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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难道不是你变我模样。”说罢,玉手一抬,一道黑光罩向狐女阿杏,狐女阿杏那能让它罩着,清光出掌,轰然一拍。女儿国王银玲轻笑,道:“原来还有几分本事。”两眼黑瞳一转,闪出眩目光华,那狐女阿杏正与相望,着了道儿,晕倒过去。女儿国王又召来这偏阁宫女,吩咐一番,道是每日午时,与她服下药水,莫叫醒来。
次日支七醒来,见那女儿国王羞涩偎在怀里,惊了一跳,但却想不起昨晚到底如何。轻轻下了床,见得衣裳也挂在一旁,自个赤条条的只余一条里裤。大是慌乱,急忙着了衣裳,出了门,碰上昨日那两个女官,忙问道阿杏在那。女官引了支七到偏阁,只见狐女阿杏沉睡未醒。女太医说道是重伤相冲,伤了神智,已服下灵药,待过几日便醒。支七也不疑,在狐女阿杏身侧守了一会儿,又有宫女前来,说是国王请他去赏花看草。
女儿国王见着支七,便羞呼了声:“七郎。”把玉手挽来,娇躯紧偎,二人一齐去了御花园看景。只见这阿罗花白如雪,军娜花香如茉莉,俱逊婆花红蓝如脂,雨时花若玉散芳,于伽花郁金有香。那女儿国王一一说与支七听,都是佛经有载之花,支七一听,便也兴趣大起,仔细观赏,摘了一枝金波罗花,想起释迦如来当时拈花微笑,便问道:“陛下,你可知那楞伽岛在何处,我想前去拜谒我佛当年讲经之处。”
女儿国王笑道:“七郎,这便是当年佛祖讲经之处。”
支七不解,那女儿国王又道:“这儿便是楞伽岛,自世尊在处讲经,降伏众罗刹女,便换了名字,叫丝兰女儿岛。”
支七手拈金波罗花,恍恍然,道:“这王宫便是讲经之所?”
女儿国王道:“是呀,你若要寻佛祖坐的那个石头,我却不知。”又带了支七,往假山池榭之处转了又转,唤上菜色,小饮一番。
支七晚上又去看了狐女阿杏一番,见得未醒,探手过去,却无异状,只好央请女太医好生医治。那女儿国王又摆宴,这一回是连这女儿国中诸般文武大小官员,都一齐赴宴。支七坐在国王之侧,那高树与胖月儿两人有功,坐了下首。支七恐又喝醉,不肯多喝,但经不起那数十个官员轮番相贺,高树与胖月儿又连连叫哄,又灌得半醉。
待散宴之时,女儿国王又唤人把支七扶到寝宫,却说一身酒气,叫人弄来芬芳池水,搬上香木浴盘,把支七脱个赤条条。又让宫女退下,自个也褪去衣裳,进了浴盘中,只见:这玉鸳鸯粉色,那滑鱼儿娇嫩。搓个背,把玉肤相摩;擦个身,用雪股来拭。兰香荡泊,春色氤氲,娇唤一声七郎儿,细叫一声七郎儿。丁香舌勾遍,纤玉指引就。那支七醉里糊糊涂涂,半摇半晃,眼中那人真是狐女阿杏,也喃喃叫应。女儿国王又扶好支七,擦了个净,方一起拥进象牙大床之上,掩下帘纱。只见两条身影,一个环抱,一个拥转,忽而鱼跃,忽而雀飞。这寝宫之中,娇柔口啘啭不绝,媚姣眼迷离相望,玉股相交,丰臀轻托,兢兢款款,滴滴汩汩。摩挲乳肚,撩拨尘根,肥滑浓香,一时不在话下。
那支七次日醒来,却如换了个人般,不再去看那狐女阿杏,与女儿国王终日厮混。这女儿国王更是娇媚胜前,国为一岛,素来无事,也多不临朝,吩人选个良辰吉日,便只管与支七画眉描红。这般日子过了半个月,支七每见女儿国王,便唤作小杏。那女儿国王按她国中原名香曼,自支七唤她小杏后,便遂了这名字。
这一日,便要到了支七与女儿国王完婚之时,也是支七当这丝兰女儿岛男国王之时。这满城美女,盛装打扮,一干肤色不同男子,也纷往王宫相贺。高树与胖月儿更是得意,两人便要当伴娘伴郎,高树更是赐了个乐坊总管之官,这国叫唤作马莉亚,管一众乐妓舞女,乐得不可开交。
支七与女儿国王正坐在寝宫玉椅上,突然有一戎装打扮的女武将急急来报,见着支七,先缩了一下。
女儿国王道:“但说无妨,七郎即日要为这岛国王,岂能不知朝事。”
那女武将道:“禀陛下,那天妃娘娘率了一干水仙来犯,指名道姓要见我王。”
女儿国王闻得脸上一白,道:“天妃娘娘?她不是在中土南海么?怎的管到我这处来!”又召了宫女,说让那成婚之辰押后一下,自率了几个女武将,出宫探看。
只见满岛之上,云压如崩,风啸连吼,那海边波涛滚动,如山之高,飞沫扬白。这波浪之上,有一珠冠女子,容端秀正,着云水道袍,踏浪玉履,正是那天妃娘娘。并立了一人,手执青华玉圭,便是那新任东南海域黄巢帝君的杨嘘白。天妃娘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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