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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冷,你自己穿吧!”
“我不冷,你穿好。”他穿着单薄的衬衣和一件黑色修身马夹,正在阳台边上扒拉着爬山虎的叶子仔细的查看着什么,她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
忽然听到他叫她过去,她缓步走过去,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到阳台侧面顺着他手扒开爬山虎的地方有几个白色的下水管子。
他兴奋的笑起来,“来,我们从这里爬下去。”
潘心悦吃了一惊,说:“为什么不走正门?”
他亲昵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市长的客人提前离席,说出去不太好听吧?”
他长腿一跃坐到阳台栏杆上,说:“我先下去,等会我在下面接你!”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动作敏捷的顺着下水管子一步一步的向下试探着,最后听到一声闷响,似是双脚落地的声音,她隔着栏杆向下张望,果然看到宁维诚正向她招手,捏着声音说:“来,别怕,踩好每个点,间距大概是一米的样子,你慢慢探着下来,最后一个点有点远,你就别踩了,直接跳下来,我在下面接着你。”
潘心悦应了一声,幸得晚礼服的裙摆不窄,所以她爬上阳台还算省事,只是下去的时候,裙摆总是被爬山虎的老枝勾住,她一方面要应付脚下的踩点,一方面还有顾着裙摆不被挂上,手脚力道难免有些不能均衡,有几次,她差点失脚掉下去。
宁维诚在下面看得提心吊胆,急得直跺脚,看她那样艰难,只差要亲自上去将她抱下来。
好在潘心悦的毅力不错,手臂虽然酸软,可仍旧坚持着一步一步的挪下来,终于到了最后那个点,却距离地面最远。
她手臂有点发抖,再加上手心冒汗,握着水管的手有点打滑,稍微失了下神,身子一晃,她惊叫一声,只觉得整个身子沉沉坠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吼吼,人品爆发了,迟了半个小时,不过不排除也许还会修改,谢谢留言的亲们!
☆、19质疑
毕竟是从两米多的地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掉下来,潘心悦原本以为会摔得很疼,可当她真实的感觉身体停止下坠的时候,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疼,她的身子只是微微的沉下去后由于被背部的某种力量反弹回来,然后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潘心悦还有些发懵,思维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宁维诚望着她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促狭的笑道:“两米多高的地方,怎么怕成这样?”
他记得她以前可一点都不恐高,小时候爬树掏鸟窝,跟大院儿里的男孩子比登高,样样不输人,谁想到十年之后,竟是性情大变?
潘心悦从他怀里挣脱了来,整了整衣裙,低声说:“晚上平衡感不好,所以有点怕。”
宁维诚的神情有些莫测,幽深明亮的眼睛定定的审视着她,淡声说:“重逢至今,我还没问过你,这十年来你过得可好?”
潘心悦的手下意识的拢了拢肩上西装的两襟,仿佛有些无所适从,又像是在酝酿措辞,宁维诚并不急,静静的等着。
良久,潘心悦才说:“挺好的。”
宁维诚的眉头蹙起又松开,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回去吧!”
宁维诚将潘心悦送到楼底下,看着她上了楼,却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坐在车里抽了支烟,不经意的抬头寻找她家的窗户,却并没有如期见到她窗户的灯亮起来,他有点孩子气的盯着那扇黑漆漆的窗户看了很久。
深夜的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车里,他呛了冷风咳嗽起来,喉咙里是那种轻微的痒,咳嗽起来却没完没了,等到好受了一点时,他抬起头来,从后视镜里刚巧看到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眼角似乎还有温润的泪水,他自嘲的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气,索性关上窗户启动引擎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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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心悦扭开家里的房门,一股淡淡的烟味钻入鼻端,她微微蹙了下眉头,捉磨着宁维诚已经离开了那么长时间,烟味竟还神奇的留在这里。
她并未在意,反身关上门,正摸索着开灯,忽然觉得手臂上传来生生的痛感,像被铁钳夹住一般,整个身子以斜行带拖的方式,在黑暗中踉踉跄跄的前行,她惊恐的同时,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酒味。
发生得太过突然,她完全不能正常思考,在惊惧中,身子已经被重重的扔在沙发上,然后有种压迫的力量潜潜的向她靠过来。
她忽然想起前不久宁维诚半夜爬进她家,也是这样不声不响的潜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