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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几乎在同时间,给铜铁二剑轻易瓦解了。
——还瓦解得游刃有余,就像一条鱼在溪涧急湍里泅泳得依然犹有余裕。
不过敌人当然不止一个。
正主儿还未出动。
——不,至少,已经入场了。
司空残废虎吼了一声,大步迈入。
他气得发抖。
房间也在发抖。
——房间里所有的事物:杯、茶、壶、桌、椅、朴、凳、床、被、帐还有楼板,乃至床上的人,都给他运聚大力时的劲道所震荡。激动,震颤不已。
司空残废当然不是怕。
而是愤怒。
他知道自己在孙收皮的监视下,是断断输不得的。
因为“山狗”就是相爷的耳目。
不过,在怒愤之余,司空残废也有少许暗自的庆幸:
幸亏不是自己第一个闯了进去,否则,万一就折在这两个黄口小儿的手下,当真是情以何堪!
是以,他怒吼以助气势。
可是他并不莽撞。
也不失却理智。
他要的是床上的人,而不是这两个人小鬼大的小子,所以,他一步就抢了过去。
22.傻鱼
房间很大,也很宽阔——这恐怕是日后著名的客栈也演变成房间细窄,狭仄得可怜如一块豆腐干的住客所梦寐以求的。
这偌大的房间,司空残废只一步就到了床前。
他正要有所动作,却先有人己有所动作了。
那人也没什么动作。
他好像只跨了半步——不,只半个小步,已拦在他的身刚。
那人满脸大胡碴子,眉粗,眼大,却穿着红裙子:幸好,他迁是内里穿了裤子,不过,却着了一双红色绣花鞋。鞋面上还编织着绣金烫锭的鸳鸯戏水蝴蝶双飞图样儿;发上还居然别了一朵大红花。
司空残废怒道:“小鸟高飞你还没远走高飞?”
高飞咧咀一笑,牙齿又黄又哨:“司空残废?早已又残又废!”
司空怒叱:“你这算什么鸟!?说啥子鸟话!?”
海碗大的拳头,一拳就打了过去。
别看他偌大个子,出拳却快而轻灵,拳风竟发出“哔”的一声。
——一般厉害拳风多是虎虎、呼呼、霍霍连声,只有尖兵锐器,才会发出破空的尖啸。
只听高飞笑着回应:“我嘛?小时了了,大时大了,老时老了”
“了”和“鸟”二字同音,高飞一闪身,避了一拳。
——司空残废大跨步,横马又打出一拳,喝道:“我要你死时死鸟!”
高飞闪身又是一避、回应道:“你却是死时残鸟,活悔废鸟!”
——“鸟”当然也有指“那话儿”的意思。
司空听了,更是暴怒,一口气又连横进击了七八拳,拳风一记比一记快,一拳比一拳的风声更尖更锐。
他进一步,打一拳,跨一步,再打一拳。
他的立意是这样:
“小鸟”高飞是个大夫,在王小石主事“金风细雨楼”时期,树大夫已殒,楼子里和“象鼻塔”里若有任何兄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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