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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会知道有这种花呢?”一个绣娘问。
栀娘说:“我家种得有呀,因为它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从根到花都是不压于天山雪莲的圣药。”淡淡的笑着,父亲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养活它,然后让它在迷踪林里安家的。
“栀娘,你把这么宝贝的菖莆绣出来要送给谁呀?”
“就是,瞧你,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勉强继续。”
苏梅用异样的腔调说:“难不成是心上人。”
“肯定是了,你们看,栀娘的脸都红了。”
“我那有,求你们就别消遣我了。”栀娘有些窘迫的求饶。
此时来了个救命的人,绣坊的坊主红姐进了绣院,朗声说:“别吵了,再吵房顶都快被你们掀了。”
“哈哈哈哈——。”
苏梅拉过她说:“红姐,快来看呀,栀娘绣的绣品太漂亮了,是绣给心上人的。”
栀娘急了,忙起身道:“红姐,别听她瞎说。”
“快让我看看。”苏梅拿过绣品递到红姐手上,红姐打量一阵说:“栀娘,你的手真巧,才几天的功夫,就能绣到这个份上,你干脆来我们坊当绣娘算了。”
“姐姐抬爱,栀娘在此谢过了。”
“快说你的心上人是谁?说出来我们听听,也许还认识呢。”
“就是,快说,快说。”苏梅也跟着起哄,惹得栀娘脸红到的脖根,红姐解围道:“好了,都去用午饭吧,不要让栀娘难堪了。”
“红姐就是偏心,我们来这么久,也没见你对我们这样好过。”苏梅故做生气的样子说。
“还不走,不然就没饭吃了。”红姐也故意凶着说。
“走了,走了。”众人都出了绣院,红姐笑开了说:“瞧这帮小妮子,你不凶点,还真对付不了她们。”
“红姐你真好。”栀娘由心的说。
将绣品放回栀娘的绣位说:“别说了,走吧,再不去,那帮小妮子们就要把菜抢光了。”
关上了绣院的门,方才的嘻闹声在空气中早已散去,一下子安静极了。
墙外躲了很久的凌寂云跳到院子里。走到栀娘的绣位,拿起她的绣品,这是一条腰带:银色底绣上紫色菖莆,虽未完工,可看着却也那般相益得彰。
再次让他讶然,想不到皇宫里一位老花匠种了一辈子却只开三朵的紫色菖莆,栀娘家中却有一大片。
仔细瞧着腰带,真是越看越喜欢,只是他给谁绣的?会是自己吗?还是给风清的。偶然眸光扫过,定在绣架一端的一件银青色外袍上,这种布料上乘,是袁记绸庄的珍品,栀娘怎么会有的?这又是谁给做的?
犹豫自己要不要穿上试试,可如果不是自己的,威严又将是怎样的打击。思考再三,深吸口气,低声自语:不穿,比比而已。
最终:自己的身长,自己的肩宽,自己的袖长。脸上溢着如何也隐忍不去的微笑,特想此时将她揽进怀里,诉说这些天内心的迷茫,小心冀冀的叠好放回原处,纵身翻出墙外。
第2卷 第五十三章 温暖
风清回到城主府时,天早已布满了星辰,灯笼映红了回廊每处角落。
刚入书房,凌寂云便迫不及待关上了房门,问:“怎么样了?”
坐下饮口茶说:“寂云,和我们得出的结论丝毫不差,此次西域国将公主嫁大王子,并不是西域国国主主动示诚,而是因为大王子急需得到某件东西,西域国国主正恐于俨然王朝的强盛,与我朝联姻,不但可以将这种危妙关系暂缓,还可以以傲然王朝姻亲的身份避免了其它小国对他的觊觎,不时为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可是大王子要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却好像从来没有似的,如何都查不出来。”
来回缓缓的踱步,阴沉的脸透露着阵阵杀气,许久才说:“现在他还在府上,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生辰之后,他应该会有所动的。”
“现下也只能这样了。”风清无奈的说。
音刚落,门外传来汪洋的声音说:“王爷,雪香来说连姑娘和大王子二王子正在花园里赏月,邀您前去。”
“知道了,本王一会就过去。”
一轮盈月高悬于空,伴着点点星光,皎洁的落了一地。周围的虫鸣声如歌如泣,谱写着一曲不灭欢歌。
包袱里装着绣好的腰带与做好的衣衫,踏进城主府,便觉得心异常的难受。去绣坊做这件多余的外袍和腰带,只想着要分别了,留下点东西,不至于此后的日子里,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