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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39天。
学校戏剧节上,班上排演的《虎符》演出大获成功,得了一等奖。从租服装
借场地排练,到自行化妆,这帮学生真正做到了多办事、少花钱。他们居然还会拉赞
助,演出的空当给某矿泉水顺便做了个广告,个个有经济头脑,比我考虑得还周到。
李哲,如果你在,一定会陪我一起为他们加油鼓劲,然后听他们调皮地叫你“师公”
吧。
与李哲失去联络的第40天。
关于季洁的流言蜚语,终于慢慢平息下来。季洁搬回宿舍住,天天按时上课,和
其他同学有说有笑,完全恢复了原先的活泼。系主任没再提让我辞职的事,可我的辅
导员工作也做不了多久了,想想还真有点舍不得这班的学生。李哲,如果你在,一定
会笑说我太贪心。舍得舍得,凡事有“舍”才有“得”,我明白的。
与李哲失去联络的第46天。
上午见了宋薄引,他说计划在5月26日去Princeton,让我早早做好准备。我听
了,一路回家竟一点都不兴奋。李哲,如果你在,会怎么做?
,如果你告诉我要宝宝,我可以放弃去Princeton的机会,真的可以。李哲,给我
/7一个回音,好吗?
写日记是我的新习惯,每晚和宝宝谈心,也是我的新习惯。李哲,我等你,因我
信你一定会回来。然而,许多事却不能等,比如每天都在长大的宝宝、比如日益迫近
的出发去Princeton的日子。
默默地从抽屉里摸出便条贴,小小的四方白纸,上面有个我随手涂抹的电话号
码——两个月前与李哲视频时,李哲坚持要我记下来的,秦梓慧的电话号码。
对这个与李哲异常亲密的女人,前些天我本能地不想去想起,去惦记。可如今,
也许她是找到李哲的唯一线索,我不能不尝试一下。
按照纸上的号码拨了出去,漫长的“嘟——嘟——”等待音后,终于传来一个
年轻女子的声音:“喂?”
“请问,是秦梓慧……女士的电话吗?”我谨慎地问。
对方呆了几秒钟,似乎对这个名字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哦,是的。请问你
是哪位?”
“她在吗?我有急事找她。”
“你贵姓?”对方颇有点不查清底细决不答话的意思。
“我姓杜……是李哲的朋友。”
对方语调顿时欢快了许多,“哦,是杜小姐啊。我是秦姨的私人助理。秦姨她目
前不在国内,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她。”
奇怪,这个助理倒好像一早知道我似的。再有,秦梓慧不在国内?难道是去了美
国,和李哲在一起?
疑惑归疑惑,我还是答了,“请问她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样吧,杜小姐。你留下电话,我回头告诉秦姨,让秦姨跟你直接联系,好
吗?”对方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的外人身份。
“好。”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固定电话都报了一遍。
放下电话,我回头看看刚挂上墙的婚纱照。那上面,李哲双眼弯弯如新月,正含
情脉脉地望着我。
“如果将来你我之间,注定有一个因为爱得多一点而变得软弱,我宁愿那个是
我。”李哲说过的第三个爱情言缠绵地徘徊在我心头。那时,他的眼波温柔如夏夜
月光,也是这般蛊惑人心。
一天三次碰面的缘分,三个终于实现了的爱情预言,李哲用最细腻的心思,制造
了一个令人永生难忘的浪漫开始,也用最温柔的天罗地网,让我心甘隋愿被俘获。
而今,怎么可能就这么从我的生命中完全消失?他怎么可以!
在五教上写作基础课,给学生们布置了在45分钟内不限体裁、不限内容、随意
发挥的任务后,我坐到一旁的座位上,闭了眼睛休息。早上吃什么吐什么,又赶着来
上八点钟的课,胃里空落落的很难受。没办法,坚持到下课再说吧。
鼻子忽而敏感地嗅到一股腥味,胃一阵翻腾,睁眼看时,原来是旁边的一个学生
正在拆一袋鱼干片。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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