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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何尝不是日盼夜盼刘子桓,今日见了他,当然舍不得他走,巧儿急忙抓住刘子桓胳膊,问道:“刘公子,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提亲?”
刘子桓春山微蹙,拂去巧儿的手:“我是成王府的管家,自然要得到成王爷的允许。”
巧儿有些失望,但只一想到明日刘子桓就来府上提亲就又高兴起来,大力的点点头:“巧儿一定把信送到小姐手中,明日一定要来。”
刘子桓撇她一眼,唇边浮起一朵似有似无的笑,推门出了废寺。
………… ……
琼临苑
“希望王爷明日就带臣进宫面见薛娘娘。”殷羽庭甩开那只要拂上他脸颊的手。
“这么急?”李春秋悻悻的收回手,唇边勾起一抹笑。
殷羽庭颔首:“事不宜迟。”他浓墨色的眸子晦暗深沉,眉心的朱砂红得妖冶:“如今陛下病重,太子勤政,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
李春秋:“奴儿的意思是。。。”
殷羽庭:“我的意思是,王爷千千万万不能让陛下驾崩。”
李春秋勾起殷羽庭的下颌,看着那张雪白的脸狠绝的眼,那桃花眼里竟生出些讶然和腻烦,神色一闪而过,又温柔妩媚起来:“这就是奴儿见我母妃的原因?”
“不是。”殷羽庭垂下眼睑,长睫如扇。
李春秋突然伸头吻了吻殷羽庭眉心。
“王爷。”殷羽庭抬头,正望尽李春秋的眼中。
李春秋赞道:“奴儿城府颇深,是我最称职的张子房。”他只手轻抚殷羽庭的脸,突然话锋一转:“可我却不喜欢你这样的张子房。”
“王爷?”殷羽庭一怔,瞬间变了脸色。
李春秋道:“殷六郎,本王毕生从来没有情人。你是否愿意放弃典鉴一职,做我的情人呢?”
这话真真令殷羽庭大为惊介,他怎么可能想到李春秋说出这样的话来!愣怔一瞬,才慢慢缓过神来,心中细想,与李春秋从初见到如今也有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来,李春秋对他也算百般呵护,上战场时给他软猬甲;遭偷袭时为他中毒。平日里虽然爱动手动脚,却也从不忤逆他的意思。得堂堂成王如此相待,他殷羽庭实在该答应这个要求。他良久没有回答,头低着,慢慢的摇了摇,苦笑道:“我还是留恋原职。”
李春秋目光微颤,一向如春风般的俊脸竟白了几分:“为什么?难道本王配不上你?”
殷羽庭轻声道:“我不是刘子桓,不想雌伏人下。”
李春秋冷声道:“好。”他放开殷羽庭的手,走之前说了句:“本王明日带你进宫。”殷羽庭目送李春秋清绝的背影,心中有些苦涩。
夏夜晚风,温柔吹彻他的脸。一重江水一重山,谁知此去路又难;任他改求终不过,是非终久未得安。任他蹙损春山,也是枉然。
人工湖的睡莲开了,夺目美景,阵阵荷香,水晶帘一阵响动,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殷六郎,我可见到你了!来了几次你都不在。”裴兴刚上午来的时候撞了空门,想着晚上人总该回来了,再来一趟,果然看见殷羽庭正坐在窗下琴台前发呆。
“阿冈。”殷羽庭回过神来,笑得却有些不自然。他起身给裴青冈倒茶,才发现李春秋用过的茶盏还放在那里。
阿冈动了动鼻子:“王爷来过了。”
“你怎么知道?”
“这屋子里面有很浓的龙涎香,听雪阁里常年点的,我怎么会闻不出来。”
殷羽庭快速的收起残留残茶的茶盏,拿出新茶盏给裴青冈倒了杯热茶:“我回府至今也没去看你一看,反倒你来看我,真是有些愧疚。”
裴青冈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暗喜,掩饰不住的裂开嘴角:“殷六郎你。。。跟我客气什么。”
殷羽庭明眸流转,眉间暗动,那朱砂痣也不经意的一闪。裴青冈的黑脸竟是一下子红了。两人虚寒几句,殷羽庭只说了回府后忙着打点平疆战后事宜,裴青冈喝茶静听,不是抬眼看一看他。
“说了这么多,却只顾说我的事情。我与阿冈一别也有个把月了,不知阿冈近来可好?”殷羽庭笑着喝了口茶。
裴青冈道:“我虽为武将,却在平疆之初就打道回府。虽然这是王爷的命令,却有辱我保护王爷的使命。”他顿了顿,才道:“听说王爷受伤了?”
殷羽庭指尖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是,不过已经痊愈了。”
裴青冈叹道:“唉,我就是有辱使命,一会儿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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