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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净化心灵。
这样的性启蒙是多么尴尬,我不能得到一本提供了准确、明朗信息的“淫理之书”,我也没有蜡模型可以“拆卸谛辨”。我有一个深情的梦想,我希望在全国开展性教育,我希望我的孩子在写作文《记难忘的一天》时这样写道: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在老师的带领之下,参观了淫学之馆
啊呀!差点忘了,差点忘了说出那位伟大先人的名字。他还说过另外一句非常有名的话:“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没错啊!他是谭嗣同啊。
三轮车夫奇缘
我是经过无数实践检验,屡试不爽的无产阶级美女。
十点多从人大搭车回家,我按照我通常的路线,先搭了公车到上地南口,然后搭一辆三轮车回去。通常他们开价五块钱,但我会说:四块吧,四块好了。
我从公车上下来,走到一辆三轮车前,问一个壮汉:去XXX多少钱?那个人很惊喜地看着我说:我拉过你的,前几天。我想他一定是认错人了,于是又问了一遍:去XXX多少钱?那个人说:五块。我说:四块吧,四块好了。那个人说:上次你才说四块,这次不行啊,我今天没怎么挣到钱啊!我看着他,想起来大概上次我真的坐过他的车。就在几天前,我拦住辆车,问他:去XXX多少钱?那人说:XXX在哪里?到马连洼了吗?我说:不到。然后描述了一番。那人说:五块,去那里都是五块。我说:四块吧,四块好了,我的零钱正好只剩四块了。那人说:好。
然后我就搭了他的车,沿途给他指路回到家。但上次天气热,他穿的是暴露的背心,这次他穿了长衣长裤,难怪我认不出。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好意思,装模作样想了半天,然后说:好吧,我们走吧。
沿途我不用再指路,他直接把我送到上次下车的地方。我下来翻钱包给他钱的时候,他忽然有些歉疚,又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跟我说:从明天开始,你坐我的车,天天都是四块。今天实在没有办法,我修了车。
我真的很不好意思。给了他五块钱,跟他说:没关系。我好像是坐过你的车,就在几天前。
他说:是啊。
我朝他笑了笑,说:谢谢你啊!然后我朝小区走去。
他很羞涩(唉!又用这个词,没办法啊,他们是都很羞涩的啊),在我身后喊道:不要这么客气啊!
我回头看了下他,然后他笃笃笃地开车走了。我心里觉得很高兴。很高兴。
我好喜欢他啊!:)每次遇到这些用最简单的方式对我表示友好的人,我都高兴很久。每天在小区门口修自行车的胖男人,就住在我旁边的楼里,有一次看到他执意不收一个老太太的钱,他说:您这么大年纪了,我不能收您的钱。我喜欢死他了(道德高尚还是招人喜欢啊)。还有超市里五金家电区的一个女孩子,我有次买的灯泡总是不对,过去换了几次,她就跟我说:以后常来玩啊。还有熟食铺的一个男孩,每次我去他那里买东西,他就学我说话。清河家具城一个中年女人,我在她的铺子前转了一下,她帮我捋了下我的头发。还有路上遇见小孩子,他对我喊:阿姨!阿姨!我老板的小孩子,有时会偷偷过来踩我的脚。
我就是这样,由我的父母为亚洲无产阶级量身打造的万变不离其宗的土产美女。
在这世界上有一种人
你谈不上有多喜欢他或多讨厌他,见不到的时候,很少想起他。但是那个人是个性鲜明的,他的形象明明白白地在你脑海里。他或者有些病态,或者很瘦弱,明明是个普通人的长相,却可能有一个比较大的脑袋,或者一对比较大的眼睛,或者比较大的耳朵总之令人过目不忘。
第一次见那个人的经历,往往会不太愉快。他通常说了过多的话,他并不十分关注你的反应,也不介意你是否听得懂,他只是讲着,他的热情很集中地燃烧,眼睛闪闪发亮,你虽然不喜欢这种谈话,但是你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
这样一个人,他是特殊的,你感觉他有些脱离实际,但你回忆里的他却总是以世俗的面貌呈现出来,比如他身上邋遢的小细节,他穿着暗红色三重保暖秋裤跟你谈海德格尔,他左手拿着馒头,右手端着一盆菜汤跟你谈法国作家,从此以后,每次在路上遇到他你就想要藏起来,或是绕道而行。
这个人,你虽然从来不会刻意想要见他,但是你从来不担心会再也遇不到他。你相信就在某个古怪的时候,他会忽然出现在路上,以世俗的面貌再次与你相见。你偶尔会和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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