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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能拗着她的性子来?
大妹的计策是不错,趁其不备弄晕了拉回安平王府,可为何,这恶人偏偏要他来做?幼妹李霜甚直连新一年的关税减免一半这种事也拿来诱惑,好教他下定决心,做一回恶人。
商人么……他苦笑着叹气,总是容易被利益诱惑。
门外有小二轻声禀报:“大爷,七少与韩护卫来了。”
他微蹙的眉头终于有些微舒展的痕迹……好歹韩眉是个懂事的孩子,打架砍人弄晕了这种事驾轻就熟,而且修为与三丫头不相伯仲……
二人相偕推门而入之时,易星面前桌上已经空无一物。他浅笑着立起身来,拍了拍韩眉的肩膀,顺势想同三妹热络一下,伸出去的手在快要靠近她的肩膀之时落了个空,眼前一花,她已巧笑倩兮坐在了桌上,啪一声打开了乌骨素扇,那排尖利小匕早已不见,笑靥如花:“大哥你的手脚太慢了。”
他懊恼的缩回了手,长年行商,这功夫自然比不过华鸾素。且她从小便倔强,能近她身的除了亲爹与韩眉,实在难寻出第三个人来。像那种令她主动扑上去投怀送抱者,唯周紫文有此殊荣。
打晕了扛回安平王府,果然是件高难度的事。
韩眉目光在易星面上一瞟,便瞧出了他的为难之意,颇为体贴的暗示了一句:“属下前几日才从玉门关回来,今晨方到长安。”
此语令易星真正开颜,笑容灼灼若芙蕖,连华鸾素亦在旁称赞:“这笑容要是给长安城的姑娘们瞧见了,怕是要踩平了易府的门槛。大哥以后快别对着别人这样笑了。”
易星承袭了其父的冰肌玉骨,皎颜月貌,自来深受女子追捧,提起长安城中世家女子,便令他蹙眉不豫:“三丫头真是该打!”一面使眼色令韩眉与这小丫头坐得近些,也好下手。
阁外下仆早已得令,一时将酒菜齐备,端了上来,摆满了整整一桌子。
三人对饮,华鸾素好奇道:“都说宴无好宴,怎的大哥今日这般热情爽利,是不是想让我前去取了哪位仇家的大好头颅?莫非是想省一大笔银子?”
易星举箸往她盘中夹了一片五香牛肉,暗恨这丫头狡黠,面上堆欢:“三丫头这话说的,倒比大哥身上的铜臭味还重些。不过是今日恰逢其会,你我兄妹四年未见,妹妹怎的生疏客气到了这般地步?”
他是长子,这得月楼又是其父一手创办的基业,楼中菜味实是一绝,倒是华鸾素每临长安必来光顾之地,韩眉带她前来,实在意料之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阁中对话渐稀,门外便有一中年男子回禀:“大爷,前往西域的货品已经打点妥当,各商行之人也已来齐,只等大爷启程。”
华鸾素笑道:“容叔这是准备送客了?”
只听得门外那人扑嗵一声跪了下去:“老苏不知七少在此,惊了七少的酒兴,还请七少恕罪!”
他虽年近四十,在易家做了近半辈子,如今反倒负债累累。其中缘故多仰这小丫头。三年前因为华鸾素用餐之时在背后嘀咕了一句:“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不男不女,叫什么七少?〃惹得这小丫头大发雌威,一怒之下砸了得月楼,拍拍手指着他对掌柜的留话:“大哥来了将这酒楼被砸的帐算在容叔帐上,从他的月银里扣。”浅笑有礼,那声容叔听着着实刺耳。
……这是个强权的世界!
不男不女的七少更是强权之中的霸主!
得月楼中的摆件之类皆是真品,世子生就的商人性子,轻飘飘一句话:“在得月楼里,凡是来吃饭的都是爷,漫说她只是自称七少,就是叫七爷,那也是应该的。惹恼了食客,砸了场子,自然是你的错!”
他昨晚只睡了一个辰,打点远行西域的货物,连早点也没吃便跑了过来,可恨楼中掌柜连带小二皆装聋作哑,由得他闯了进来。
容叔心中默默垂泪。
不知道今日会不会再背一笔巨债?
正在胡思乱想,听得阁内七少奇道:“大哥请妹妹吃完这一顿便要上西域去了?”
苏容安心中连连作答:马上就出发了,七少您就行行好!
七少的确行了次好,令他马上便出发了,只是其后的日子便添了许多说不出的苦楚,乃是苏容安这辈子前往西域最难忘的一次。
跪在外面的他自然瞧不见,但坐在华鸾素身旁的韩眉见得她这般双目放光的表情,明显是对西域大感兴趣的模样,已经暗道不好,来不及阻止,眼前一花,那胆大妄为的丫头欺身近了易星,出手如电,点了他身上穴道,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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