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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和痛苦。他们上任后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捞回成本,然后大赚特赚。
靠薪水当然是不可能的,那手段必然就是搜刮贪贿,他的意思是官员和我们还有进一步合作的潜力。
他的想法很好,可我还是只给了他五百万。
对于这五百万,我还是心疼,在现在的中国,三百元钱就可以圆一个失学孩子的上学梦。
还有就是,他没告诉我他的全部,他没告诉我他的爷爷是######,他的父亲则是国家高级领导人。纵然给这孙子一千万,一亿,也等于扔进了听不到水响的无底洞。
在我认为,这些人在选举时,根本不需要金钱的,他什么都不需要,只要能够长命百岁,就能保证江山不变色,就能和一群无产阶级的蠢猪们,把中国的老百姓全部变成无产阶级,然后,利用这些财富将他们的的子孙万代的饭票和荣华富贵都准备就绪。
事实证明,我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原因是广州市的大帮、小帮派都开始接收娱乐场所,结果发现大伙都忙着接收。于是,大伙决定谈判。
其实,大伙的谈判和北京的六方会谈谈判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往往就是双方因某些小冲突引发争斗,然后双方各不服气,四处拉着人马,然后在约定的谈判地点,将自己的人马摆出来,谁拉的人多,谁自然就是大爷。
但由于这道上关系总是互相交杂,所以往往两边会同时拉上一伙人,至于各自拉的兄弟互相熟识更是常见的场景。大家伙一照面,才发现在各自的队伍里有亲兄弟五对,干兄弟无数,还有几个大舅子和姐夫之类的关系。
开始,大伙有些不明白,后来就明白了,结果让人大出人之意料,原来这个市的一个公仆是这个小子爷爷的曾经的警卫员,这个警卫员在这孙子的爷爷当政时做了省府的大官,所以,到了他们孙子辈时,他们家族依旧官运连连。
所以,这个孙子的爷爷的警卫员为了讨好这位###大佬,便将这孙子请到了广州市四处游玩一番。
对于这件事,我很有感触,做警卫员就是好啊,可以当大官啊。
不说别的,就说原来的毛主席的警卫员中有个姓李的,不就当了中国的副主席吗?我就不明白,这姓李的有什么能耐,不就是个倒马桶的吗?我就不相信倒马桶也能倒出政绩来?
当年时传祥和刘少奇握了个手,最后成了粪霸。
而我口中的这个人有靠山,自然不会成粪霸,而是霸粪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也难为人家,倒马桶倒了这么多年,做多年的粪霸,才霸出个大官,多不补偿容易!
想轰轰烈烈干一次吧,得罪坏人(这世道是坏人当道,而且这些坏人还过得是吃嘛嘛香,无灾无病的)。
与坏人同流合污吧,又得罪好人。(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好人穷人之中往往冒出个把两个大官高官)。
反正是进亦难,退亦难,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事也不干。(这样一来,谁也不得罪)。
八战鄂辽
言归下传,话说这小子到广州后,利用他爷爷的名义四处吃拿卡要,把广州市能拿的都拿了。把广州市的一切能卖的都卖了,如果说中国的人口买卖合法的话,这小子估计要把全广州市的人都得卖给我们。
当然,这些大佬被骗后,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可气归气,大家还是有理智的,毕竟砍刀敌不过人家枪杆子。
说到底,还是那老人家底气足,小弟多,号召力强,一挥手就几十万,而且都是一群机械化信息化的小弟,比我们这群小弟的装备要好到很多倍,估计自己还没完成集结,人家斩首行动已完成多天了。
气归气,想归想,这羊毛毕竟长在羊身上,既然这小子不好办,可老百姓好办,于是这些大佬决定要将广州刮地三尺来弥补自己的损失。
于是,就发生了上面的一幕,也就有了这次会议。而如何分分配也成了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
战鄂辽,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一说到朋友,大家可别要乱想,我的这个朋友可不是混黑道的,人家可是在官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战鄂辽是个警官,目前是公安部的一个处的处长。
若是你一再认为他不是个好人,那就说明你对我们这行有偏见,难道我这个人水平和个人素质就这么差,找的朋友也没一个好的?
好歹我也是读过初中的。
再来说说战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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