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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人所想又岂是那般容易揣测的!
凡间种种,花起花落,春去秋来,世间百态,修真之人鲜有计算时间之流的,只有等到了时间流逝,年老体衰呈现之时,这才会心生畏惧,恍惚之间,似是这般过去了七八年了。
而就这段时间,就修行之人却似是并无多大变化,就如那仙山之上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其间气息并未增强一分,其中杂草也并未增涨半寸,看起来就恍如昨日一般,看不出其中有着多大变化。
可就这凡尘当中,七八年时间,却早已经似是物是人非了,就如曾经呆傻、憨直的大牛,而今却也已经娶妻生女,成为了南蔺大户;曾经作为天罡掌门的诸浮屠,却是不幸的死于蛮人手中,不过临死之时,依旧大笑四方,死后更是万人送葬,对于他这等人来说,却也算是悲壮;曾经的东风执教林夫子,而今也已经退隐,只是闲暇之时,依旧会偶尔的述说着:自手上教授过的一位名为卫一的学子,不过一说起他时,大都是责骂其术业不精,寄情于旁门左道,少有着夸赞之意
南丰悦阁,就乃是这些年来,新晋建立而起的酒肆,可不同于凡世的一般酒肆,此酒楼建立于山巅之上,除却修行之人,难有着登入其中,酒肆所著美酒,皆是属于灵果、异花所酿,非是凡间之物所能相比,除此之外,还有着不少世间少有之珍禽异兽,用以满足口舌之欲!
而就这酒肆老板,就乃是一位修为不弱的散修,故而,大多时候就这此处,也成为了一干散修闲聊、交谈之处
“就半月以前,顾家突遭横祸,家中长辈、门徒被人杀戮大半,以至于而今一干散修世族人心惶惶!”
一干散修围坐一旁,桌上摆放着碧绿色液体,散发着寥寥灵息气息、沁人心脾。
“谁让他家子嗣不识好歹,惹得是那位妙依仙子,不过,他家长辈也非是善类,凝练真罡之法也是毁了几多性命,不过同为修行之人,我们却也不好多过指责。”中年慎言慎行的应道。
“哎修行之人自有着不同,就像是仙门弟子,顶级的练罡之法能由着他们自行选择,而就我们的话,能否获得练罡之法都尤未可知。”一位已达真气圆满的散修,幽幽叹息说道,而今的他,却似是正在为着凝罡之法所恼。
“能入的仙门的话那自是好的,如若无法入的仙门,我们也无需自唉自叹!”一位年老老者忽然开口安慰道。
“对了,先前你们所说那顾家突遭横祸乃是何意?”另一桌上一位散修,先前听着他们所说之话,原本还想着探听所说,可没有想到,不知怎的竟然是转移到其他地方,终究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道。
老者看了看对方,见着对方修为似是不弱,开口笑道:“顾家一子顽劣,不知晓妙依仙子身份,开口调笑不成,竟然还敢究人滋事,最终引来了灾祸”
“因自身纠纷,便是杀了数十人,看来这妙依仙子,也是狠辣之人啊!”
这人话音一出,众人神色顿间一变,就多年之前那位殷墟之名自其中传出之时,直至而今,谁人不知晓玉阙威名,而今对方胆敢出口点明,一众之人心下不由心惊。
他之同伴似是也知晓了他话音唐突,连连与着众人告罪了一声,随即,将着同伴拉了回来
“我离开东灵山不过十数年,而今这玉阙弟子竟然有了这般威名了?”散修也非是傻瓜,见着众人的神色诡异,心中略有揣测,不由的暗暗询问自身同伴。
他之同伴听了,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你久居北海,故而不得而知,而今玉阙之名已经势如中天,别说是我们了,就算是各个仙门听之,也都会礼让三分,我们还是慎言慎行些吧!”
“那玉阙卫一的殷墟之名,我就算是居于北海也是知晓一些的,却没有想到,玉阙就这东灵山之内,竟然是有着这样威名!”散修相交了数十年,对于身边这位同伴的性情也是知晓的,而今见着他面露出敬畏之色,心中着实是震撼不小。
“东山北海相距甚远,故而,有很多事情你却是不得而知:就这些年当中,卫一受他人所邀,曾数十次入的灵山深处,虽未入真罡之境,但是单凭一把青锋,就是能破灭无数术法,斩杀的妖魔却是不知道几多,原本蠢蠢欲动的妖族,而今大部却是全然退回到了灵山深处,就这灵山周边而今得享升平的话,却也算是拜他所赐的!”
一听到这话,散修似是冷吸了口气,追问道:“他如此行事,难道那些真丹妖族会这样饶过他?”
“呵呵这你就不知了,就在七八年前有一位真丹妖主,就是想取