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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翔子听的入神,他不相信我们小时候会有这样一段难忘的岁月。
翔子问:“你们俩就光偷卡片?没别的么?”
“有……”我浅笑着说。
怀旧。2000。单纯
15
“那只有年少时才会不懂是非。”我说。
翔子不解。
我说:“除了偷卡片,还有偷炸药枪。”
翔子说:“炸药枪,我记得,玩儿过,特棒!”
翔子又不解了,问:“炸药枪一块五一只,你们不会连炸药枪都买不起吧?”
“那不是一般的炸药枪!”我说。
……
我和高俊看中的炸药枪是两把一样的铜制的金属枪。
“那把枪现在卖怎么也得10块钱!”我说。
“十块?”翔子惊道。“不会这么贵吧?”
我说:“当时那把枪问价老板给出八块,现在卖十块简直是亏本。”
“你们把这两把枪也偷啦?”
“嗯,偷啦!”
“操,能有这么好的事,我怎么没沾上?”翔子郁闷着。
我说:“你别先急着抱怨,这两把枪虽说我们以为是铜制的,但后来却是两把铁家伙!”
“那也不错。”
……
我知道我怀旧,那些时光里,在高俊的带动下,班上掀起一阵“狂枪热”,男生手里都在玩儿炸药枪,不过不是我们这样的贵枪。塑料的,一块五一只。
有了枪,就得买炸药,一包炸药五毛钱,小卖铺一时间炸药销售空了。
只听校园里噼里啪啦的炸药声四起,直到后来我们的枪被老师一一没收了。
……
不懂的总归不懂,单纯的年代总会犯些错误。至于那把枪也不知丢向何处。
路上,我正向翔子侃侃谈着我和高俊的捣蛋时光时,路上想起几声清脆的鞭炮声。
该过年了,挥手告别记忆中的2000,那份单纯,依旧停留在五月温暖的下午。
那年,我们10岁。
牵连。流年。变迁
16
年味儿淡了。
似乎大家伙儿都有这样的感觉。
临近春节,小艾也放了假,考试成绩出来了,很不错,个人总成绩排全班第二。
小艾问:“哥,咱家还买鞭炮么?”
我说:“当然买了,不买年三十儿放什么啊!”
小艾说:“我说的不是这个鞭炮,是小孩子放的烟花炮。”
“多大了?还玩儿那个,我好想有五年放过了吧!”我倚在沙发上闭上眼数着。
“正因为几年没放过这东西了,今年新鲜一回,可以吗?”小艾小心翼翼的问。
妈在里屋答应了,小艾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听到妈都同意了,我便说:“成,今年咱也过把童年的春节!”
……
集市上的鞭炮摊位比前几天要多,还有一排排格子铺在卖春联之类的贺年饰品。
我说:“不知现如今还有卖‘海盗船’的么!”
“海盗船”是一种火柴炮的品牌,儿时最爱放的一种炮,我和小艾边走我边讲儿时与高俊放炮仗的趣事儿。
“当时你还小……”我对小艾说。
儿时的除夕总是那么温暖,那时住的还是平房,家属院儿里的孩子天天相见,彼此也就熟悉了。
那一年下着大雪,各家各户都有走亲访友的亲戚。雪天里,只有红色的炮仗才能渲染这皓白的世界。
我和高俊的兜里都装满黑色的“海盗船”,专找一些瓶子罐子之类的器皿,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寻求刺激,那“咚”的一声,瓶子碎了,罐子炸了,玻璃陶瓷落了一地。家长们批评,我们还振振有词的反驳:“这都不懂,(碎碎)岁岁平安嘛!”
类似这样的错事我们习以为常,在这些错事里,有一件最令我难忘。
——咚。
“他妈啦个×,谁家的小孩,我*他……”
这是那年我们犯的唯一一件令我和高俊两家丢人的错事。
那次,我们突发奇想,想把炮仗扔到厕所的雨棚上看看入厕人的反应。脑子一热,说干就干,高俊先是在厕所里撒泡尿,顺便看看里面是否有人,若是没人,便不往下走程序。刚巧,后院儿新搬来的那位中年大叔正在大便,高俊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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