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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白梅的妥协让景朝帝很高兴,连着几日下朝就直接回了陇和殿,连雎鸠宫都没去了。
两个人关上门来自然是一场厮混。易白梅最近身体差,所以容易体力不支,反正就倒在床上任他倒腾。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撒娇服软,康肃森这个时候倒是会特意的对她温柔一些。
这天已近晌午了,康肃森下了早朝就同她厮混了大半个时辰,易白梅脑袋上还戴着那个小太监的棕色帽子,跪趴在太妃椅上,康肃森从后面抱着她,衣摆掀到腰上,倒是一副苟合的情景。易白梅双手有些发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往下垂。康肃森腾出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自己凑了过去,在她耳边细语:“这身体也算销 魂,以前景元帝为什么不碰你?”易白梅呜咽一声,没有回答,只是偏过头:“万岁爷,慢点,痛。”她秀眉微蹙,嘴唇像是撒娇,显得异常的嫣红丰满,康肃森就掰过她的身体,让她仰卧在椅子上,又一番折腾,易白梅渐渐有些犯困,眼皮往下耷拉。康肃森就一把揪住她的胸口:“你当了两三年的易贵妃,为何还是处子?”
康肃森的指腹粗糙,扭住的都是嫩肉,易白梅疼得浑身一颤,弓起身体,故技重施的勾住康肃森的脖子:“万岁爷,我疼。”康肃森这次比较冷淡,虽然松了力,倒是不丢手,就是上下撩拨着:“不想说吗?还有办法让你更疼。”易白梅瞧他说得绝情,没有嘻嘻哈哈的神色,也就沉默了一下:“景元帝不举。”
“啊?”初次听来,康肃森也觉惊愕。“我入宫的前一年,圣上外出猎狐,受了伤,一直没恢复过来。”“哈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康肃森仰头大笑:“这么说,他为了你易贵妃,肃清三宫六院也不过是个借口了?”易白梅撑起身体:“才不是,炳羹是真心爱我的。”她说得言之凿凿,眼睛因为辩驳显出一抹亮色儿来,康肃森只觉得好笑,也不回应,但是嘴边的讥诮之意却是有的。
易白梅也倦了,推了推他:“算了,你不会懂的。”康肃森脸色冰冷起来:“天下还有朕不懂的事情?梅安,你再说说看?”易白梅垂下头:“奴婢失言,望圣上恕罪。”
康肃森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大概是年少的时候太缺乏关注,如今就变得狠厉起来,也正是凭着这一股劲儿,他才能坐上今天的皇位。
景朝帝穿着衣服走了,易白梅用盆里的凉水将自己的下身洗了洗,又穿好衣服,觉得腰酸,又坐了一会儿。刚刚康肃森提起康炳羹,她突然就万分怀念,康炳羹生得唇红齿白,眼神温柔,她入宫的前一夜,慕容余青曾将她叫到房中,同她讲康炳羹的隐疾。她当时偏着脖子问:“哪又如何?”那个时候她还有些童稚,自然不懂欲 望之事。甚至暗暗窃喜,有嬷嬷曾告诉她,那件物事初次进入会让人难受万分的。如果没有,不是更好?
入宫的第一夜,两人相拥而眠。她才进宫,对陌生的环境觉得害怕,就往康炳羹的怀里钻,紧紧缠绕住那个少年皇帝,仿佛两根互相攀绕的浮木。
康炳羹是打心底疼她的,从不对她大声,她若指着一枝红花说那是绿的,景朝帝就会说是绿的。她说想要去领略王朝的大好山河,康炳羹就扔下整个朝廷,陪她走过山川河岳。易白梅点头,说服自己,至少景元帝是爱自己的。
易白梅这个小太监被频繁的召见,自然就传进了宫中其他主子的耳朵里去。这天一大早,康肃森早朝去了,易白梅还在自己房间里熨被窝呢,就有人使劲敲门。易白梅以为是青安来闹她,就捂住耳朵继续睡,那门却越响越激烈,后来竟像是在撬门了。易白梅这才爬起来,胡乱穿好衣服,头发也散着。
打开门一看,还是个熟人,易白梅以前在御花园见过她一次,是顾淑妃那边的嬷嬷。那中年妇人一见易白梅,还颇吃惊,看样子是认出了易白梅是个女儿身。其实这不难认,只是平常接触得少才未警觉。
这下子好了,那嬷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来:“这位公公,淑妃娘娘有请呢。”易白梅心中不安,又不敢推脱,只是让她稍等,然后进房间整理衣裳。她故意动作慢了些,想等着康肃森下了早朝,到时候宣自己去伺候,便可躲过这一劫。
易白梅收拾得慢,那嬷嬷也不着急,就细细观察她,看了一会儿,也能确定,这小太监是个女人扮的。这可好,顾淑妃想弄死她,这个理由完全就够了。易白梅左磨蹭,右磨蹭也没等到康肃森,她哪里知道今日有宫嫔新入宫,康肃森在正阳殿里正看得不亦乐乎呢。
看着实在挨不过了,易白梅只好规规矩矩跟着嬷嬷前往雎鸠宫,走出陇和殿的时候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