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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距离,除非追上他,不然难以攻击到人,如此的形势,让急于将人斩于剑下的江凤来都燥得欲狂声咆哮。
前方的白雾愈发的多,若被为首之人冲入那出,那他更难捉获,晏苍陵狠一咬牙,看了江凤来一眼,震声问道:“你可愿同我合作。”
“乐意之至!”江凤来再一抽鞭,也不看晏苍陵,毫不迟疑便发了话。
“那好,那我们便这么做!”晏苍陵扬起了一抹笑容,催促马匹至江凤来的耳边,一面继续前追,一面用极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计划概括而出。
江凤来福至心灵,朗笑一声:“好,便听你的!”
☆、第一一四章 ·报仇
嗖——
镝音刺破翻涌的气流;一枝羽箭裹挟着汹涌的杀气,穿云破空;直朝那为首之人的后背而去。
为首之人扬鞭打马;忽闻背后破空声响,背脊继而爬上了粒粒的鸡皮疙瘩;他惊然回首一看;正见羽箭迅疾;穿空而至;转瞬便逼到了他的后背,他大惊失色;同时勒马一旋,将身子强扭至羽箭相左的方向;堪堪避过了一箭。但这一箭之后;后方又有新的羽箭追至,嗖嗖几声,羽箭密麻,如布箭网,不过几会的功夫,便将他逼得狼狈不堪,只能左躲右闪,东逃西窜。
但奇怪的是,不知何故,这羽箭竟然屡屡都未能射中为首之人,只是一会儿朝左,一会儿朝右地射向为首之人,造成两面夹击为首之人,却屡屡落空之态。如此这般,躲过十箭后,为首之人已有些沾沾自得,心头一扬,人都飘飘然了。
而晏苍陵同江凤来等的便是这么一刻,待看这为首之人已经习惯了一左一右的躲避,完全是反射性的动作后,晏苍陵俩人便同时颔首,在为首之人躲进右侧的山岩中时,江凤来眉头一沉,挽弓搭箭,手指尖蓄满了力量,暴喝一声,一枝羽箭电卷星飞般穿透而去,同时刻,晏苍陵从腰间抽出软剑,一声厉喝,盯准江凤来羽箭的方向,在其射出第二箭时,灌足内力掷出手中软剑,叮地一声插入箭尾,给羽箭一股助力,带着雄浑的力量推着羽箭穿云裂石。
砰!
一声巨响炸开云端,只见那枝羽箭在双重力量灌注之下,竟然打穿了一壁山岩,顿时山崩地裂,轰地一声,山岩被凿开了一个大洞,四分五裂,炸了开去。为首之人惊愕一睁大眼,还未能策马避过,便见碎石铺天盖地笼罩而来,顷刻便将他吞没。
“啊——”惨叫次破云层,晏苍陵稍稍吁马,冷眼看着前方的山岩崩塌,骏马嘶鸣,为首之人砰然倒地。被压在了山岩碎石之下,
轰隆隆的山岩声渐而止歇,晏苍陵冷着脸跨马而下,正要去捉拿为首之人,但江凤来却先一步下马,扬手一挡,用沉到尽头里去的声音道:“我去,你甭去了。”
晏苍陵一顿,脚步在半空止住,落下时,顿时拐了个弯,翻身上马,往相反的地方而去。
这是江凤来同那人的恩怨,他不宜插手。
淡漠地走到远离的地方而去,晏苍陵胸腹间一口堵塞的气都顺畅了,明明后方的惨叫如此刺耳,后方的血腥如此难闻,他却觉得畅快淋漓,心中一松,他扬手对天勾出欣慰的笑容,仿佛晴波的音容现在天际,对着人间的他们莞尔低笑。
晴波,你的心上人替你报仇了,你在天际可会看到?
当后方略显轻快的脚步声而来时,晏苍陵已不知对着天望了多久,堪堪回首之时,他便被江凤来满身的血迹吓了一大跳:“我说,你莫不是将人给剁成肉酱了罢?”
“有何不可?”江凤来低垂着头,目光凝聚在自己的手心里,“这人该死,如何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替晴波报仇了。是了,”他一顿,给了晏苍陵一物,“从那人身上找着的,尚有一些银两,我收着了,算作晴波的安葬费。”
晏苍陵瞪了江凤来一眼,这人倒也好意思。如是想着,目光又放置了接过的东西之上,这竟是一块令牌,同晴波那时攥在手心里的令牌一模一样,晏苍陵将其左右翻看,也未察觉出有何不同,遂开口问道:“除却这令牌,可还有其他能证实他身份之物?”
然,江凤来却摇了摇头,答道:“没有了,其余皆是一些随身带的物品,只有银两还有些用处。”
“是么,那罢了,先带回去,让他们去查罢。这令牌便让我这儿了。”晏苍陵将令牌放入怀中,拍了一拍,抬首时,嘴上扬了扬笑,“说了来,我当真瞧不出来,你一文弱书生,竟有如此箭法。扬鞭跃马,斩敌杀将,只怕也不在话下,怎样,”他抱胸仰首,“可有兴趣投笔从戎,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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