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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忙也不知道该往哪里下手。
“不用了。”
“你行吗?”正阳还是婆婆妈妈的。
“你不行你也搬小的。”言泽舟淡淡的。
这一下子从箱子尺寸问题上升到了男人的尊严问题。
正阳脊背一挺,冲着言泽舟大喊:“谁不行了!”
言泽舟已经走进了楼道,他头也不回:“行就别废话。”
可安笑起来。
“你笑什么?”正阳瞪着可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行?”
“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没这么说铁定也是这么想的。”正阳吃力地扛起了一个大箱子,嘴里还咕哝着:“打从一起去汝古那次,我就知道,你和言检是穿一条裤子的。”
“你胡说什么。”
“你别嘴硬,在汝古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他吻你了。”正阳贼兮兮地冲可安笑着。
可安一怔。
她的脑海里,是轻盈的晨露,是漫山的霞光,是他有力又热烈的纠缠。
那是言泽舟第一次主动吻她,可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异地他乡的砰然情动。也许,是劫后余生的凛然感触……无论是什么,她都可以理解,那忽然爆发的男性荷尔蒙。
言泽舟已经把箱子放进车里,重新折回来了。
他颀长的身影,撑满了她的视线。
正阳还在冲她挤眉弄眼的,可安不由就脸红了。她赶紧蹲下去,将那些小箱子摞成列,三五个一起搬起来。
她摇摇晃晃地朝着言泽舟走过去,想借着箱子的阻挡逃避和他的眼神接触。
哪知,言泽舟冷不丁地一抬手,摘下了两个箱子。
四目相对,她愕然,他坦然。
“你这样怎么看路?”他把手里的两个小箱子放到一旁:“多跑两趟,也别摔着。”
那语气,不冷不热,却恰到好处地温暖了她苍凉的心。
她应了一声,嘴角不由地勾起了笑。
宁正阳折回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可安经过她身旁的时候,他轻轻地嘘嘘了两声,她的脸更红了。
正阳看着她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梯,转脸对言泽舟吹了一记口哨。
“言检,果然要你出马。你看你一出现,她今天都笑了好几回了。这段时间,我可是都没见她笑过的。”
言泽舟没作声。
“这么好看一张脸一双眼,不笑多可惜是不是?”正阳碎碎念着。
“是。”
“啊?”
言泽舟不动声色地又扛起一个箱子,稳稳地往前走。
宁正阳用手指抠了一下耳朵,撇撇嘴也不愿落了下风。
三个人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几趟,过道里的箱子就基本都转移到了车上。只剩下一个大箱子,实在是塞不下。
正阳和言泽舟正站在园子里,商量着谁的车跑两趟。
“来,先喝口水。”可安从冰箱里拿了水,走过去递给他们。
“刚好口渴得紧。”正阳最先喝上了。
可安给自己也留了一瓶。但也许是刚才搬东西费了太大的劲儿,她这会儿居然连个瓶盖都左右拧不开。
言泽舟见状,伸手将他手里开了盖但没有喝过的水瓶和她的调了个个儿。
“谢谢。”
他没答话,仰头灌了几口水。
可安盯着他的喉结,那样性感又力地滚动着,让人着迷。
“那是谁来了?”宁正阳目光流转,对着园子门口那辆逼近的车抬了抬下巴。
“是徐宫尧。”可安说着,上前了两步。
徐宫尧的车正好在她面前停下来,他从车里出来,一身正装。
“徐特助,我还以为你是来帮忙的呢,可你这装扮看着不对劲啊。”正阳数落一句。
“刚开完会,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徐宫尧说着,对言泽舟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短暂的视线交流之后,各自挪开了目光。
“我都说了不用你来。”可安走到徐宫尧身边:“你不是下午还有两个会嘛。”
是陈述的语气,可听来,却叫人无端地感受到了一丝亲昵。
言泽舟又喝了一口水,他捏着瓶身的力道有些大,那透明的塑料,轻微地变了形。
“送上门来的壮丁,你确定不使唤?”徐宫尧温和地笑了。
“正好,那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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