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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重点之二:复古。
也不知为什么,我就喜欢看那些老房子、老建筑,我总会在外面探头捺脑,贪图著多看一眼,或帮它拍张照留念,要是没人住的话,我甚至会爬进去参观一番。
那朱红的大门或许有些褪色,那绿色的窗桥可能也剥落了,但我就是为之神住、为之叹;皂,或许就在这方空间中,一段传奇正从我指间流过。
最近听台语老歌听得很人迷,还会自己唱到泪眼蒙蒙,颇有时空转换的错乱感,光看那些歌名就教人惊觉岁月之悠悠。
“流浪的马车”该去哪儿找?‘水车姑娘’怕是再也看不到了;‘擦皮鞋的少年家’似乎都是老伯伯了;至于‘流浪天涯三兄妹’可能都到法院去告爸妈了吧?
“离别的公共电话”如今该是‘离别的行动电话’;而‘为著十万块’大概要变成‘为著一千万’;就连‘中山北路走七遍’都有了现代版‘忠孝东路走九遍’。
当然,也有历久不变的情节仍在今日上演,像是‘夜夜为你来失眠’、‘难忘的人’、‘看破的爱’之类的。此外,我想有一首歌应该可以流传到下世纪,那就是:‘为钱赌生命’,本小姐我可是超爱这首歌,夭天唱不停呢!
本书重点之三:夏天。
这、这算什么重点?其实翻开carrie的每本小说,大概有一半或三分之二都是描写夏天,早就被我写到没什么可写的地步了。
好啦好啦!原谅人家吧!人家喜欢夏天是有理由的嘛!
虽说我这儿还是时睛时雨的五月天,但夏天好像其的来了耶!昨天我就亲眼看到了三个裸男,不!该说是三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可能是天气太热太闷,他们就忍不住脱去了上衣。
羡慕我艳福不浅吗?唉!很遗憾的,他们都只是住在我对面的邻居,不小心让我从阳台看见而已。
还记得某日我和好友阿停进街(别怀疑,她名字里的停就是停,并非婷或庭或亭),在某百货公司里面有一处篮球场,里面的少年郎正在玩三对三斗牛赛。
如此青春汗水,我看得目不转睛,却愤恨不平地问:“为什么他们不脱上衣?”
阿停指著上面的人场须知,原来在这里柯篮球不准脱上衣打赤膊。
“去!那还有什么好看的?。当场我转头就走。
是的,夏天已经到了,别以为只有男人有机会眼睛吃冰淇淋,其实,一旁虎视眈眈的女人也是很多的……
近来脑中常浮现一些白痴造句法,在此想为男主角们发声一下:
场景可能是在机车旁,“雨伊,快把雨衣穿上,要下雨了!”
或许在家门口,“雨诗,瞧瞧你怎么被雨淋湿了?快进来!”
以及冬日的暖炉前,“雨音,你听这下雨的声音真是好美喔!”
当然还有床边细语,“雨玫,你看看窗外雨停了没?”
也可能散步在林间小路上,“雨睛,天边有彩虹呢!看来是雨后天睛了。”
想著想著,自已就笑了起来,多无聊的我,写了这些‘雨’字辈的女主角,又编了这些愚蠢的情节,然后笑得不可开交,谁能明白我心中的快乐呢?
满纸荒唐言,都云作者痴……对我来说,可能是白痴的那个痴吧……
截稿之前,carrie仍然善尽小说家之责,很认真地收看多部连续剧,以吸取日月夭地之精华、融会古令中外之文化。
拿著遥控器,手指头已有记忆,会自动转到日剧‘大和拜金女’、韩剧‘蓝色生死恋’、大陆剧‘哈啦天使’、美国影集“欲望城市”。
糟糕!怎么都没有本土产的作品?这样加何彰显我的爱国之心呢?有了、有了,就是那改编日本漫画的台剧“流星花园”!(嗯……这个补充似乎怪怪的)
不久前,我也很喜欢看‘大医院小医师’,还有我妈妈都准时收看“台湾阿诚”、“飞龙在天”、“乌来伯和十二姨”,这样够爱乡爱民了吧?
总之,希望我们自己能创造出好的作品,不管是音乐、漫画、戏剧、电影、大众文学等,让台湾成为一个融合创意、尊重创意以及发挥创意的地方。
话说在carrie的书房中,有一张矮矮的桌子,是用来打电脑和吃饭用的,还有一张高高的桌子,是用来放书和画图用的。
但在不知不觉中,高高的桌子上堆满了读者寄来的信件回函,而我的笨猫开始喜欢上那温暖的地方,每天都坐在小山上看著我被电脑打。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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