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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刹宫殿而去,国师府也就清净下来了,当然,是相对清净……
“哎呀呀,我真的命苦啊,好不容易有机会享福,却不让我去,苦啊,苦啊。”对于钟篱笑的牢骚,荆子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个人若是不抱怨些什么,简直是不可能。
钟篱笑见自己吼了一个早上,荆子茹依旧稳如泰山,看着眼前的书,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而本在一旁服侍的下人们,早就躲得远远的了。耸了耸肩,凑到荆子茹面前道,“燕子溪不在,你就不无聊啊。”
荆子茹没有看他,冷冷说道,“难得清闲,我为什么要无聊。”
钟篱笑叹息一声,“我以为你是那种,天天跟在燕子溪后面,一刻也不放松的人呢。”荆子茹瞥了他一眼,“我没那么无聊。”
“是啊,是啊,你不无聊。”再叹一声,“可是我无聊啊——”
“你……”荆子茹放下手中的书,刚想站起来,却猛地感到一阵晕眩,跌回椅上,抚着额角,钟篱笑见状,连忙走了过来,“怎么了,头晕?”
荆子茹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这几日总会这样,许是有些累了吧。”
钟篱笑端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开口道,“不太对,你记不记得那日那个叫什么可辛的人?”荆子茹点点头,钟篱笑继续说道,“你说到假装中毒的时候,他曾说‘原来你不知道’”回想起那日宫可辛的情况,荆子茹不禁心沉了一分,那时他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自己已经中毒却不知晓,可……之后宫中的大夫也看过,但没有任何反应,那宫可辛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对。”钟篱笑猛的说道,“你能让我放点血吗?”荆子茹不解的问道,“为何?”
“宫可辛是幽冥庄的人,而且是毒部的头,那么他下的毒也许没有那么简单被发现,所以,验血是最后的办法。”钟篱笑一板一眼的说着,荆子茹考虑了一下,点头道,“如此也好,看看他究竟下了什么毒。”
既然决定下来,那么便事不宜迟,钟篱笑找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小刀,那是自己做了大夫后便一直放在身边的,放血的事自己也没少做。
荆子茹伸出手腕,放在石桌上,一边是纱布同消毒的酒精,钟篱笑看了她一眼,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用小刀割破你的动脉,放出一些血,而后立即包扎起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荆子茹点点头,“一切随你。”
“你可真是潇洒啊。”说着,小刀往手腕上一抹,鲜红的血液便溢了出来,钟篱笑点点头,“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荆子茹看了他一眼,“少废话。”
钟篱笑耸耸肩,“没事的,这点血没什么……”猛然愣住,“这怎么会?”伴随着钟篱笑惊讶的声音,荆子茹感到从胸口开始,阵阵的疼痛向全身蔓延而去,无法控制,“痛!”不自觉的叫了出来,手腕的伤口还没有包扎,荆子茹瞥了一眼,顿时明白为什么钟篱笑会愣住,那本来鲜红的血液,突然变成了蓝色,而且是瞬间。
钟篱笑惊呼出来,“这……这是什么毒啊!”
而此时,在不远处宫殿中四处转悠的燕子溪,猛的感到胸口阵阵的疼痛,跪倒在地,一旁的丫鬟们顿时乱作一团。加洛赶到的时候,她刚能好点,见到加洛,燕子溪本虚弱的身子,猛的前倾,一把抓住他,“去……去国师府……子茹……”
加洛心中一冷,不再顾虑什么礼法不礼法的事情,向国师府而去。
钟篱笑正在院中帮荆子茹包扎伤口,直到刚刚,那疼痛的感觉才能停止下来,而手腕处的鲜血也从蓝色变回了鲜红,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另钟篱笑不知应如何处理。看着荆子茹疲惫的模样,脑海中浮现的是燕子溪之前的模样,一直躺在床铺上,仿佛不会再醒来一般。
“荆子茹,你真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钟篱笑感叹一声。
荆子茹微微睁了睁眼,虚弱的说道,“你是说,这毒,你解不了。”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钟篱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怎么解。”
荆子茹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
“怎么能算,若是被你那陛下知晓了,还不知会如何。”
“他不会知道的。”荆子茹淡然的说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
“荆子茹。”钟篱笑开口道,“你以为能够瞒多久?”
荆子茹抬眼看他,“永远,我会永远瞒着他。”
她的声音,顺着大开的屋门,传到了站在屋外的加洛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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