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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雨出现在上官宇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她之所以肯来,也是因为不想惹事,至少对方是个皇帝,不给点面子怎么行呢,只是也只有她一个人来。
当花雨打量上官宇的时候,上官宇也在打量花雨,这个女子很年轻,虽说是青楼的老板,却一点风尘之气都没有,见了自己也只是淡淡地站着,并不见一丝的惊慌。她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能坐在雷王府的大厅主位上的人,不用人说,也猜得出是什么人,可是她却显得不卑不亢的。
两人就这么一坐一站静静地对视着,大厅里的空气一下子沉闷了起来,上官逸使劲对着花雨使眼色要她下跪,刚才自己不是没有对她说过,要见她的人是谁,怎么这会子还是这样呢!
“王爷的眼睛不'炫'舒'书'服'网'吗?”花雨索性掉过头,看着一边的上官逸笑道。
“花姑娘……”
“停!”花雨听了这个称呼心里很不'炫'舒'书'服'网',忙叫停道:“王爷可以直呼花雨的名字,若看得起花雨,也可以称花雨为花老板,只是这姑娘二字就请免了吧!”
“不知皇上找花雨来所为何事?”花雨转头对上官宇福了一福,问道。
“你知道朕是皇上,为何不跪?”上官宇不怒自威的声音响了起来:“就不怕朕马上派人灭了你的‘在水一方’”?
花雨看了上官宇一眼道:“皇上这算是威胁吗?花雨此生不跪任何人,想来皇上不是专程让逸王把花雨带到王府来问这个问题的吧?”
对于花雨的态度,上官宇不禁暗暗叫声好,只是面子上还是要顾一顾的,因道:“朕是皇上也不值得你一跪吗,你可别忘了,在泽国你是民,朕是君,朕说的话就是圣旨,没人能违抗。何况万事孝为先,难道你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跪吗?”
“民女的父母早已作古!”花雨的脸明显地冷了下来道:“如果皇上没别的事,请容民女告退,至于灭不灭‘在水一方’皇上自可作主!”
“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跟已故雷王妃长相相似的女子呢?”上官宇也觉得自己好像触到人家底线了,就也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他真的挺欣赏这个女子的。
“已故雷王妃?那是何人?”花雨故作不解道:“前些天好象宫里还贴出布告说什么雷王府再没有雷王妃一说,怎么现在又出来个已故雷王妃,这倒让民女不解了!”
“你好大的胆!”上官宇一拍桌子道:“你明知道朕说的是谁,还在这里装,难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皇兄息怒!”上官逸被花雨的话吓了一跳,她这不是在找死吗,来的时候自己明明把事情都跟她说过了,怎么现在见了皇兄她还是这副态度,要知道她现在面对的是一国的皇帝,皇帝的面子是很重要的。
“生那么大气作什么?”花雨懒懒一开口道:“难道皇上的火气一向是这么大的吗,民女也只不过说了个事实罢了,难道皇上能否认前几天的布告不是宫里发出来的吗,还是皇上并不知情?”
听出花雨这是故意在激自己,上官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听说你认识叶小语?”
“终于直奔主题了!”花雨松了口气似的道:“做人其实不用那么累的,有什么事直接问不就行民,废那么多口水作什么,当然做皇帝也是一样,不相皇上您试试,现在是不是轻松一点了!”
被花雨说得哭笑不得地上官宇道:“也许只有你在知道朕的身份下还敢这么说了!可是朕怎么轻松得起来,朕的弟弟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叫朕如何轻松?”
“雷王爷吗?”花雨冷冷的一笑道:“这是他自作自受,谁叫他好好地要去打扰死者,要知道死者是最大的,民女想请问皇上,在泽国律法中,有没有允许别人开棺暴尸无罪的条例?”
“朕承认是二弟做错了!”上官宇深吸一口气道:“可这与你也不无关系,若不是你说出叶小语坟墓的下落,雷弟又怎么会去找!”
“难道也是民女让他开棺的吗?”花雨摇摇头道:“皇上可真会护短,只是如今让民女来做什么呢?”
上官逸听到花雨直截了当地说上官宇护短,心不禁又提了起来,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吧,再看看上官宇,居然有生气的迹象,于是心又放回肚子里了。
“太医说雷王求生意志不强,所以不愿清醒!”上官宇莫名地相信了眼前的女子,因道:“朕原想让那个与叶小语长相相似的女子在此服侍雷王,希望他能早日醒过来。”
“皇上认为这有用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