说,好像前辈有什么事要他们办,不知究竟是何事?”
沐长风哈哈一笑,道:“我这人天生最爱打抱不平,看到恶人横行,免不了总要多管闲事!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想让‘黄蜂帮’收敛一下,休要再胡乱惹事生非了。”
秦川气愤愤的道:“何止惹事生非,简直罪恶滔天,罪该万死!”沐长风道:“老弟是怪我处置得太轻了吧?”秦川道:“那倒不是,你又不知他们在大雪山的所作所为。”
二人边饮边聊,沐长风为人疏狂,谈起天下各派武功,江湖掌故,当真如数家珍。秦川只觉此人见解独到,腹笥奇广,纵横谈吐中自有一股令人心折的魅力,不禁暗暗叹服。
沐长风忽然望了望秦川,道:“老弟何以急着要回中原?”秦川道:“晚辈八年前被师父带到峨眉山习武,离家已久,十分想念家人,只盼早日归去!”沐长风道:“老弟学得一身旷世神功,日后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料非难事!”
秦川摇了摇头,道:“不瞒沐前辈,小子自幼胸无大志,只想像孩提时那样跟着三位哥哥和师兄们读书、爬山、骑竹马、做游戏,跟大哥学拳练剑,听二哥讲江湖故事,还有跟着三哥到九里山下的古战场去捡拾兵器来玩。若能再跟着兄长畅游山水,此生便足矣,实无他求!”
沐长风见他说得天真,拊掌大笑,说道:“老弟当真是一块璞玉浑金,能够接识到老弟这等人才,此次入川亦不枉也!”又道:“寒舍便在济南府北郊的大明湖畔,你府上在徐州府,说起来咱们也算同乡。”
秦川眼睛一亮,喜道:“沐前辈此话当真?”沐长风微笑道:“我到成都来办事,已有些日子了,正准备择日回中原呢,旅途寂寞,老弟可有意结个伴同行?”
秦川心想刚要和张标大哥分别,现在又有了个新同伴,自是喜出望外,没口子的答应了。
沐长风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三日后启程如何?这两日你和令友话个别,四处游玩一番成都风景。对了,我想到一个所在,你倒可先搬来和我同住。”秦川道:“张标大哥已安排了下处。”沐长风忽然晃了晃酒壶,道:“酒喝光了,走,老哥带你找个好地方喝酒去!顺便见识一下风月楼中的花魁去!”
不待秦川接口,已当先迈开大步,出殿而去。
五、风月花魁
五、风月花魁
二人施展轻功掠出武候祠,来到街道之上,只见夜色中的成都城内,万家灯火,另有一番迷人景象。
寒风中不时飘来阵阵丝竹箫管之声,沐长风纵声吟道:“锦城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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