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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仔细推敲,厉公公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皇上,这事不妨就交给奴才来办,奴才保证定将它办得妥妥当当、万无一失。”
“你当真这么有自信?”他不是信不过厉公公的能力,只是这件事太过重要,让他不敢稍有轻忽,就怕误了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
“奴才愿意一试,也有这个信心。”
“好!有关琉璃公主的婚姻大事,朕就交付与你,希望你能慎重其事,千万不可马虎,知道吗?”
“奴才遵旨。”
一声遵旨,厉公公乱点鸳鸯谱的戏码于焉展开。
琉璃公主非常清楚自己所开的条件让皇阿玛很为难,也知道她所要求的全都不容易做到,更了解自己实在太过任性。
可她偏偏执意如此。
不是为了刁难皇阿玛,而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从此不再过问她的婚姻大事。
她讨厌男人,更讨厌婚姻;这不是偏激的思想,只是她心有所感。
从小她所接触的净是后宫钩心斗角的丑态,觊觎的不过是天子一晚的临幸,好怀个龙子、龙女,从此母凭子贵生活无虑。
这样的心态让她非常瞧不起。
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是何道理女人就必须在男人的世界中仰人鼻息?唯唯诺诺一辈子,永远也没机会抬头挺胸。
琉璃公主有时会想,这时代对女人实在不公平。
为什么男人三妻四妾被喻为正常,还换个风流倜傥的雅评;女人勾三搭四就被指为淫荡无耻、不守妇道?
史书上个个皆评妹喜、妲己、褒姒为祸国红颜,从不见有人替她们喊冤叫屈。
试问,若不是君王性好渔色,她们哪有祸国殃民的机会?
综合以上所叙,琉璃公主讨厌男人实在不是没有原因,若真要说她偏激,不妨换个词,说她是个有思想、不肯苟同世人鄙见的独特女子。
经过那日与皇阿玛的一番深谈后,琉璃公主本以为已经彻底解决所有难题,谁知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不过数日,皇阿玛竟满脸欢喜的出现在她眼前,一开口就是——
“皇儿,朕已经替你找到对象了,现在就等着你的下一步动作。”
青天一个霹雳,差点把琉璃击昏,她怎么也想不到皇阿玛竟能如此轻松的解决她的故意刁难,这下子就算她有心违背也不可行了。
不过……要她就这么乖乖认命,当然也是不可能之事。“皇阿玛心中的对象也得要有儿臣的认可,不是吗?”意思就是她若不想嫁,康熙皇帝也无法勉强。
知女莫若父,康熙皇帝又怎会看不出自己女儿有心刁难的举止呢?“朕属意的对象是豫亲王府的大贝勒,瓜尔佳玄骥,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朕答应你绝不出手干涉,也不勉强,这样如何?”
太好了!这情况正是她想要的,“谢皇阿玛成全。”
是成全也是纵容,当今世上也只有琉璃公主有此荣幸,只因皇上对她向来是宠爱有加,呵护备至。
听说琉璃公主貌似无盐,脾气古怪,难以伺候。
又听说,琉璃公主是个心肠狠毒的女人,终日以整人为乐,手段残酷,真可说已到罄竹难书的地步。
众说纷纭,诉之不尽,这样的女子就算拥有公主的高贵身分也难以觅得良婿。家世好的说这样的公主难以服侍,家世差一点的,又怕委屈了公主的身分。
因此,这桩婚事才辗转落到豫亲王府的大贝勒身上。
说起这豫亲王府的玄骥贝勒,不只是个赫赫有名的才子,更是个俊挺无比的翩翩佳公子。
他风流倜傥、出口成章、挥笔成文、满腹经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骑马射箭的功夫更是了得。
琉璃公主若能嫁给这样的人才,当也不算辱没了她公主的身分才是。
不过,问题就出在玄骥贝勒的身世上。
话说瓜尔佳玄骥乃满州镶黄旗人,他有个非常了得的曾爷爷名叫鳌拜。
鳌拜虽非皇族,但他自幼弓马娴熟、作战勇敢,曾被赐封为“巴图鲁”,也就是勇士之意,在皇太极时代颇受重用,擢三等昂邦章京。
清兵入关后,鳌拜追赶李自成、斩杀张献忠,为清廷立下了赫赫战功,可时运不济,还差点丢了脑袋。
直到顺治帝死后,康熙八岁即位,鳌拜与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等辅政。
谁知他野心勃勃,势力日益坐大,伺机铲除异己。
此时的鳌拜虽已权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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