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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青袍人以手托腮,斜躺在里面。
向问天见了几个起落跃了过去,大喝道:“计灵,见了向某还敢高卧不起?”,只见那道人白发白须,年纪比向问天还要老上几岁,一脸的皱纹。他微微睁开眼,瞧了瞧向问天,淡淡地道:“原来是向左使,老道早已退教出家,不是神教中人了!”
向问天听了神色一怒,双眉一挑,刚想冲上去一掌将那块昔年济公活佛躲在这儿喝酒吃肉的平坦大石一掌拍成两半,吴天德已闪身拦住他,向前一步道:“昔日为灵今日隐,笑傲山野闲散人,这位便是灵隐散人了吧?请真人下来叙话如何?”
蓝娃儿一旁喜滋滋地赞道:“吴大哥文武全才、出口成章,真是了不起!”,任盈盈哼了一声,小嘴儿一歪道:“什么文武全才,我看是一肚子歪才!”
她二人本来随在向问天二人身后,所以那道人本未注意,此时听二人语声口气似是女子,面上一奇,不禁闪电般扫视了二人一眼,待看到任盈盈时,神色微微一怔,仔细盯了两眼,脸上溢出激动的神情,半晌才似有所觉,忙做出恬淡的表情,将目光移开。
吴天德瞧在眼里,心中一动,忽然一侧身,指着任盈盈道:“这位是日月神教任教主之女任大小姐,不知真人可还认得故人之女么?”
灵隐散人听了耸然动容,定晴瞧了任盈盈片刻,只觉这人五官神采依稀便带着那人的影子,神色立时变得十分恭敬,他自一人高的洞顶石上跃下,向任盈盈拜道:“厚土堂计灵,拜见大小姐!”
向问天嘿然道:“老小子,装神弄鬼的,怎么现在不扮出家人啦?”
任盈盈忙将计灵扶起来,说道:“计叔叔请起,盈盈已算不得日月神教的大小姐啦,你切莫如此多礼!”。
计灵站起身来,朝向问天惭然一笑,道:“对不住啦,老计还当向左使是来拿我回黑木崖的,见到了大小姐,我才略摸猜到了你们的来意”。
向问天动容道:“你猜到了我们的来意?”,他说着向前急掠一步,一把抓住了计灵的手臂,急问道:“莫非你也知道……知道……教主他……。”。
计灵喟然长叹道:“十二年前教主失踪后,东方不败继任教主之位,便命我在西湖边设计一座地牢,当时计某不知他的用意,所以有心卖弄,在西湖底下修出一座无人可破的大牢。
大牢修好过了两月有余,东方不败又命我去教授神教弟子如何在牢中安放炸药。因那地牢洞顶十分牢固,而且洞内潮湿,炸药需三月一换,所以我在洞顶又设计了巧妙的机关,就因为这个所以在山庄多耽搁了些日子。
向左使,你也知道我年轻时练功伤过三焦阳经,阳气过旺,喜欢呆在阴冷潮湿的地方睡觉,有一日改造机关累了,我便钻进那洞顶机关内休息,无意中见到黄钟公、黑白子他们从牢底出来,站在那儿说话,这才知道原来教主并未失踪,而是被那东方不败篡夺了教主之位,将教主关押在这西湖牢底。
计灵无意之中竟成了叛教罪人的帮凶,真是后悔不迭,可是此事关系重大,若是露出一丝蛛丝马迹,立时便会被他们杀人灭口,我只有故作不知,待离开梅庄之后,我日夜苦思救教主出来的法子,始终不得主意。
后来我干脆自称旧疾发作武功尽失,退出了日月神教,寄居在我师弟,也就是本寺方丈大智禅师这里,穷思救人之法,今日若不是见了大小姐,计灵还得装下去,又怎敢将心中的秘密对人吐露?“
向问天、任盈盈一听就连他这位地牢的设计者都想不出救人的法子,心中不禁凉了半截。任盈盈犹抱着一丝希望道:“那地牢没有人比计叔叔更加熟悉,这十二年来,您可曾想出救人的办法?”
计灵沮丧地摇了摇头,道:“那座地牢深埋于西湖湖底,这便是一座天然的屏障,除了硬攻再无其他的办法。可是……我当初本想将整座地牢处处遍埋炸药,因听到了这个秘密,才临时改了主意,只在第二道和第三道铁门间设计了炸药机关。
在第一道铁门外设计了秘室,内中有二十一名教中好手分七人一班日夜看守,稍有异动便有七条火捻一齐点燃,只消有一条烧至机关处,便可在地底炸开一个洞口,万顷湖水倾流而下,无人逃得出来,老计想了十多年,想过的办法数不胜数,可是却无一个办法行得通。
教主的囚室内用精英铁母打造了一副铁镣手铐,便是那副手铐亦无法以普通工具弄断,这些年来我到处搜罗,总算弄到了一点玄铁精英,铸成了这副链锯“。
说着他返身走到那石洞旁的草丛之中,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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