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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并不是那么的简单。恍然大悟与醍醐灌顶并不适用于所有对于问题的困惑上。
旺童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竹宁愿教李拓,也不愿意教自己剑术?哪怕旺童多次恳求,王竹还是不为所动。林花也想不明白,只是向来便不喜欢这类舞枪弄棒的事,也就从来没有帮衬过旺童,一点儿也没上过心。
接连几天在将军府与李拓比试,每次的结果都是旺童败。她有些心灰意懒,回到家,见王竹正坐在一旁看书,忍不住又一次开口寻求,“爹,你的剑术就不能教教我嘛?”
王竹连头也没抬,翻了一页,“怎么,又输了?”
旺童心里窝着一团火,闷闷的没说话,往王竹身边一坐,一声不吭。王竹打量了旺童一眼,忽的听见厨房内林花低呼了一声,开口了,“去后面瞧瞧你娘有没有伤着。”
旺童还是顺从地起身,走向厨房,见林花只是打碎了一个瓷碗,舒了口气,又折了回来,贴着王竹坐下,“爹,你为什么不教我剑术?”
“你真想知道?”
旺童见王竹这么问,犹豫了片刻,旋即颔首,“你说。”
“你不够静。”
旺童叹了口气,挠了挠头,看向别处,“爹你这不是敷衍我嘛,什么剑术不是学,和静不静有什么关系。李叔教我的我都能学会,怎么会学不会这个。”
“你不信,我便教你一招。”
王竹把书放下,旺童有些兴奋地起身,跟着王竹走到后院。王竹捡起一根细细的木棍,旺童两手空空,很是纳罕,刚想开口就听王竹说,“你就拿自己那把剑,我教你一招,你再与我比试比试便知。”
旺童从一边拿起自己的剑,踯躅着,“爹,我这剑可锋利了,你可要注意点儿,要是被我误伤了我可要后悔一辈子。”
林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想多了。”
王竹所使的招式并不难,旺童看王竹做了一遍,便胸有成竹,“这有何难,我会了。”
“那你我便比试比试。”
王竹与旺童在后院站定,旺童剑出鞘,先在一旁舞了一遍,旋即向前一步递出剑锋,王竹抬手,手腕轻翻,旺童的递来的剑便被架起,轻松破解。
旺童不服气,“第一招这么简单,破解起来又不是什么难事,这能说明什么?”
王竹好整以暇,仿佛知道旺童会这么回答,旋即扬了扬手中的细木棍,“既然这样,此次我使第一招,你来破解,如何?”
旺童答应了。
木棍与剑相撞,虽是以卵击石,却见木棍避开了剑递来的凌厉剑锋,在王竹控制下在剑身灵活一绕,转瞬已达旺童心口。
旺童的表情有些茫然无措,看着王竹说不出话来,“你刚才就是这么破解的,为什么我就不行?”
王竹把木棍丢在一旁,扭头往前厅走,“我说了你也未必明白,若真想提高自己的剑术,多与李慕比试比试,他那套剑法倒很是适合你。”
旺童捡起木棍,琢磨了一会儿,见王竹已经出去,立马跟在后面,神色不情不愿:“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明白,或许我听了一次就明白呢?”
王竹见旺童一副“你不说我就一直跟着你到天涯海角从厨房到厕所”的架势,屈服了,“我就说一次,你若不懂,便老老实实找李慕去。”
旺童忙不迭点头,歪着脑袋竖起耳朵,“爹你说爹你说。”
“不到关键时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可为。”
啥?
旺童傻眼,王竹这一串像绕口令似的,连是什么意思都没听懂,更不用说体悟其中的奥妙了。旺童腆着脸请求王竹再说一次,王竹也痛快地再说了一次。
王竹渐行渐远,旺童站在过道上没说话,细细品味王竹的这句良言,感觉即将感悟到了什么,却又转瞬即逝,这句话有些玄妙地在旺童心里盘旋着,模模糊糊,并不真切,旺童皱起眉头,沉吟了片刻。
背后被人推了一把,旺童扭过头来,林花没好气的,“站在过道里干什么,挡着路了!”
夏宝丁打从鹿茫镇回来,就一整天待在公主府,早出晚归,作息很是规律。旺童一直觉得夏宝丁这样以后没什么出息,终于有一天开口奉劝了几句,夏宝丁的回答却很是玄妙,“征服赵辛就是我最大的人生抱负。”
这句话让旺童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思想都困锁在死循环里不得动弹。夏宝丁所说也不无道理,倘若最终能与赵辛在一起,那么夏宝丁就既满足了对真爱的追求,又满足了对伴侣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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