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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抬走了,殷羽庭隔窗相望,只见夏玉展被抬走时原本红润的面颊有些苍白。
入宫第二天。
殷羽庭早已猜出这夏玉展被抬去做了什么,找来喜儿问人炉鼎的事,喜儿说这人炉鼎就是把童男童女灌入仙药送去给皇帝侍寝,令仙药与精气相结合一并送入皇帝体内,无论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这说法与他的猜测不谋而合。
早上夏玉展被抬回来的时候面色已恢复的红润,只是红得很不自然,嘴唇有些肿了,眼睛半张着,精神有些昏迷的样子。德寿内监把人送到西阁床上,直夸夏玉展伺候的好,还留了两个小内监伺候左右。
殷羽庭隔窗望见那两个小内监进进出出一会儿端水盆,一会儿拿手巾,忙的不亦乐乎。这时喜儿跨进东阁,对殷羽庭道:“殷公子,德公公让我告诉你,今晚上皇帝陛下指明要你。”殷羽庭脸色一白,收回了眺望的目光,咬唇应了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终于躲不过的。
喜儿怯怯的走进殷羽庭,小声的问:“殷公子,你怎么了?”
殷羽庭一只手掐着眉心,淡淡的道:“我没事,你出去吧。”
“殷公子,这个。”喜儿突然把一个小纸团塞到殷羽庭另一只手里,转身跑了出去。殷羽庭一惊,抬眼看了看,确定周围绝对安全才将手中纸团打开。
‘水中有银,阅完即焚’
难道是——汞?殷羽庭立刻想到昨晚夏玉展喝完那碗中的水后面色苍白的上轿的情境。如他没有猜错,这‘水中有银’说的是水银,也就是汞。汞本是毒物,极小的量也能使人微中毒,但古法中的确有使用汞来做药方的,另外在道家也有一种饮服汞水来修炼的密法。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大约是西阁那两个内监。殷羽庭拿起火舌子将纸团燃了。烧毁时那一寸寸被火舌吞灭的字迹,令他产生疑惑。这字迹刚瘦有力,不像是李春秋的字,也不是刘子桓的字,那会是谁在暗中帮他呢?
要知端的,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偶黑加油。
第56章 第55章 最新'干净版'
狂风刮得云母窗豁剌剌乱响,窗外的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院子里的菊花都被雨打残了,黄色的花瓣落了一地。
晚上德寿内监来接殷羽庭时,照例让他喝那泛着银光的水。殷羽庭偷偷将那口水含在嘴里,进入轿子后就吐在了袖子上。
青顶小轿抬到了太极宫静心殿,福海内监站在殿前迎候。只见这福海内监年纪虽不大,在内监中的地位却不低。德寿内监对他可谓卑躬屈膝,福海内监一脸冷漠的看着从轿中钻出的殷羽庭道:“随奴才进去吧。”
到了静心殿门口,福海内监停住了脚步,又对殷羽庭道:“你不是第一次来,不过这次跟上次不同,小心伺候否则你没上次那么幸运。”
殷羽庭当然知道福海内监说的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福海内监看也不看殷羽庭,转身走出殿外。两个颇为俊俏的小内监为殷羽庭推开殿门,一道道殿门缓慢的开启,压抑在门后的呻吟也逐渐清晰。
满殿的香气混杂着腥味,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宽大的龙床上,一个嫩白的身躯正在扭动着。那女子头朝外,脚朝里,正发出……的叫声。虽然是倒着看,殷羽庭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女子的脸。——储元宫前殿的那名郑府送的舞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直观如此…香…艳…的情境殷羽庭还是倒退了几步,用手捂住了口鼻。
皇帝从那舞姬身上抬起头看见殷羽庭,潮红的面色显然刚经过云雨,样貌竟比第一次见时苍老了许多,甚至连鬓边都飘起白发。
呆立片刻,殷羽庭行没忘行君臣大礼:“小臣,参见陛下。”
皇帝起了身,唤来福海将那名叫到半昏迷的舞姬送了下去。那舞姬临走时还在不住的低唤着陛下。。。陛下。。。
“殷羽庭。”皇帝弱而苍老的声音令殷羽庭浑身一颤,皇帝道:“你求朕的事,朕做到了。”
殷羽庭知道皇帝指的是李春秋的婚事,这婚事虽与他原计划有异,但终究也算成功一半。皇帝现在提起这事,其意不言自明。
殷羽庭颔首道:“小臣感怀圣恩。”
皇帝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拉开明黄亵衣,想不到他的脸虽不算老,身上的肌肤却都失去弹性松松垮垮的挂在骨架上。皇帝拍了拍床沿:“过来。”
殷羽庭叹一口气,乖乖的走了过去。他刚走近龙床就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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