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2/4 页)
是不应,血红大舌一冲,往支七金身又是一舔,流下一大团口水,滴滴作响,蠕蠕而动。这一大团口水依支七金光而流,渐渐围结成一层透明液膜,把支七整人包住,越是捶打,越是收紧。
支七心中兀叫道这法术如此古怪,要知他连吸收了李三英、金刚亥母二人元神,修行自觉稳近初地菩萨之界,那料凭手脚功夫,倒狼狈如此。忙把青莲华目撒出,一转破了这透明之膜,那长颈怪人看见此物,怪目一怔,方嘶嘶叫道:“佛门至宝?”
支七好不生气,道:“你今方肯应话?”,青莲华目在身上一转,把几条怪蛇一轮而死,再往长颈怪人身上砸去。那怪人似识得这青莲华目厉害,不敢以颈相挡,竟长颈如流沙,一齐在空中散飞,漫天流转,避过那青莲华目,方又结为长颈,叫道:“别打了,你有此宝,我想伤你也不易,你想胜我也难。你来寻我,到底有何事?”
又叫下面呜哦叫了一通,那些土人方才撒开。
支七进了木楼,与毗骞国王当面相坐,那毗骞国王犹喝了一碗鲜血,方道:“好久没有佛门中人来此了,你这小和尚,从那里来的。”
支七道:“你莫管我从那里来的。闻说你好为梵语,言劫难之事,故来寻你。”
毗骞国王怪眼一翻,道:“那有些事,我怎么不曾记得。”
支七叫道:“胡说,寒上子明明说过,说你言什么十二万年一盘古,且世界万事万物,皆奉行第一盘古成案,曰《天书》。”
毗骞国王道:“原来如此,那是我当年胡言乱语。”
支七道:“哦,真个是胡言乱语?”遂又把青莲华目祭起便要打去,叫道:“却害我一路赶来,当真可恶。”
毗骞国王缩了下长颈,道:“别又把宝物弄出,我虽怕它,但看你修行尚浅,想奈何我怕是未必。”方又道:“那话倒也不是胡言,只是不合这宇宙之事。”待支七坐下,再道:“数千年前,我来此世界,以为此世界也如我原来世界一般,十二万年为一劫,才有此话。”
支七闻言,道:“你不是此世界之人?”
毗骞国王道:“不错,但也算是这世界。“
支七道:“这又如何说起?”
毗骞国王那长颈微微缩起,怪眼中却有无限恐怖,盯住支七道:“此中诡异之极,你这小和尚,真个要听?”
支七遂哈哈笑,道:“雀离佛还叫我教训你一番,你若不说,便只有如此。”
毗骞国王兀的怪叫,道:“怪不得,原来是他计算了我。也罢,既然你想听,便说与你知晓。”便道:“我那世界,与你这世界,原是相邻。如那佛国世界相邻相生,婆娑世界之上,便是寂静离尘光世界,婆娑世界之下,即是光明照耀世界。我原居世界之中,得不死沙身,虽不若盘古之显赫,也胜于消遥自在。那世界成住空坏,已不能计数,但盘古永居,劫初之时,便渡一神,如你世界一般号为玉帝。在此数十万年前,也不知是何故,你这世界张大数倍,在无限虚空中,碾碎十二微尘海,直向我所居之宇宙奔去。两世界之间,原有无限之黑色虚空深渊,神人不能渡,竟一齐涌向我之世界。”
毗骞国王说到此处,犹自身躯一颤,方道:“我记得当时,那风如万古之刀,裂遍虚空,绞碎星宿;那火若万古之焰,焚尽星尘,一切神人,哀叫无处逃避,如是凡夫蹈火,瞬间则形神俱灭;那水崩冲于世界之中,直到我所居之处,悉数冲坏。那盘古耗尽全身神力,也挡不住那无限黑色虚空之力,不过数个弹指之时,身坏而陨,神灭而亡。至此,我原所居之世界,便为你所居这世界所吞噬。”
支七听得入神,但之所闻却甚骇人,说道:“这盘古,我原有所闻,说是开天辟地,划破混沌之始神,莫非是与你那世界之盘古同名?”
毗骞国王咄道:“你却不知,两世界并而为一之时,盘古尚未形神俱灭,神识坠于此间,似是那中土西南之地,应犹能显灵示迹一番。”
支七突然说道:“打住,莫不是你胡编的。既然连盘古都挡不住两宇宙合一之威力,你却安然无损于此?”
毗骞国王长颈一窜,怒目一睁,叫道:“虽说我无损?如不是我本体为沙,溶在那大灭劫之水中,趁得盘古竭力抵挡那无限黑色虚空,方逃了一命。”说罢,把长颈缩了回去,脸上忿忿道:“饶是如此,也使损了九成法力,不然我也立一教,为一极之大神,何必困居于此,不敢声张。”
支七听得,心想这毗骞国王,实比他路上所碰那些妖神之类厉害,便是那骨林怙主、金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