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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剁掉,若是他和其他女人发生性关系……”
“阉掉?”振君试着说道。
“不!阉掉太便宜他了,有看过‘盒装美人’那部电影吗?把他四肢都截掉,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认真,令人无法怀疑她话中的可信度。
虽然今天的冬阳很暖,但是看着它的两个男性都有股寒意。
“听起来你好像非常难以接受男人‘花心’的事,甚至连出轨都不允许。”振君评论道。
“我的确是。”
“那你怎么受得了他?”振君指着它的上司,齐维则抿着嘴不说话。
“我以为我们是在谈‘我的丈夫’。他是上司,不是丈夫。”韩湄微微一笑。
“也就是说,你可以接受花心的上司,不能接受花心的丈夫?”
齐维打断问话。“喂!你不觉得这个话题愈来愈无聊?”
韩湄没理会,她直直看着振君。“这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有的反应,在婚姻关系中,结合约两个人,若是不能对另外一半忠诚、负责,那为什么还要结婚呢?婚姻意味着承诺、相守……”
“你在说梦话呀!”齐维皱眉瞪她。“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怎么能肯定你的老公也会和你有相同的想法?现在是二十世纪末,婚姻已被视为某种交易。”
两个人看着他,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交易?”振君问道。
“婚姻只是让繁衍的后代有个合法化、社会道德认可下的良心产物而已。”他的语气充满嘲讽,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真的是那样认为,并将之奉为信念。
“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太偏激了吧?”振君很惊讶他有如此想法。
“他没有受过什?刺激。”韩湄定定地看着齐维。“他真的打从心底就是这样认为。”
他对她朗朗一笑。“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没错!我并没有受过什么刺激,是长久以来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所得到的启示,有人可以为了所谓的‘爱’而结婚,但也可以为‘不变’而离婚;有人可以为了‘责任’而结婚,也可以为了‘责任完成’而离婚,我们可以称儿女为爱的结晶,但是一旦其中一方变了心,另有真爱时,这些结晶便成了绊脚石,不敢放胆追求真爱,所以婚姻算什么呢?”
“是人的多变性造成婚姻的变数。”振君感叹地说。
韩湄锐利地看振君一眼,暗示怎么他马上就被孟齐维洗脑了?
她瞪着这两个男人。“人是可以选择的,可以选择接受婚姻以及其所带来的责任和义务,同样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所以我不反驳你的看法,也不企图让你改变,但同样我也有我的坚持相信念,你也不用企图改变我,毕道这也是我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所得到的启示,而我更相信人与人之间有着不可切断的联系线,它可以是爱情、或者是其他任何东西。”
齐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三人继续往前走去,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振君向他们道别后,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齐维和韩湄则继续往前,两人针对公事上的问题开始讨论,走进他们公司大楼时,一个穿着火红衣服的妙龄女郎跑到他们面前,一把扑向齐维紧紧搂住。
“维维!我好想你呀!”那名女郎热情地说道,边说边送上几个让旁人看了会脸红心跳的热吻。
“是你呀!小甜心。”齐维也以不输给她的热情大方的回吻。
韩湄听到这句称呼,差点失礼笑出来,因为他会这样叫人时,通常是他不记得对方的姓名时所用的替代词,还好她对这个女孩子还有一些印象,毕竟在三个礼拜前,她是孟齐维的“午餐伴侣──”为期七天。
“李玲小姐,你好,要不要上来公司坐一下?”她带着温和、公事化的笑容说“喔!韩秘书,好久不见了。”李玲紧紧揽住齐维的手臂。“刚刚我上去找他,结果发现你们两个都不在。”她脸上带着绝对称不上友善的笑容。“你们两个的‘午餐约会’也未免太久了。”
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敌意,但她仍面不改色。“是久了些,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她静静地说道,然后走到齐维的另一边,将一包东西放进他的西装口袋,对他点个头之后,便告退了。
“说!你跟你的女秘书干什么去?”
他伸手探向口袋摸索着。“和客户讨论一点事,亲爱的小玲玲。”他柔声地说道,在心中则暗自记下回去得要好好谢谢他这个万能秘书,帮助提醒对方的名字,还很谨慎地为他放进一打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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