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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他怎麼還能親上癮呢?
直到溫喻珩最後因為酒精作用睡了過去,她才能拖著早已酸麻的雙腿踉踉蹌蹌的離開。
坐出租回來的時候她一番良心折磨。
最後還是給江辭發了消息,讓他去把溫喻珩送回家。
她回到家的時候,安疏景已經到家了。
還帶著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柏圖。
他端著一個果盤,好像是剛洗完澡,穿著安疏景的衣服,奶呼呼的朝她笑著:「嗨~答答。」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只覺得一陣心虛,她訕訕地笑了笑,然後一溜煙就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安疏景狐疑的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
澡都沒洗,就把自己整個塞進了被窩裡,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這是她17年以來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結果今天她不僅親身經歷,還被迫實踐了好幾次……
17歲的少女,連和男孩子講個話都會不知所措,連和男孩子牽手都不敢想像,卻在今天直接把初吻送了出去……
她的身上好像還殘留著溫喻珩的體溫和冷冽的松木香。
整個腦袋都在發燙。
心臟在發燒。
心臟的皮層仿佛在一陣一陣的起著雞皮疙瘩,激湧起陣陣酥麻,胸口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抓撓她的心臟,每一下都是又輕又癢的顫慄。
她羞紅了臉,猛的一個翻身,把臉一股腦兒的全部埋進枕頭裡。
黑暗。
安靜。
但是她的心卻在狂跳,胸口一陣又一陣的起伏跌宕。
她快瘋了。
她到底該怎麼平復這種心情嘛?
沒學過沒經驗呀!!!
還有……
她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她明天該怎麼面對溫喻珩?
不行不行,一想到溫喻珩就想到了剛才的場景。
他的表白。
他的熱吻。
和兩具擁抱在一起極具曖昧的身體。
她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萬一他喝斷片不記得了呢?畢竟還把她當成了幻覺……
雖然說話還是那麼淡定甚至邏輯都沒有亂……
但畢竟溫喻珩確實喝多了……
應該會斷片的吧?
會的吧……
假裝沒發生過。
對,只能這麼做,要不然還能怎麼辦?
難不成質問他「你還記得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蠢事嗎」?
這話聽著另一層意思好像在說「你親了我,你得對我負責」。
不行不行,太蠢了!
還是得當什麼都沒發生最好!
「咚咚咚」
門被敲響了。
她哥幽幽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安樹答?睡了?」
她應了一聲:「沒有。」
「……我開門了?」
「哦。」她從床上坐起來。
「吃麻小嗎?」安疏景推開門。
她反應了一兩秒,然後乖巧的點了點頭:「吃。」
安疏景看了她一會兒。
挑了挑眉:「安樹答……」
「幹嘛哦?」
「你上火了?」
安樹答一愣:「啊?」
「要不然嘴那麼腫?」
安樹答身形瞬間一頓。
安疏景走近,微微俯身,湊近後,眯起眼睛盯著她的臉。
安樹答怕被他看出來,頭下意識的往後躲:「哥……你、你幹嘛呀?」
看了半天,安疏景嘆了口氣,直起身來:「沒事別熬夜,學習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啊?」
她一愣,隨後鬆了口氣,看來她哥還是那個不懂愛的純情直男,以他的經驗並沒有看出來……
「學習講究的是效率,不是死讀書,戰線拉長沒好處。」
安樹答:「……」
「你看看我,我當年把書帶回過宿舍嗎?」
「我寒暑假寫作業嗎?」
「那我不照樣年年第一?」
「不照樣華京保送?」
安樹答:「……」
安樹答:「……」
安樹答:「……」
安疏景揉了揉她的腦袋:「出來吃點小龍蝦放鬆一下,想看電視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