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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听说楚河派的吴杭城内,有人用一种新的乐器在演奏,便过去看了看。”
“是吗,是什么样的乐器。”
“跟号有点相像,不过号管弯了好多圈,而且号管上开了好几个孔,此乐器吹起《寒蝉悲鸣》真是绝妙。我已经将画了图,回去做一个出来。”
“真的吗?到时也让我听听。”
林德芸和李安石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席间,国平和国莹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一切,今天有两个人太不正常了,从没有见国华这么激动过,甚至感觉到有点像个孩子,姑姑今天也好像特别的神采飞扬。
饭后,一行人和李安石告别,国平和国莹可以清楚地看到国华眼中略带的不舍和依恋。
回到车厢中,国华脸色回复了平常。
“林师弟,李师伯不应该是“德”字辈吗,怎么名字里面没有个“德”字。”国虎憋怀了,自从席间林德宗向他们介绍了李安石后,心里就一直存在着疑问,但他吃饭的时候,他又不敢问。
“哦,是这样的。李师伯并不是跟我们一样从预备班,再到中级班,然后成为派中弟子,他原本不是岭南弟子,好像十多年前直接带艺投师,加入岭南派的。”国平解释道,
“好像说当时,李师伯才二十来岁,武艺却非常高强,直接被授予白袍。”国平接着说道。
后来,国华才得知,李安石的妻子十年前在一次任务中逝世,李安石悲痛欲绝,一度非常的消沉,之后,便沉醉在音律当中。
黄昏时分,国华一行人来到了白云堡东门。嗒嗒嗒,一阵急速的马蹄身从背后传来,但见一行人骑着天马朝着东门口奔来。当中一红衣女子,骑着一匹罕见的血红色天马,耀眼无比。红衣女子年约十六、七岁,鹅蛋脸型,肤若凝脂,凤眼流盼,一袭红衣似火,凹凸有致的身形在红色紧身衣的衬托下显露出来。
国平几乎呆住了,目不转晶地盯住那红衣女子。
“哇,都骑着天马啊。”国虎带着羡慕的眼光。
“天马还有红色的,我要有匹就好了。”国莹同样的羡慕地说道。
“啊,是林师兄和林师妹啊,这次是你们带队。”当中一白袍青年男子向林德宗打招呼。
“袁师弟,是你啊,这次是你带队。”林德宗向那位青年招呼到。
“林师兄,林师妹,什么时候一起喝酒去。”
“好说,好说,改天有空一起去。”
……
白云堡的东门高大而宏伟,周围是同样高高的城墙,白云堡三个大字刻在大门顶部中央。大门约有十米宽,两边各站着十来位青袍弟子。
但国平丝毫没有留意到这些,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子。一行人进了大门后,就东西分开了,国平直到那红衣女子消失了,才收回了目光。
白云堡的道路非常地宽,两边各式各样的商店,人声嘈杂,非常地热闹,在国华他们新奇的目光中,马车到了鸿源客栈门前。
第九章 世家
鸿源客栈位于白云堡东南的一条街道上,由前后两栋三层大楼组成,二楼之间,则是一个小庭院。前面的一层楼是酒楼,一楼是大堂,二楼是雅座,三楼则是包间,后面的住宿楼里面总共有近百个房间。鸿源客栈也是白云堡的四大客栈之一,此时虽还没到晚饭的高峰期,酒楼大堂内已经差不多坐满了客人。
“灵儿,你终于到了,想死你舅妈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看到国华他们下次后,就过来抱住了柯国灵。
“舅妈…”,国灵也非常激动地抱住了那妇人。
在国虎诧异的眼光中,几乎同样的情形在身边几个弟子身上上演。
岭南派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派中子弟多数也是在派中发展,自然而然就衍生了大大小小很多个家族。当然,有些家族如林家,一直在派中有人位居高位,手握重权,在同等情况下,家中子弟自然发展要顺畅些;也有些家族,家族中虽然没有人高位,但派中亲戚众多,办事方便,也是非常牢靠的一团。
像国灵和那几位弟子,均是派中子弟,家中也有亲戚在白云堡,得知他们要过来以后,自然就来接他们了。
林德宗和那几位弟子约定了交流大会前一天此处集合后,便让他们跟着亲戚走了。客栈里面早已经订好了房间,林德宗让那两名外门弟子,领着国虎和另外一名没有人接的男弟子到客栈里面去休息,并嘱咐他们这几天好好照料他们,同时,告诉一个地址,让他们把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